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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暖喻淮洲的小说未见却思量

阿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车相撞的瞬间,纪暖本能地护住熠熠,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重重撞上隧道壁!纪暖额头鲜血直流,熠熠的眼睛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疼得直哭。而小昊只是轻微蹭破了点皮,却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妈妈!喻叔叔!他们撞我!”喻淮洲和宋泠月闻声赶来时,小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而纪暖抱着血流不止的熠熠,浑身发抖。“纪暖!”喻淮洲眼神骤冷,“你疯了吗?欺负一个孩子?”宋泠月心疼地搂住小昊,红着眼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昊?他才五岁啊!”纪暖死死捂着熠熠眉眼处的伤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他想害我们!”“五岁的孩子害你?”喻淮洲怒极反笑,“这种话你自己信吗?”熠熠疼得小脸煞白,血顺着纪暖的指缝往下滴。她没时间争辩,抱起孩子就要走:“让开,我要...

主角:纪暖喻淮洲   更新:2025-04-30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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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暖喻淮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纪暖喻淮洲的小说未见却思量》,由网络作家“阿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车相撞的瞬间,纪暖本能地护住熠熠,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重重撞上隧道壁!纪暖额头鲜血直流,熠熠的眼睛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疼得直哭。而小昊只是轻微蹭破了点皮,却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妈妈!喻叔叔!他们撞我!”喻淮洲和宋泠月闻声赶来时,小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而纪暖抱着血流不止的熠熠,浑身发抖。“纪暖!”喻淮洲眼神骤冷,“你疯了吗?欺负一个孩子?”宋泠月心疼地搂住小昊,红着眼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昊?他才五岁啊!”纪暖死死捂着熠熠眉眼处的伤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他想害我们!”“五岁的孩子害你?”喻淮洲怒极反笑,“这种话你自己信吗?”熠熠疼得小脸煞白,血顺着纪暖的指缝往下滴。她没时间争辩,抱起孩子就要走:“让开,我要...

《纪暖喻淮洲的小说未见却思量》精彩片段




两车相撞的瞬间,纪暖本能地护住熠熠,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重重撞上隧道壁!

纪暖额头鲜血直流,熠熠的眼睛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疼得直哭。

而小昊只是轻微蹭破了点皮,却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妈妈!喻叔叔!他们撞我!”

喻淮洲和宋泠月闻声赶来时,小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而纪暖抱着血流不止的熠熠,浑身发抖。

“纪暖!” 喻淮洲眼神骤冷,“你疯了吗?欺负一个孩子?”

宋泠月心疼地搂住小昊,红着眼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昊?他才五岁啊!”

纪暖死死捂着熠熠眉眼处的伤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他想害我们!”

“五岁的孩子害你?” 喻淮洲怒极反笑,“这种话你自己信吗?”

熠熠疼得小脸煞白,血顺着纪暖的指缝往下滴。

她没时间争辩,抱起孩子就要走:“让开,我要送孩子去医院!”

喻淮洲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声吩咐保镖:“拦住她。”

“喻淮洲!” 纪暖声音嘶哑,“熠熠在流血!”

“道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吓到小昊了。”

“我没错!” 她红着眼瞪他,“是他故意撞……”

“不道歉,就别想走。” 喻淮洲打断她,眼神冰冷,“还是说,你想让熠熠替你道歉?”

纪暖浑身一颤。怀里的熠熠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小手无力地抓着她的衣领:“妈妈……我好疼……”

她眼泪瞬间决堤。

“……对不起。” 她死死咬着牙,声音发抖,“我错了,可以让我送孩子去医院了吗?”

宋泠月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缩了缩。

喻淮洲皱眉:“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熠熠的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袖子。

纪暖双腿一软,重重跪了下去——

“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吗?!”

膝盖砸在地上的闷响让喻淮洲瞳孔一缩:“我没让你跪……”

可纪暖已经抱起孩子冲了出去。

医院里,熠熠的伤口需要缝合,却因为年纪太小不能打麻药。

他疼得浑身发抖,小手死死抓着纪暖的手指,哭得嗓子都哑了:“妈妈……我好疼……”

纪暖心如刀绞,只能一遍遍亲他的额头:“很快就不疼了……妈妈在这里……”

等熠熠终于睡着,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取药。

路过隔壁 VIP 病房时,却听到宋泠月茶里茶气的声音。

“小昊伤得不重,你还是去守着熠熠吧。” 她语气愧疚,“刚才我们逼纪暖下跪,她肯定生气了,万一闹离婚怎么办?”

