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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结局+番外小说

陆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听说他还...

主角:陆宴溪月   更新:2025-01-03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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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听说他还...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

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

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

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

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

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

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

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

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

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

“听说他还受伤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比我以为的还要重。

溪月,你说……要是我拿你要挟他,他会怎么做?”

郑澐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半真半假。

溪月没作声。

良久,郑澐叹了口气:“你在岛上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不管谁叫你回海城,都别听。”

“我书房的抽屉里有份文件,已经公证过了,要是我再过两三个月不回来,你签上名字,这个岛就是你的了。”

他笑着说一句:“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可送。”

“一定会弄的这么惨烈吗?”

溪月问。

“溪月,一艘船航行在海上,风和日丽时舵手可以把握方向,一旦风暴来临,船会被风被水裹挟,最后是会撞上礁石,还是被拍回岸上,都不是舵手可以掌控的了。”

那天过后,小女孩每天还来送花,有时还送来新鲜水果,也不避人了,遇上溪月在阳台上,会对她甜甜一笑。

持续送了一个月后,这天早上,溪月在阳台上没看见花,也没见着小女孩。

一直到了傍晚,小女孩哭着过来。

她英文不好,跟溪月连比带画,溪月才弄明白,她从她爸妈的对话里得知郑澐出事了,很严重,说他可能会死掉。

溪月的心跳了一跳,走回房间去打电话,电话拨出去一直没有人接。

溪月等到了夜里,郑澐的电话回过来,她匆忙接起来,对面却是个陌生的男声:“林小姐,澐少出了车祸,还在手术室抢救。

情况不算乐观,能否能请你来看看他?”

溪月想要挂电话,那边说:“我是陆老先生安排给澐少的人。

之前我们确实讨论过想利用您来挟制另一边,但澐少拒绝了。

现在只是我私人的请求,我怕他万一……最后有个熟识的人在身边也好。”

溪月在两日后到达海城国际机场。

一出机场就有人等着,车子开进市中心时,街头的巨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场婚礼。

溪月从车窗看过去,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扔出捧花后转身,白色头纱下庄楚霜笑得明艳的面庞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她身后不远处,黑色正装的陆宴淡淡睨着镜头。


法拉利在深夜空旷的车道风驰电掣。

陆宴裤子拉链开着,庄楚霜伸手去摸,陆宴猛地踩了脚油门,拽开她手。

“你疯够了没!”

庄楚霜舔着下唇被咬出的血笑:“比起十年前乖乖仔的样子,我更喜欢现在粗暴的你欸。”

“不过,还是好怀念你那时纯情的处男模样啊,只是动动手指都让它……”她的手再度覆上去。

陆宴咬牙:“十年前玩我一次,你就出国,庄楚霜……你好的很!”

“那我现在补偿回来嘛,生日那天,我不是让你很舒服吗?”

庄楚霜咯咯笑,“我只是没想到你年纪越大越保守了,临门一脚,宁可自己去浴室解决也不让我帮你。

你是在为林溪月守贞吗哈哈哈……”陆宴脸色冷下来,声音也冷:“楚霜,凡事有个度。

你如果敢闹到溪月面前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已经知道了呢?”

车子猛刹,庄楚霜不防,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车子直接停在路中,陆宴看过来的目光刀子般冷利。

庄楚霜被他盯了半晌,红了眼圈。

“林溪月还真是好命呀。

这样的身份都能被陆家接受。

当初我爸还没死呢,庄家只是走下坡路了,你妈都觉得我不配跟你在一起,急吼吼地赶我出国。”

陆宴意外。

“不信?”

庄楚霜挑眉,“她当然没有明说。

可她拿着那么好的条件给庄家,我当然只有走了。”

楚霜叹一口气:“阿宴,你真觉得我是没感情的空心人吗,你当初画给我的那幅画我一直珍藏着呢,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想你那时为我画画时痴迷的眼神,想它在我手里绽放的样子……”陆宴扯开她作乱的手,长长呼出一口气:“楚霜,十年了,我依然分不清你哪句真话哪句假话。

你回英国去吧,我保你这辈子生活无忧。”

庄楚霜勾了勾唇角,眼神意味不明,“你是在赶我走吗?”

……“哇!

师姐你是想卷死我们吗?

这才几点?”

郑澐推开实验室的门,大呼小叫。

溪月透过玻璃试管看一眼他,将试管扔进水池,吩咐:“没事就把试管都刷了。”

郑澐一看池子里一堆的器皿,眉毛挑的老高:“你不会昨天晚上就在实验室吧!”

