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费天婉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工地夫妻不丢人,可他的爱太廉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费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天,上完白班的我回到宿舍。视线被摆在桌上的东西深深吸引。几箱奶粉和几件婴儿衣服。我翻看包装,是几个晦涩的英文单词。我读书少,也不认识牌子。但从婴儿服柔软的触感我就知道,一定很贵。费天工资不高,开支很省。现在养孩子贵,能花一大笔钱在这上面。看得出,他对这一胎很重视。门被推开,费天放下耳边的手机,似乎刚打过电话。脸上洋溢的笑容在看到我动作的那秒,僵在脸上。“我表姐孩子快生了,我做舅舅的得表表心意,给孩子买了点东西。”费天立马解释,生怕我察觉出不对劲。可视线却飘忽不定,透露着心虚。“是吗,我也勉强算孩子舅妈,满月酒能不能带我出席,我也包个大红包。”“能讨你表姐欢心,说不定你妈就能看我顺眼了。”我拿起毛巾给他擦汗,不动声色地试探。“不用了...
《工地夫妻不丢人,可他的爱太廉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隔天,上完白班的我回到宿舍。
视线被摆在桌上的东西深深吸引。
几箱奶粉和几件婴儿衣服。
我翻看包装,是几个晦涩的英文单词。
我读书少,也不认识牌子。
但从婴儿服柔软的触感我就知道,一定很贵。
费天工资不高,开支很省。
现在养孩子贵,能花一大笔钱在这上面。
看得出,他对这一胎很重视。
门被推开,费天放下耳边的手机,似乎刚打过电话。
脸上洋溢的笑容在看到我动作的那秒,僵在脸上。
“我表姐孩子快生了,我做舅舅的得表表心意,给孩子买了点东西。”
费天立马解释,生怕我察觉出不对劲。
可视线却飘忽不定,透露着心虚。
“是吗,我也勉强算孩子舅妈,满月酒能不能带我出席,我也包个大红包。”
“能讨你表姐欢心,说不定你妈就能看我顺眼了。”
我拿起毛巾给他擦汗,不动声色地试探。
“不用了,孩子还有小半年才出世,况且你工作那么忙,别浪费假期在这些事上。”
小半年,那就是在春节期间怀上的。
知道准确时间后,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一个月的空隙,他就相亲,结婚,怀孕,一条龙办好所有事。
费天见我不吭声,联想到昨晚的异样,忽然看向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听见什么关于我的闲言碎语。”
他的提问很克制,眉间隐约可见紧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要一探到底。
我浅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什么闲言碎语,莫非你也结婚有孩子了?”
听见“结婚”二字,他浑身仿佛被电击,无意识地颤抖一下。
“别说傻话,你最近老疑神疑鬼的。”
费天抓住我给他擦汗的手,认真地说。
我抬头望向那张硬朗英俊的脸。
从前充满温柔朝气的眉眼,不知何时变得市侩精明。
正如我们的感情,从最初的纯真炙热一步步走向欺瞒荒凉。
费天上夜班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对面是一个陌生女人:“请问是陈婉云吗?”
对面报出我的全名,我感到诧异。
她是谁?
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好,我就是陈婉云,请问有什么事?”
我刚承认自己的身份,对面的声音立刻变大几个分贝。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
我已经知道你们俩的事儿了!”
“你怎么这么贱啊!
我明天就去厂里找你!”
“知道费天有老婆还贴上去勾引,真不要脸,劝你识相点,自己主动离开,你如果再跟我老公纠缠不清,我就亲自上门收拾你!”
不容置哙的语气,尖酸刻薄的话语。
是费天在老家娶的老婆。
我捏着手机的手一僵,强压不适,打开录音。
期间一句话未说,听着她足足谩骂了我半个小时。
直到最后一句“你怎么不说话了?”
才挂断电话。
结束后,我瘫软在地,嘴唇毫无血色。
头埋在膝盖上,哭了半夜。
心一阵阵刺痛,提醒着现状的悲惨。
天蒙蒙亮时,我洗去了满脸的泪痕。
我知道,该给事情做个了结了。
我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费天开门,就看见我如同菩萨般的形态。
“你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怎么了,这么严肃?”
