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初迟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念笙丝毫不慌张,甚至主动贴上傅宴初的手臂,露出伪装好的痕迹。“宴初,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十分钟前我差点被这伙人欺负,我一问才知道是迟管家做的,现在我想出气你还要拦着我呢?”此话一出,一群混混颤颤巍巍地跪着,拿出微信聊天记录指证迟晚,“傅总,都是迟管家让我们做的,她还许诺我们只要坏了夏小姐名声,就有五十万…”怒意涌上心头,傅宴初一脚踹中说话的混混,看向迟晚的目光冰冷至极。“我的警告你都既然不放在心上,那就好好吃点苦头!”“我没有,不是我做的…”迟晚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那伙混混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迟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死死握着关键部位的布料,傅宴初却仍没有喊停。不知哪来的力气,迟晚猛地朝原油罐上一撞,汩汩鲜血流出才让那些人停...
《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夏念笙丝毫不慌张,甚至主动贴上傅宴初的手臂,露出伪装好的痕迹。
“宴初,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十分钟前我差点被这伙人欺负,
我一问才知道是迟管家做的,现在我想出气你还要拦着我呢?”
此话一出,一群混混颤颤巍巍地跪着,拿出微信聊天记录指证迟晚,
“傅总,都是迟管家让我们做的,她还许诺我们只要坏了夏小姐名声,就有五十万…”
怒意涌上心头,傅宴初一脚踹中说话的混混,看向迟晚的目光冰冷至极。
“我的警告你都既然不放在心上,那就好好吃点苦头!”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迟晚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那伙混混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迟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死死握着关键部位的布料,傅宴初却仍没有喊停。
不知哪来的力气,迟晚猛地朝原油罐上一撞,汩汩鲜血流出才让那些人停了动作。
见到迟晚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傅宴初的心才隐隐有松动。
“迟晚,念笙不是你能动的人,再拎不清我亲自派人教你。”
短短一句话却像利刃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眼睛干涩地无泪可流。
“傅总,我知道了,但我想辞职了。”
平淡至极的话让傅宴初心一惊,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呼吸紧张了几分。
“说什么呢,真是没想到迟管家你这么小心眼。”
傅宴初被夏念笙的话引导,一个示意保镖将迟晚背起放到车后座。
“迟晚,我权当你这是气话,从此以后不许再提,我和笙笙送你回去。”
夜色如墨般厚重,前座的两人却说说笑笑不停,迟晚只是沉默。
忽然她的视线被车座缝隙处的那截蕾丝布料所吸引,眸光颤了颤。
夏念笙弯了弯唇角,羞涩地靠在傅宴初的肩膀,指了指蕾丝的位置,
“宴初,你也太不小心了,白天划完船非要在车里,迟管家你不要介意…”
傅宴初一把将布料装到西服口袋,笑着刮了刮夏念笙的鼻子,脱口而出一句别闹。
似是无意,傅宴初瞥过视目镜中的迟晚,女人面色平静的样子却让他莫名觉得不舒服。
准备开口时,一辆大货车怦然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傅宴初用尽所有力气将夏念笙护在身下。
后座上的迟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后背伤口被裂开,痛得意识模糊。
昏昏沉沉时迟晚听到了傅宴初和陌生人的声音,
“傅总,要不先把后座上重伤的这位小姐送上救护车吧,夏小姐下一辆车…”
“笙笙必须先送上救护车,即使擦破了皮在我眼里也是重伤,让迟晚再等等吧!”
一阵动静后耳边只余护士小声的交谈声,
“傅总怎么能这样,明明后座上的人已经大出血了,万一…”
“夏小姐可是傅总的眼珠子,后座上的人也是命不好,谁叫她什么也不是呢!”
迟晚想张嘴,可连呼吸都泛着痛,心口的位置更是闷到快要窒息。
她们说得没错,在傅宴初心里,她终究比不上夏念笙半分。
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一切,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心痛呢?