见溪月不理他,郑澐好脾气地走到水池旁开始洗涮。

“明明是同龄人,我却得叫你师姐。

你是跳过两级吗?

怎么这么聪明?”

“我不聪明,只是读书比较厉害。”

溪月神色淡淡。

从十四岁到陆家,她的人生中就只有两件事:念书和照顾陆宴。

她拼了命的要把这两件事做好,仿佛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义。

“小溪,帮个忙——”溪月微微一怔,转身。

郑澐满手泡沫,抬着只胳膊,露出招牌式阳光俊朗的笑容:“麻烦帮我卷下袖子。”

“不想叫师姐可以叫我的名字林溪月。”

溪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他把垂下来的袖子卡上去。

郑澐笑的无辜纯良:“我觉得叫小溪比较亲切。

你不喜欢?”

溪月是疏离的性子,所有人都是连名带姓叫她,只有陆宴叫她“小溪”。

溪月觉得胸口憋的难受,脱下白大褂扔在椅子上,出去吃早饭。

推开实验室的门,手里拿着礼物盒的女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请问,郑学长在吗?”

溪月敲了敲门板,示意郑澐看过来,提脚走了。

郑澐走过来,帅气的脸上还挂着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表白,目光追随着溪月的背影,直到消失。


那是一段于陆宴来说阴沉黑暗的日子,是这些年两人都从不触及的区域。

那时候陆宴抑郁到了很严重的程度,躯体化和自残的状况频繁。

他拒绝去医院,也不肯让家庭医生来包扎。

只有溪月陪着他,她一次次给他处理伤口,早已到了护士般娴熟的程度。

她目睹过他所有的狼狈,也看到他艰难的一步步走出来。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的,相互依存的日子。

“抱歉。”

溪月深深吸了口气。

她并不想揭他的伤疤。

陆宴将她的头按进怀里:“小溪,出了什么问题,让我来解决好吗?”

溪月苦笑,解题的人就是问题本身,要怎么解?

当初庄楚霜出国,陆宴忧郁成疾,她不过是一服安慰剂。

而现在真正的解药回来了。

见溪月不说话,陆宴拉过她:“走,带你去个地方。”

陆宴开车出门。

车子到达城西的一处独栋别墅,溪月知道这是陆宴专门用来放画作藏品的宅子。

他平时不让人进,就连打理和清洁都是自己亲自来。

是完全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基地”。

“来,从这边走。”

陆宴有些兴奋,拉着溪月穿过小花园,进入房子。

三层楼里没有家具,全都摆放着各种艺术藏品,墙上挂着画。

“小溪送给我的礼物,我看到了,非常非常喜欢!”

陆宴在溪月额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昨晚留在餐桌上的那副画亲手挂到了正中。

然后拉着溪月的手坐电梯去了地下一层。

“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溪月依言闭上眼。

电梯“叮”声响了,陆宴拉着她走出去,溪月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

“啪”一声,陆宴按亮大灯。

溪月睁眼,被耀眼的灯光晃了一下,眼前有一瞬的白光。

陆宴在她面前单膝跪下,牵着她的一只手,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缱绻。

“还没有完全布置好,可现在我等不及了……”陆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钻戒,“小溪,我还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

我想在这里实现它。”

他把戒指轻轻套上她的手指:“嫁给我,好吗?”

溪月没说话,也没有动。

从她视线恢复的那一刻起,她脑子里就嗡了一声。

陆宴带她来的是他的画室。

这个画室出现在庄楚霜的裸体画里。

出现在她的噩梦里。

溪月从看清的那一刻起,就仿佛噩梦重现。

她知道陆宴在跟她求婚,可她的脑子里全是陆宴和庄楚霜两人在这里翻滚纠缠的画面。

“……小溪?”

陆宴久未等到她的回答,只感觉握住的手冰凉。

“脸色怎么这么白?”

陆宴紧张起来,站起来去扶溪月。

溪月转身就走,再待下去她感觉自己要窒息。

冲出别墅外,溪月扶着栏杆大口呼吸。

陆宴跟出来扶住她,脸色紧张:“小溪,怎么样了?