此时的费天还没意识到不对劲,依旧笑呵呵。
我抬眼看他,眼中一片平静,像是谭中冰冷的水,让人清醒。
“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让我别再纠缠你。”
“费天,你可真不够意思,咱们九年的情分,你结婚也不告诉我,我好说句祝福,再送你个红包。”
我冷静地讲述事实,撕碎他费心遮掩的幕布,让真相铺开在眼前。
费天闻言,整个人静了下来,笑容隐去。
房间顿时陷入一阵死寂。
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可以解释。”
我挑眉,好整以暇,想知道他能说些什么。
“素素是我妈介绍的相亲对象,我跟她只是假结婚。”
我嗤笑出声,继续看他演。
“过年前,我妈来电说身体不好,查出来胸口有瘤子,活不了几年。
我问了医生,是真的。”
“回家后,她哭着喊着让我娶素素,说想在死前看着我成家立业,否则死不瞑目。”
说着说着,费天低下头,忽然从椅子滑跪到地上。
哽咽地求我,一如当年求我落胎。
“婉云,我为了你,跟我妈闹了6年,整整6年我都回家看她,尽孝。
我妈一个人受着亲戚白眼把我拉扯大,我满足她一个心愿,不过分吧。”
“我怕你难过才瞒着不告诉你,咱们九年感情你还信不过我吗?”
他抬起头,泪涟纵横,满心满肺的委屈隐忍。
千般恳求,万般可怜。
可听完,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你真的只是假结婚吗?”
我内心残存着一丝执念。
希望他至少做个诚实的人。
“真的,我发誓。”
“等我妈无牵无挂地走了,我就和她离婚,除了逢年过节我一面都不会见素素,咱们在外边照样过日子。”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的誓言就像狗叫,响两声就没影了。”
“如果真是假结婚,她为什么会怀孕,你别告诉我假孕也是你计划里的一环。”
费天脸色一僵,显然我对事实的掌握度超出他的预料。
他老婆怀孕,当然是真的。
因为昨天,除了那通电话,还有条匿名短信。
是张孕检单的截图,上面有孩子父亲的签字。
歪扭的字迹,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正是我面前跪着的那位。
费天沉默着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然变成冷漠。
“既然你全都知道了,我也无从抵赖。”
男人的嬉笑被一声电话打断。
费天接起手机,声调温柔:“怎么了,媳妇儿?”
一墙之隔,我听着手机里的女人笑语盈盈。
说孩子闹腾,自己辛苦,肯定是个儿子。
“妈让我提醒你别那么拼命,等儿子出生后就回家找份工作吧,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陪伴。”
费天笑着附和,说自己挣的钱全会寄回家。
“工厂搬迁后,我就拿着赔偿款回家,给你买新房,咱俩踏踏实实过日子。”
我怔愣片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年前,我过生日。
费天拎着昂贵的定制蛋糕回了铁皮房,我骂他花钱不懂节制,他笑呵呵道:“给老婆的,肯定要买最好的。”
“等赔偿款下来,我再给你买个大房子,咱俩踏踏实实过日子。”
那晚男人扑在我耳后的温热气息还犹有感觉。
两个月前,我还跟费天提过一嘴,像两人凑钱付个首付。
却只得到他不耐烦的一句“再说吧”。
本以为是他忘性大,不想居然是承诺换了对象。
我只笑当时的自己无知。
小时候我睡在漏雨的偏方,打工后住在闷热吵闹的铁皮房。
平生的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自己的房子。
刚和费天好上那会儿,我俩结束两班倒后,躺在木板床上共同畅想未来。
他说要娶我,给我买戒指,带我回家。
他未来人生的每一笔都会掺杂我的色彩。
九年后的我万万想不到,自己会他的未来里毫无踪影。
电话挂断,工友纷纷羡慕起费天:“嫂子这么体贴,娶妻娶贤这话祖宗没说错,哥你可有福了。”
“要不你趁云姐还不知道,和她分了吧,等厂子一拆迁你就回家再也不联系她了,岂不干净?”