迟晚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以一个旁观者身份见证了夏念笙和傅宴初的相知相恋。
二人如同童话里的公主王子一般相配,而她和傅宴初连开始都是她奢求来的。
再睁开眼时,傅宴初正坐在她病床前,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刚动动胳膊,她便发现胳膊上臂紧缠着的纱布,可明明她胳膊没受伤。
傅宴初目光沉沉,最终下定决心开口,
“迟晚,你刚给念笙做了植皮手术,还是卧床休息吧。”
看向十几米外笑得色眯眯的贺明,迟晚内心一片死寂,闭上眼轻声说了句好。
傅宴初移开视线,步子却如灌铅般沉重,迟晚那双灰蒙的眸子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宴初,你怎么了,快回去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佩戴那枚项链了。”
夏念笙的话犹如毒针,猛然让傅宴初神色清醒,反应过来他匆忙拉住迟晚的手。
“贺总,约定不作数了,项链我稍后派人送回。”
夏念笙气得直跺脚,贺明则破口大骂起来,迟晚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程的车上,车内安静地可怕,夏念笙对迟晚的怨恨只增不减。
一下车迟晚便匆匆回到房间,看着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只觉得心安。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处,找出与傅宴初相关的物品,多到两个箱子已经装不下。
有她私藏的傅宴初用过的手帕,也有傅宴初曾送给她的平安符。
忍住落泪的冲动,迟晚将东西收拾装箱,拖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垃圾箱处。
回到傅家门口时,傅宴初却拦住了她,凑近点甚至能闻到酒味。
“刚才扔的是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杂物傅宴初显然是不信,看着迟晚对他避如蛇蝎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但以后你要事事以念笙为先,不能再像今天一样甩脸子。”
迟晚只觉得可笑没回答,傅宴初眉头皱了皱,攥住她的手腕。
准备开口的一瞬电话嘟嘟响起,秘书焦急的声音响起,
“傅总不好了,夏小姐飙车出车祸了,大出血在医院抢救呢!”
傅宴初匆匆挂断电话,连忙启动车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让保镖把迟晚带上车。
一到医院,护士不由分说地带迟晚去抽血。
她才明白,傅宴初是不想放过她这个移动血包,可她明明极度贫血。
迟晚笑着笑着眼角浸出泪来,恍惚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
汩汩的鲜血顺着血管流出,迟晚面白如纸,就连护士也有些不忍心。
“要不别抽了吧,这位迟小姐还贫血,800毫升已经很多了…”
“傅总的命令是直到夏小姐脱离生命危险才停止抽血,你们只管听命就行。”
两个护士脸色讪讪,手上抽血的动作继续,迟晚头脑越发昏沉,视线有些模糊。
恍惚之间她想起了两年以前的宴会上她替傅宴初挡刀子的一幕。
鲜血从胸口流出,傅宴初眼底满是焦急,将她送到医院后调来全城所有的库存血。
那一刻,她只觉得甜蜜,而如今,梦该醒了。
抽到1100毫升后,手术室传来夏念笙转危为安的消息。
空荡的诊室只余迟晚一人,她扶着墙起身离开,最后停在一处凉椅前。
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是裴知野发来的,
“明早七点车会停在傅家后门,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会,裴总您放心。”
合上手机的迟晚长舒了口气,打车回到了傅家。
刚走进大厅,一向跟她不对付的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控着她,
“迟管家你心怎么这么黑,这么腌臜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表里不一。”
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扎着针的玩偶小人,上面还写着夏念笙的名字。
“迟晚,难道你就这么恨念笙,你知不知道念笙差点就伤到头了。”
傅宴初的声音从监控摄像头中传出,句句如刀,直插迟晚的心。
“我说不是我,傅总你愿意相信吗?”
傅宴初沉默了,看着屏幕上迟晚面色衰败的模样,心微微一动。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一个小时后,你带着你最拿手的药膳到医院来。”
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
“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
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
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
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
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
“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
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
“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
迟晚咬牙答应下来,只觉得手指都在打颤,连连按错好几个键。
结结巴巴地弹奏完一曲,夏念笙率先表现出不满,
“迟管家,我听说你可是有名的钢琴才女,怎么现在连首曲子都弹不好,是生我的气吗?”
“她不敢,念笙,我亲自为你弹。”
迟晚狼狈退至角落,视线全放在钢琴前的傅宴初身上,心脏不可免地漏掉一拍。
弹到一半时,夏念笙主动加入合弹,默契的模样让保姆保镖窃窃私语起来。
“傅总和夏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听说傅总合弹的对象只有夏小姐一个人呢。”
“可不是,两个人十八岁就搭档拿了国际大奖,家世相貌没有一处不登对的!”