“当初我年纪小不懂事,和你赌气便嫁人生子,已经够对不起你了,现在你还这么照顾我们,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喻淮洲的声音冷淡又笃定:“她要离早离了,装破产骗她五年她都没走,现在更不会走。”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她和孩子爱我爱到骨子里,这辈子都不会离开。”




纪暖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透。

原来他知道。

他知道她爱他,知道熠熠爱他,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他们的真心。

她缓缓攥紧手中的药袋,心底一片冰凉。

他错了。

这一次,她会带着熠熠永远消失,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

熠熠康复出院那天,纪暖牵着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呀?” 熠熠仰起小脸问她。

纪暖揉了揉他的头发:“等妈妈把最后的手续办完,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一辆黑色面包车猛地刹在他们面前!

车门拉开,两个蒙面男人一把捂住他们的嘴,粗暴地将他们拖上了车。

“唔——!”

纪暖拼命挣扎,却被一记手刀劈在后颈,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和熠熠已经被绑在悬崖边。

“醒了?” 为首的绑匪蹲下来,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给你那个首富老公打电话,让他准备五千万赎金。”

纪暖喉咙发干:“……他不会给的。”

“少他妈废话!” 绑匪一巴掌扇过去,“你是他老婆,还给他生了儿子,他会不给钱?”

嘴角渗出血,纪暖哑声道:“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他根本不在乎我们……”

“放屁!” 绑匪一把拽过瑟瑟发抖的熠熠,针尖抵在他指甲缝上,“不打是吧?那就让你儿子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

“不要!我打!” 纪暖崩溃地喊出声。

电话拨通,一声、两声……被挂断。

“啊——!”

熠熠的惨叫声骤然响起,针尖狠狠扎进他稚嫩的指甲缝里!

“妈妈……妈妈救我……” 他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惨白。

纪暖肝肠寸断,疯狂挣扎:“求求你们住手!我再打!”

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

每挂断一次,绑匪就往熠熠手指里多扎一根针。

孩子痛到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第十一次,电话终于接通。

“喻淮洲!” 纪暖哭得声音破碎,“我和熠熠被绑架了,他们要五千万赎金,不然就——”

“玩够了没有?” 喻淮洲冰冷的声音打断她,“找绑匪演戏?纪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了?”

她如遭雷击:“不是演戏!熠熠被他们——”

“我说过我已经破产了,” 他冷笑,“一分钱都没有。想让我回家,换种方式。”

绑匪都听不下去了,抢过电话:“喻总,你要是不带钱来,我就撕票!你老婆孩子都得死!”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忽然传来宋泠月温柔的声音:“淮洲,小昊想吃冰淇淋……”

喻淮洲立刻换了副宠溺的语气:“好,马上带他去。”

转回电话时,他的声音又恢复冰冷:“我没空陪你演这种无聊戏码。既然你们这么想玩——”

“那就撕票吧。”

“嘟——”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熠熠一看到喻淮洲,立刻往纪暖怀里缩了缩,怕得小小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纪暖心疼得不行,紧紧搂住他,冷冰冰地看向喻淮洲:“和你没关系。”

喻淮洲眉头微蹙。

以前两母子总是缠着他,眼里全是爱意。

他第一次被他们母子如此冷淡地对待,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疏离冷傲的模样:“泠月离婚回国,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能帮就帮。反正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们别太计较。”

纪暖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你也知道那是她和别人的孩子,而熠熠才是你的亲骨肉!” 她声音发抖,“可你还是骗他上了手术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为你付出了什么?!”

喻淮洲眼神冰冷:“当初破产的时候,我让你走,是你非要留下来。我说过不要孩子,是你执意要生。”

他语气淡漠,“这些年,我没逼你们做任何事,一切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纪暖耳边似有嗡鸣响过,身子微微发颤,眼眶通红,

是啊,是她心甘情愿。

是她爱他爱到失去自我,是她天真地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她一眼。

可现在,不会了。

她红着眼眶,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你说得对,是我犯贱。”

喻淮洲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烦躁。

他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纪暖和熠熠一直在医院休养。

护士们闲聊时,总会提到喻淮洲对宋泠月母子的体贴——

“听说喻总给宋小姐买了一套千万珠宝,还给那孩子买了全球限量版乐高,一整套呢!”

“昨天还亲自陪他们去高级餐厅吃饭,那孩子想吃冰淇淋,喻总直接让人把整个冰淇淋车买下来了……”

纪暖听着,已经不会再心痛了。

出院那天,她带着熠熠去了他梦寐以求的游乐园。

她给他买了以前舍不得买的棉花糖、卡通气球,还有他最喜欢的玩具车。

熠熠抱着玩具,眼睛亮晶晶的,却在看到其他小朋友被爸爸举高高时,悄悄低下了头。

“妈妈,” 他忽然仰起脸,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只要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了。”

纪暖鼻子一酸,揉了揉他的头发:“想玩卡丁车吗?妈妈带你去。”

买票时,工作人员热情推荐:“三位要买家庭套票吗?更划算哦!”