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回去的路上,溪月拒绝去医院,陆宴打给家庭医生,得到可能是地下室长期没有通风缺氧造成的回答时,才稍微心安了些。

“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放松心情,不要给自己压力。”

陆宴说。

回到家,陆宴坚持要抱着溪月上楼,把她安置在床上。

他没去公司,在家里守了她一天。

晚上,又耐心哄着她入睡。

夜里,陆宴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拿起来迅速挂断电话。

隔了一会儿,消息接二连三地进来。

陆宴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十分钟后,他起身,看了看熟睡的溪月,穿上外套出去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溪月睁开眼睛。

她起身,光着脚走向阳台。

不远处,停着一辆法拉利,庄楚霜一身红裙在黑夜里也耀眼张扬。

陆宴刚一走近,她就扑了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吻他。

陆宴似乎骂了句什么,将她推开。

庄楚霜贴近,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的唇。

几次三番。

陆宴忽然发狠一把将她推按在车门上,近乎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两人势均力敌,难舍难分。

庄楚霜百忙中伸手去解陆宴的皮带,陆宴反扭住她的两只胳膊推至头顶,拉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随后上车。

车子开远。

溪月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下,全身的血液也慢慢冷下来。

良久,她拿出手机,拨出号码。

那头倒是很快接起来,林斓声音不悦:“怎么这时候打来?

是不是阿宴出了什么事?”

“您之前的提议……我同意。”

溪月轻声说。

十年羁绊,终于梦醒。


郑澐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如此无能为力过。

可溪月还在说,她似乎是下了决心要按灭掉他所有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光。

“你带我出国,在医院照顾我,陪我走出来,我很感激。

感激到我甚至没有办法开口跟你道一声谢,那太轻了。

那段时光对我来说很难熬,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是灰的。

我只听得见你的声音。

是你把我拉了出来。”

“你知道那时候我想起谁吗?”

郑澐扯了扯唇角,“我想起我妈。

我怕你跟她一样……还好,你比她坚强。

她以那种方式离开我之后,一直有块石头压在我心上,常常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出院的那天,我突然觉得它变轻了。

所以,溪月,不要觉得你欠我的,都是我自愿的。”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周三出发回岛上去,那边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申请了一所大学的博士生,已经收到回复,之后……我就不回岛上了。”

话已说开,溪月起身准备回房。

郑澐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溪月,那天晚上,我生日的那天晚上……你睡着了吗?”

溪月心中一动,关于那个夜晚,那个春意撩人的夜晚,她原以为会是两人心照不宣,已被遗忘的一晚。

那天,郑澐在向她诉说了埋在心底的秘密后就醉倒了,溪月也有些醉了,蜷在藤椅上睡了。

晨光微熹时,有羽毛一样轻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眨了眨眼,在微光中看到男人英俊的侧脸,长如鸦羽的睫毛。

呼吸微顿,她闭上眼睛。

那个吻,流连辗转了许久,才依依离开。

“那时,你醒了,是吗?”

郑澐执拗地问她。

他想知道,那一刻,她是不是对他有过动心。

“是。”

“那时候……你是把我当成他吗?”

郑澐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没有。

是你。”

溪月看着他,目光坦诚:“我对你,有过动心,郑澐。”

“可是我不知道这份“动心”中,是不是掺杂着一时的软弱和依赖。”

“我不想再要一份由‘救赎’开始的感情了。

这太沉重了。

我不会让自己再次进入这个循环。”

郑澐眼中所有的光碎掉了。

溪月坦诚到剖开所有的自己给他看。

这也意味着,她决心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念想。

次日,溪月去学校看望导师,却得知导师高血压住了院。

她买了水果去医院探病。

时隔一年,导师当初的气也消了,听溪月说重新申请了相关专业的博士,感到欣慰,大大鼓励了溪月一番。

从病房出来,溪月心情难得有些轻松,可这好心情还没持续到她走出医院大楼就消失了。

庄楚霜从产科出来,手里夹着B超单子,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溪月面前,手抚在肚子上。

“我怀孕了。

阿宴要当爸爸了可高兴了。

他高兴到——”庄楚霜凑近溪月:“明明知道昨天在宴会上要上你的男人是我安排的,都不舍得指责我呢……”溪月呼吸紧促,那种被蛇缠上的阴湿感又来了,她退开一步,转头往里面走。

变故这时候突然发生,一个男人从身后猛地推了庄楚霜一把。

庄楚霜重重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次日,溪月找到导师,表明要退出正在跟的项目。

导师很生气,“你是我这批弟子中最看好的一个,现在却……太让我失望了!”