有一瞬间迟晚想要开口,傅宴初也曾在一年前的生日和自己合弹过。
可那只是自己祈求来的生日愿望,想来傅宴初应该也极不情愿。
迟晚死死咬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珠却不受控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钢琴声消失,傅宴初抱着夏念笙离开,撂下句冰冷的话,
“迟晚,把钢琴连擦十遍,另外领一鞭子。”
其余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任谁都知道家法里的一鞭子胜过普通的十鞭。
迟晚久久未出声,最后在傅宴初不悦的眼神下跟随保镖到了领罚室。
当着所有人的面,婴儿手臂粗的鞭子落在迟晚身上,她痛得叫出声。
整个后背仿佛被烈火焚烧,待在傅家三年的迟晚哪能不知道绳子上被抹了辣椒水。
想来傅宴初也是默许的,毕竟她伤了他最爱的夏念笙。
可曾经他也为了自己,狠狠地抽了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五鞭,将她护在怀里。
最后迟晚拖着狼狈的身子回到房间,痛得睡不着时傅宴初打来电话。
“现在去买一些计生用品,一定要最好的。”
“另外再去城北一趟,那家冰粉念笙从高中就爱吃。”
“傅总,我不太舒服,我想…”
“迟晚,不要找借口,这是你的分内之事,给你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迟晚忍着后背的剧痛奔波了一个小时才买来这两样东西。
敲响房门的一瞬,一身浴袍的傅宴初开了门,露出的胸膛上满是红痕。
迟晚下意识低下了头,视线落在地上四散的内衣,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三年里,即便她打扮地再像夏念笙,傅宴初却再不肯同她做到最后一步。
就连被竞争对手恶意下药,他也只愿意吻上自己,再无进一步动作。
傅宴初注意到了她肿起的双手,语气温和了些,
“我不是存心罚你的,但念笙要在傅家住一辈子,你又要在我身边当管家。”
“傅总,我打算辞职…”
迟晚鼓起勇气说出的话淹没在屋内的巨响声,只听见夏念笙的一句娇嗔,
“宴初,我手没力气,你快来帮我洗澡好吗?”
傅宴初的话在迟晚耳边炸开,她的心猛地一揪,嘴角浮现一丝自嘲。
“傅总,我是您的管家,但没义务给夏小姐植皮,况且…”
话音未落傅宴初已经吻了上来,动作极其小心,眼底也是难得的温柔。
迟晚只觉得分外屈辱,想推开却被傅宴初禁锢得更紧,直到一吻结束。
“迟晚,这次的事是你受委屈了,但笙笙爱美,所以你必须植皮。”
“别再闹了,好好休息,伤好后你还是迟管家…”
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动静,原来是手术醒来的夏念笙嚷着要找傅宴初。
傅宴初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迟晚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她摸向嘴唇的位置,想起傅宴初安抚中带着施舍的眼神,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一遍遍地用纸擦干净双唇,擦到嘴唇破皮流血,那张苍白的脸上再不见一丝光彩。
住院的三天,傅宴初没再来过,但她听护士议论了三天他对夏念笙的宠溺。
“为了让夏小姐心情好点,傅总将蔷薇花海搬到了医院,听说蔷薇都是从北美空运过来的。”
“还有私人海岛,夏小姐一句没胃口傅总就大手一挥买下的,只希望她能多吃点。”
“为了庆祝夏小姐昨天出院,傅总还准备了一场千万级别的无人机表演,果然与众不同。”
迟晚的眸光颤了颤,摸向心口的位置,却异常平静。
回到傅家时,夏念笙正和傅宴初在花园里做陶瓷艺术品。
还没反应过来,一团陶泥正中迟晚下巴,
“迟管家,抱歉,我光顾着和宴初闹了,你没事吧?”
如果忽略夏念笙脸上的得意和周围保姆的偷笑,迟晚可能也会觉得是无心。
见迟晚迟迟未出声,夏念笙靠在傅宴初怀里卖惨,
“宴初,我真的是无心的,迟管家是不是还在因为植皮的事记恨我…”
夏念笙挤出两滴泪,泪眼婆娑的样子让傅宴初语气中多了分怒气。
“迟晚,念笙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你就不要这么小心眼了。”
她也是也刚出院,她受的伤比夏念笙重了不知多少,可傅宴初却依旧视而不见。
见迟晚依旧没开口,傅宴初抚了抚眉心主动提及让迟晚跟去拍卖会。
“如果有什么看上的我也会顺便拍下,就当作笙笙给你的赔礼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迟晚便被推攘着上了车。
灯火通明的拍卖场上,傅宴初和夏念笙居于中心位,一件件拍卖场被先后呈上。
傅宴初为夏念笙拍下了众多珠宝和玉器,大方的模样让在场其他人不由得感慨。
“傅总对夏小姐真是一往情深,这些东西少说得有九位数了。”
“这算什么,钱哪能衡量傅总对夏小姐的心意,果然是恩爱至极。”
迟晚平静地听着这些话,耳边响起夏念笙的撒娇声,
“宴初,人家就想要这件祖母绿项链,用它来配你给我定制的那件礼服最合适了。”
“笙笙,这件项链是当年贺夫人意外流落在外的,今天贺少就是想拍下它…”
夏念笙却仍不听,一味地撒娇让傅宴初有些头疼,以找主办方为借口先行离开。
迟晚并没放在心上,直到傅宴初的声音从卫生间的楼梯间传出,
“你确定只要我把迟晚借给你一晚,你就能让出项链?”