熠熠摇摇头:“两张票,我没有爸爸。”

“什么叫没有爸爸?”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暖回头,看到喻淮洲牵着宋泠月和小昊站在那里。

她平静地看着他:“有说错什么吗?你有陪过熠熠一天吗?”

喻淮洲被噎住,一时无言。

工作人员没察觉气氛不对,还在热情推销:“三位买家庭票吧!你们男帅女美,孩子又可爱,一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宋泠月被夸得心花怒放,娇笑着买了家庭套票。

熠熠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纪暖的衣角,眼眶发红。

进入卡丁车场地后,纪暖从没玩过这个,怕伤到孩子,只能贴着边慢慢开。

而另一边,喻淮洲正耐心地教小昊操控方向盘,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对,就是这样,慢慢来……”

那是她和熠熠从未见过的耐心。

小昊很快学会了,嚷嚷着要自己开。

宋泠月笑着答应,给他单独租了一辆车,自己和喻淮洲悠闲地兜起圈子。

可就在他们开远后,小昊突然调转车头,猛地朝纪暖和熠熠撞来!

“你们这对穷酸母子,干嘛要霸占着喻叔叔老婆和儿子的位置,我要你们给我和我妈妈让位!”

他大喊着,狠狠撞上他们的车。

“砰——!”




纪暖如愿嫁给心上人的第一天,他就破产了。

结婚五年,她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就连儿子也跟着她捡瓶子攒钱还债。

儿子生日这天,三十八度高温下,两人一起穿着厚重玩偶服站在酒店门口发传单,汗如雨下。

直到工作人员走过来:“两个臭发传单的,你们今天走运了,喻总心上人的儿子在这过生日,小孩最喜欢哪吒敖丙,你们穿着这两个玩偶服,去跳个舞,就赏你们一万块。”

为了这笔 “巨款”,他们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却在抬头那刻如遭雷击——

主座上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赫然是喻淮洲!

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副众星捧月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握着香槟杯,正低头听身旁的女人说话,眉目间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她死死拉住工作人员:“你说的喻总是喻淮洲?他不是破产了吗?”

“破什么产?” 对方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喻总是首富!”

她如坠冰窟。

“淮洲……” 宋泠月这时笑着开口,“你给我儿子办这么大的宴会,但今天也是你儿子的生日,要不要一起过?”

喻淮洲缓缓抬手,将宋泠月的头发温柔拨到耳后,宠溺道:“没必要,我说过,我这辈子的钱只会给你一个人花,泠月,我说到做到。”

音乐声骤然响起,工作人员狠狠推了她一把:“愣着干什么?跳啊!”

纪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机械地摆动玩偶服,透过网格看见熠熠的动作也僵住了,孩子那么聪明,一定也认出了爸爸的声音。

“跳得不错!” 宋泠月的儿子小昊突然抓起一把钞票砸过来,纸币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身上,“哈哈哈哈真好玩!”

喻淮洲和宋泠月相视一笑,眼神宠溺。

纪暖如遭雷击。

五年,整整五年。

喻淮洲装破产骗了他们五年,居然就为了那句他承诺的那句,他的钱永远只会给宋泠月花?

他还没忘记宋泠月吗?

记忆像刀子一样剐着心脏。

纪暖是喻家管家的女儿,从小就知道喻淮洲是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个躲在角落偷偷看他的影子。

她从未奢求过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青梅宋泠月宠上了天。

十八岁那年,他给宋泠月办成人礼,包下整座游轮,烟花放了整整一夜。

宋泠月穿着高定礼服扑进他怀里,娇声说:“太隆重啦!”

他笑着搂紧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值得最好的。反正我有钱,以后我的钱只给我的乖乖一个人花。”

后来他们吵架,宋泠月赌气分手出国,他疯了一样追去机场,却被她一句 “别纠缠了,我要结婚了” 打得溃不成军。

那晚他喝得烂醉,纪暖去照顾他,却被他一把拽到床上。

“喜欢我?” 他眼神涣散,手指却掐得纪暖生疼。

纪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他嗤笑一声:“那我娶你,你帮我忘了她。”

她傻得可怜,竟心如擂鼓地应了。

可结婚的第一天,他就 “破产” 了。

纪暖没图过他的钱,所以心甘情愿陪他吃苦,住地下室、吃剩菜、寒冬里打三份工……甚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生下了熠熠。

纪暖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她。

可现在她才明白——

没有那样一天了。

宴会结束得很快。

人群散去后,纪暖终于回过神来,颤抖着拉开熠熠的玩偶服。

他满脸泪水,却不敢哭出声,小脸憋得通红。

“妈妈……” 他抽噎着问,“爸爸骗了我们五年对不对?”