溪月深深给导师鞠了个躬。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溪月没忍住眼泪流出来。

她一直拼命念书,她穷尽努力走到这一步,现在要全部舍弃掉,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傍晚,溪月在陆家的老宅子里见到刚从欧洲回来的林斓。

溪月当初来陆家的第三年,林斓跟陆宴的父亲离婚了,之后就去了国外定居,这老宅子也一直空着。

这些年,林斓就回来过一次。

在得知她和陆宴在一起后。

溪月记得,那天也是在这屋子里,林斓怒气冲冲斥责她忘恩负义,不自量力,诘问她怎么敢勾引陆宴,让她滚出陆家。

怒到顶点时,林斓扬手要打溪月,陆宴站了出来,受了她一耳光。

林斓是使了全力,当时陆宴的脸就肿了起来,林斓也呆住。

陆宴一字一句告诉她:“小溪就是我的命,你要想拿走我的命,你就让她走。”

溪月的鼻子有些酸,她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不要再回望过去。

林斓再见着溪月,也依然没什么好气,带去书房,直接拿了文件出来让她签。

“名和面子我可以给足你,但我的财产你就别想了,我死了也只会留给阿宴。”

溪月没想过要林斓的财产,她匆匆看了几眼文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结婚对象你自己有,你找了什么人?”

林斓收起文件问。

溪月张口正要说话,书房被突然被撞开,陆宴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你找小溪要做什么?”

陆宴拉起溪月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林斓。

“见你妈第一面你就只有这句话说?”

林斓气结。

陆宴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脸色愈发难看:“这是什么?

你逼她签了什么?”

溪月的心提了起来。

林斓淡定推过去:“我送了栋房子给她。”

陆宴看清最上面一页,确实是一份别墅的赠予协议,他仍有些迟疑。

“房子我会送她,我有的都是她的。”

林斓冷笑:“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都真正属于你吗?

陆廷振还在医院半死不活 躺着呢!

你最好祈祷他多活一段时间,谁知道他到底在遗嘱里给他外面那个杂种留了什么?

阿宴,陆氏还没有真正在你掌握中,你要清楚这一点。”

“这事我们以后再谈。”

陆宴皱眉,拉起溪月:“我们走。”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问林斓:“你这次在海城待多久?

我跟小溪下个月就办婚礼了。”

林斓冷哼了一声。

陆宴目光再次扫过那一叠文件,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溪月扯扯他的手:“走吧。”

不会有什么婚礼了。

在那叠文件的最下面,是林斓正式收她为养女的文件。

溪月之前只是住在陆家,而现在,她成了林斓写在户口上的养女,成了跟陆宴名义上法律上真正的兄妹。

他们绝不可能结婚了。

看似成了亲人,实则一刀两断。

溪月弯了弯唇角,眼里却有了蒙蒙雾气。

“我妈没为难你吧?

我下午才听说她回国了。”

陆宴说。

“没有。”

“小溪,别担心,有我在。”

陆宴使劲握着她的手。

车厢里,离的近了,溪月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大概是来的太匆忙,他没来得及整理,衣领上还有一抹淡红唇膏印。

溪月望向窗外:“送我去学校吧。

最近我住学校宿舍。”

“最近课业怎么这么忙?”

陆宴皱眉,“教授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他摩挲着她手指上那枚戒指:“你最近瘦了好多,戒指戴着都晃了。”

溪月转头看向他:“没有你忙,你最近每天晚上都加班。”

陆宴眼神飘忽了一下,“公司……有些事情,我想赶着处理完,好空出时间婚礼后陪你去度蜜月。”

溪月不再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校门口,溪月下车,陆宴要陪她进去,放在中控台的手机震动起来,溪月一眼看到楚霜的名字。

她一言不发地关上车门,陆宴掐掉手机,从车里跟出来,用力抱住她。

“楚霜过段时间要回英国了,只是想约大家伙聚一聚。”

“嗯,我知道了。”

溪月点点头。

“她……以后不会回来了。”

陆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补上这一句。

在刚刚溪月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感到没来由的心慌,不安的情绪在心头滋长。

“好。”

溪月仍然是点头。

“小溪,抱我一下。”

陆宴祈求。

溪月伸出胳膊,用力地搂住他的背,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再见,陆宴。”

陆宴走后,溪月走进学校巷子里的一家刺青店,脱掉外套,露出整条背脊骨处的刺青。

“洗掉,谢谢。”

那道刺青很长,图案是太阳的图腾,陆宴设计的,他说溪月就是他生命中的太阳。

那时溪月也是这么想的,他是她晦暗生命中难得的阳光。

他们去纹了同款。

洗掉比纹上的时候更疼,可溪月在这疼痛中得到了一种自虐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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