“那是自然,傅总你身边都有了夏小姐,迟晚自然是只能当摆设,一晚而已,不算什么。”
“好,但贺明你不能做得太过分,明早八点迟晚必须回到傅家。”
后面的话迟晚已经听不清了,她几近狂奔地想要离开,泪水夺眶而出。
贺明作为圈子里有名的花心公子,私下里折磨人的手段不计其数,恶名人人皆知。
傅宴初竟然为了一条项链就做主将她送给贺明,她到底算什么?
她作为夏念笙的替身果然只是一个换取夏念笙开心的工具。
愣神时,肩膀上传来重量,傅宴初目光炙热,吐出句冰冷的话,
“迟晚,我和念笙先走一步,稍后贺总送你回去。”
迟晚赶到病房时,傅宴初正替夏念笙削苹果,眼底的爱意快要溢出。
“傅总,药膳到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迟管家,宴初帮我削苹果不方便,就麻烦你喂我吧。”
傅宴初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照做,迟晚瞬间明白过来。
半碗药膳,迟晚喂了一个多小时,夏念笙不是闹脾气觉得苦就是不愿意喝。
“你出去吧,我亲自喂。”
迟晚被打发着离开,视线落在房间内傅宴初嘴对嘴喂夏念笙的一幕,唇角下垂。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傅宴初整理了衬衫的衣领,不经意地开口,
“今晚是念笙迟来的接风宴,,礼服送到你房间了,你也一同出席。”
想到裴知野发来的消息,迟晚攥紧了衣角,鼓起勇气递过来辞职书,
“傅总,麻烦你在这份协议上签字,我…”
屋内响起夏念笙的惊呼声,一声又一声宴初让傅宴初飞快地签上名字。
对上傅宴初不解的眼神,迟晚掐了个理由,
“我想好好休息一阵。”
“我已经批了,时间一周,如果不够后续再跟我说。”
病房门被合上,夏念笙的娇笑声很快传来。
迟晚也笑了,只是到底有些勉强。
但凡傅宴初认真看了辞职申请一眼,都不会被她的话糊弄过去。
可事实却是他连一分钟时间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
回到傅家时,两条裙子正整齐地躺在床上。
迟晚一眼就认出了红色那条是G家最新一季的高定,热烈张扬是夏念笙最爱的风格。
她拿起了另一件色泽垂感都相差不少的长裙,将另一条送还回去。
晚上八点宴会开始,夏念笙挽着傅宴初的手压轴出场引得所有人欢呼。
蹲守在现场的记者更是疯狂按动快门,不到十分钟二人的合照已经传遍全网。
迟晚眸色淡淡,盯着眼前酒杯的红酒,直到人群中传来夏念笙的惊呼。
“宴初,我脖子好痒,我好难受,裙子有问题…”
不到两分钟,守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当即给出裙子上涂了过敏材料的解释。
从保姆到司机再到秘书,重重盘问,最终罪魁祸首指向迟晚。
夏念笙当即哭喊起来,一口一个要为她做主,在场的宾客更是忍不住斥责,
“傅总,你可以好好管管这个迟管家,她现在就这么猖狂,以后还了得?”
“可不是,之前听说她私下里诅咒过夏小姐,这样狼心狗肺的人赶出傅家也不为过!”
你一言我一句,傅宴初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迟晚一眼不发的态度更是让他不悦,难道她就不知道开口解释吗?
“迟晚,既然你害笙笙过敏,那过敏的滋味同样也让你尝尝!”
“来人,把宴会所有的芒果拿来,今天不吃完别想离开。”
在场其余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甚至有人举起摄像机对准她。
咽下满腔酸涩,迟晚看着眼前堆积成小山的芒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才吃两口,浑身的瘙痒怎么都止不住,傅宴初的一声继续让迟晚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整整半小时,迟晚脸上的红疹越来越多,在灯光折射下颇为骇人。
突然迟晚忍不住吐了出来,在场人露出嫌弃的神情,主动提议。
“傅总,让她走吧,太恶心了,夏小姐的接风宴可不能被她抢了风头。”
“就是,她脸肿的像猪头,看了就让人作呕,别让她坏了夏小姐的好心情。”
傅宴初点头示意,两个保镖架着迟晚离开,将人丢到了酒店后门。
依靠着残存的意识,迟晚强撑着到药店买了过敏药,才缓了过来。
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迟晚身后的天空忽然被照亮。
傅宴初为夏念笙准备的电子烟花绚烂而又夺目。
透过地上的一角水洼,迟晚看清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却没有流泪。
她将管家服装整齐叠好,连同那封辞职信放在了房间的桌上。
八点一到,迟晚准时上了那辆迈巴赫。
她最后回望了整座别墅一眼,而后吩咐司机启动车子。
傅宴初,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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