这话到底刻薄,有几个良心尚存的看不下去,替我抱不平:“你这也太绝了,小云跟费哥这么多年感情,又没有犯错,无缘无故甩了人家算什么事儿?
哥你说呢?”
费天掏出烟,吞云吐雾良久,作出了决定:“她没错,但我也得顾家,等孩子出世我就跟她摊牌。”
“如果她放下就好聚好散。
如果她放不下,我租间房子把她养在外面,每个月去上几次,也不算辜负她,但要更多也没有了。”
他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
而我的心却迅速跌至谷底。
什么叫不算辜负?
什么叫要更多的。
费天似乎笃定我对他情深义重。
哪怕得知被背叛也会俯首帖耳地凑过去。
像只听话的狗。
我胸腔里堵着一口气,喘不上来吐不出去。
我背家出走多年,拼着股劲儿走到现在。
刚认识费天时,他张扬热情,浑身充斥年轻人独有的朝气。
他诉说单亲家庭的窘迫,被亲戚压榨的不易。
我吐露重男轻女的剥削,父母偏心的心酸。
二人相拥在闷热的铁皮房,秉烛长谈,心心相惜。
九年里,不论遇见什么困难,他都执着地握紧我的手。
本以为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不想,背叛比未来先一步到。
“我的确和别人结了婚,还有了孩子,我瞒着你是怕你闹。
但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我们9年的感情我也不会忘,你总得体谅我的难处。”
无名火蹭一下冒出,我忍无可忍。
“你有什么难处你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好好谈了再和平分手。”
“你这样两幅面孔,既要又要,简直不是人!”
愤怒爬上了费天的脸,他气得满脸通红,却无可辩驳。
我说的全是他想的,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分手吧,咱们好聚好散。”
我起身要走,却被费天狠狠抓住手腕。
他一只手禁锢住我,把我摁在怀里。
另一只手死死捏住我的腕骨,疼得我冒冷汗。
“你放开我!”
“我不放!
陈婉云咱们就不可能这么算了!”
我笑出声。
“是你出轨,你背叛,你没资格说算不算。”
眼前场景逐渐和记忆相重叠。
我想起了费天为我出走家门的那天。
我缩在他怀里,心跳砰砰,久久不能平息。
少年的怀抱依旧炙热,只是心已不似当年。
我们陷入冷战。
费天不肯分手,我也不肯将就。
转折发生在第七天,费天搬了出去。
因为他媳妇,要搬来和他一起住了。
他搬到了一个更新更大的房间。
听说布置的很温馨,因为他要给媳妇最好的。
大部分工友们得知消息都很震惊,不明白为什么费天多出来个老家的媳妇。
但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难管。
李素素来的那天,同组看我不顺眼的几个女孩,故意大声说:“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难怪费哥愿意娶,农村出身的打工妹到底比不上人家知书达理。”
“听说李家有亲戚是当官的,费哥他妈满意的不行,赶着春节就把事办了。”
“真是可惜了某人,白费了九年青春。”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手上忙活不停。
组长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警告后把她们赶回工位。
“婉云,你也别太难过,事情已经这样了。”
组长是个温柔的女人,我和费天闹矛盾她也时常帮着调解。
“我没事。”
我浅笑着回应。
我没那么软弱,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放弃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组长担心地看我,道:“他们俩怕是要一直在厂里住下去了,我是担心你看着不痛快。”
“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互不干涉,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的冷静让她差异,终归是平日里对我的信任占了上头,她点了点头离开。
下钟后,我在回宿舍的路上,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费天提着个袋子,我认出是某个牌子的护肤品。
李素素娇笑说自己只是脸有点干,不必破费买这么多东西。
“你是我老婆,我疼你是天经地义,花再多钱我都乐意。”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
低头端详干瘪枯黄的手,指尖依稀可见机器操作失误留下的刀痕。
我不知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回到了住处。
闭眼侧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
当男人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后时,我拦住了他。
“怎么了?”