“他一点都不穷,只是不爱我们,所以才一分钱都不愿意给我们花,全部都给了那个阿姨和他的儿子是吗……”

纪暖瞬间疼得撕心裂肺。

她不是个好妈妈,就为了焐热喻淮洲,竟让儿子跟着她受了整整五年的苦。

她一把抱住他,眼泪决堤:“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办法让爸爸爱上我,才害得你跟我一起受苦……”

五年,他装穷骗了他们整整五年啊!

她和儿子捡烂菜叶吃时,他陪着心上人在高档餐厅用餐;

她和儿子跪着求债主多宽恕几天时,他为心上人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

她的儿子生日当天还在发传单替他还债,他却为心上人的孩子斥资千万筹备生日宴;

她抱着儿子,终于下定决心:“妈妈不要这个爸爸了,熠熠,你跟妈妈走,妈妈给你重新找个疼你爱你的新爸爸好不好?”

“好!” 熠熠哭得厉害,“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他了。”

纪暖带熠熠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回到家,她给他煮了一碗面,母子俩分着吃了一块小小的生日蛋糕。

晚上,喻淮洲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

回来时,他已经脱下了那套意大利手工高定,又换了套廉价的西装,他扯松领带,皱眉问道。

纪暖没说话,只是把文件递给他:“等你回来签字。”

“这是什么?” 他刚问出这句话,手机却响了。

宋泠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淮洲,外套拿了吗?小昊还等你一起去看流星雨呢,等会儿错过了。”

喻淮洲温柔地应了声,便匆匆签完字就走了。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纪暖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喻淮洲,这是,离婚协议。”




“妈妈,这样就算和爸爸离婚了吗?”

熠熠仰着小脸,手里攥着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纪暖蹲下身,揉了揉儿子细软的头发:“还要等一个月冷静期。到时候,妈妈就带你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回来了。”

熠熠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接下来的日子,喻淮洲一直没有回家。

纪暖通过宋泠月的朋友圈,看着他带着那对母子兜风、陪小昊参加家长会、出入高档餐厅。

每张照片里,他都笑得那么温柔,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表情。

纪暖一条条翻看着,只觉每一张照片都像钝刀割肉。

她想起五年前那场寒酸的婚姻,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甚至连酒席都没办。

这些年她每天打五份工,送外卖送到昏倒在路边都不敢去医院。

而熠熠从会走路起就跟着她捡瓶子、发传单,就为了帮 “破产” 的爸爸还债。

多可笑啊。

喻淮洲是在一个多星期后回来的。

门一开,他第一句话就是:“收拾一下,我带熠熠出去玩。”

纪暖愣住了。

他分明说过,他所有的钱只会给宋泠月花。

怎么会突然转性?想带熠熠出去?

“不用了。” 她下意识拒绝。

喻淮洲脸色变了变,还要开口,这时房东突然敲门,说来谈退租的事。

喻淮洲皱了皱眉:“好好的为什么要退租?”

纪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带着儿子彻底离开,只说:“想换个地方住。”

喻淮洲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觉得这里每月800的房租太贵,便点了点头,开口道:“你们出去谈吧,我看着熠熠。”

纪暖犹豫了一下,但想到他毕竟是熠熠亲生父亲,还是点了头。

房东是个热心肠的大姐,将她拉到楼梯口:“小纪啊,你看你们也住了这么多年了,你要是嫌贵,我可以降点租金,降一百行吗……”

“不用了,” 纪暖摇头,“我已经在办离婚,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闻言,房东立马震惊地看着她。

“什么?离婚?是你提的还是你老公提的?”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一定是你老公提的,毕竟你那么爱他,怎么可能离开他……”

纪暖垂眸,心中苦涩不已。

原来连外人都看得出她曾经多爱他。

见她不说话,房东也不好一直戳她伤疤,只能说:“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你也别难过,他错过你,一定会后悔的。” 房东最后说道。

等纪暖谈完话回来,屋里却空无一人。

她有些诧异,打出手机打喻淮洲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打到第三十个电话仍然打不通的时候,心脏猛地揪紧,她冲出门,疯了一样四处问。

直到小卖部老板说:“你老公啊,带着孩子上了一辆车,说是去医院。”

医院?

纪暖浑身发冷,跌跌撞撞赶到医院,却在手术室外听到了喻淮洲的声音——

“配型很成功,手术结束后,小昊会好起来的。”

宋泠月红着眼问:“纪暖要是知道你把熠熠带来捐骨髓,会不会闹?”

喻淮洲的声音冷静到残忍:“我是他父亲,签字合法合规。她现在除了哭闹,什么也做不了。”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手术已经开始,我不会让她妨碍救小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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