费天的声音透露疑问。
以往这个时间,我们都会缠绵一番,但今天的我却有些不同。
“一身酒气,别挨着我。”
我语气平静,听不出异样。
费天笑出声,揽住我腰的手更紧了几分。
“怎么我出去喝了趟酒,你还变小气了。”
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和刚谈的时候一样惯着我。
如若我没听见刚才的一番话。
真的很难相信,朝夕相处的伴侣背着我有了秘密,还有张截然不同的面孔。
我的思绪一团乱麻,情绪也逐渐失控。
男人瞥见我眼角滑落的泪水,慌了神。
“怎么了小云,是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我转过身直视那双眼,费天被我眼中的炙热烫到,视线闪躲不敢看我。
我忽而一笑,“没什么,只是等你太久,做了个梦,梦见你丢下我跟别的女人跑了。”
费天眼中闪过片刻犹豫,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很快便恢复原样,眼角含笑回:“梦里都是反的,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妈硬让你娶别人呢?
你会丢下我吗?”
我不死心,一点点地试探费天。
固执的人总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几斤几两。
结果,费天沉默了。
他避开我的问题,只回了一句:“你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少胡思乱想。”
话毕,转身盖上另一条被子,不再看我。
一句话,冷了我半颗心。
整个下半夜,我都没睡着。
被子盖过头顶,听着枕边人的平缓的呼吸声。
我陷入回忆和思考。
和费天交往的第三年,他带我回了家。
彼时我们俩都有了点积蓄。
他说要娶我,我没拒绝。
许是原生家庭带来太多痛苦,我内心十分渴求组建有爱的家庭。
可见到费天母亲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梦实现不了。
从初见时挑剔的眼神,到饭桌上的一言不发,再到隔着墙壁从房间传来的争吵。
都在无声诉说着她对我的不满。
“你是独生子,就该找个条件好门当户对的姑娘,打工妹再拼命也只是个打工的,更何况她还有个弟弟,还打过胎,不知道能不能生......妈!
你别说了,我和婉云都是一个厂里出来的,没什么高攀地就的。
况且她早就跟家里断了联系,她落胎也全是因为你儿子我不懂事,我娶她就是要负起男人的责任,像爸对你一样......”提起早逝的父亲,争吵声停息,转而传来女人的啜泣。
“如果不是你爸走得早,咱家家道中落,你也不用起早贪黑去打工,娶一个打工妹了......”听到这,我内心再也按捺不住,拿起包转身就走。
离开小区的路上,泪珠顺着脸颊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
费天不是穷苦人家的儿子,我早就知道。
他爸经商,妈妈是家庭主妇,家境富裕。
他爸病逝时,他才刚上小学。
奸猾的亲戚如虎狼般分走大半家产。
费天不是上学那块料,也没人接济他们家迫于生计,高中辍学出来打工,勉强养活家里人。
可即便家道中落,她妈也照样看不上我。
只因我背负着重男轻女的因果,她担心自己儿子会被骗,成为乡下人的血包。
他妈妈说的不错,我配不上他。
在我难过出神时,费天从身后飞奔过来,把我摁在怀里。
少年滚烫的体温修复了恶语带来的心寒,我一愣。
“小云,你别走,我妈只是还没想开。
等再过几年,我多劝劝,她一定能看到你的好,到时候我再说娶你,她就不会反对了。”
防止我不信,费天还义正言辞地发誓:“届时她还不同意,我俩就远走高飞,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过日子。
“我宁可不认我妈,我也绝对不会因此抛下你。”
结婚要用的户口本扣在他妈妈手里。
他妈不松口,我俩逃到天涯海角都永远只是男女朋友。
即便共同生活九年,我们亲密无间,拥有无数共同好友。
没有法律认证,也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工地夫妻”。
少年的心气是世上最难得的东西。
22岁的费天愿意为了20岁的陈婉云牺牲亲情。
那我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呢?
念及旧情,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
脑内闪过一个声音。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就像当初一样。
如果费天主动坦白,承认错误,我不介意原谅他。
和他当个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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