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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燃烬春色来纪疏雨盛时洲后续+完结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之后的两天里,纪疏雨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贺羡川数次从她房门前经过,终于在这天端过女佣手里的咖啡,他亲自进屋去送。一开门,就看到纪疏雨在整理行李箱。贺羡川眼神一震,他蹙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纪疏雨一面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面将从前与贺羡川的合照相框扔进垃圾箱,她冷冷地回了句:“和你无关。”贺羡川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余光瞥一眼垃圾箱里的照片。那时的纪疏雨只有18岁,贺羡川正揽着她的肩膀,二人笑容甜蜜幸福。贺羡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沉下脸,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怨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纪疏雨在盯着自己。“贺羡川。”她失望地看着他:“我真的已经不认识你了,难道你看见我扔掉我们的合照也不会动心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动于衷...

主角:纪疏雨盛时洲   更新:2025-04-24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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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纪疏雨盛时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之后的两天里,纪疏雨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贺羡川数次从她房门前经过,终于在这天端过女佣手里的咖啡,他亲自进屋去送。一开门,就看到纪疏雨在整理行李箱。贺羡川眼神一震,他蹙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纪疏雨一面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面将从前与贺羡川的合照相框扔进垃圾箱,她冷冷地回了句:“和你无关。”贺羡川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余光瞥一眼垃圾箱里的照片。那时的纪疏雨只有18岁,贺羡川正揽着她的肩膀,二人笑容甜蜜幸福。贺羡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沉下脸,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怨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纪疏雨在盯着自己。“贺羡川。”她失望地看着他:“我真的已经不认识你了,难道你看见我扔掉我们的合照也不会动心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动于衷...

《她为燃烬春色来纪疏雨盛时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之后的两天里,纪疏雨的双手一直缠着绷带,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贺羡川数次从她房门前经过,终于在这天端过女佣手里的咖啡,他亲自进屋去送。

一开门,就看到纪疏雨在整理行李箱。

贺羡川眼神一震,他蹙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纪疏雨一面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一面将从前与贺羡川的合照相框扔进垃圾箱,她冷冷地回了句:“和你无关。”

贺羡川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余光瞥一眼垃圾箱里的照片。

那时的纪疏雨只有18岁,贺羡川正揽着她的肩膀,二人笑容甜蜜幸福。

贺羡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沉下脸,说不清是悲伤还是怨恨。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纪疏雨在盯着自己。

“贺羡川。”她失望地看着他:“我真的已经不认识你了,难道你看见我扔掉我们的合照也不会动心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动于衷?”

贺羡川眸色沉下,他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是大小姐,我只是纪家的秘书,不般配了。”

纪疏雨冲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你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吗?你曾经说过不管生死都会爱我一生一世,区区身份不同,就成了你不爱我的原因吗?”

贺羡川眉头皱得更紧。

纪疏雨一字一顿地问:“你怎么就不敢说出实话?”

贺羡川不耐地转过身,“咖啡送来了,趁热喝。”说完,便出了纪疏雨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看见纪疏雨沉默地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动作很拒绝。

贺羡川心里有些疑惑,可他没有放在心上。

过去的5年里,她一直追赶在自己的身边。

也许这次就只是在闹脾气而已。

贺羡川心想,她过几天就会自己想开的。

当天晚上,纪家的故交林家、韩家都带着贺礼前来登门。

他们是少数知道纪疏雨在2天后要去冲喜的世家,但也答应不会把这事说漏。

晚宴期间,他们不停地说着纪父命好。

“从小生活在你身边的外甥女是人人羡慕的锦运命,日后也能保你纪家安枕无忧啊。”林家人笑着说。

坐在席间的纪疏雨心中冷哼,明明是她用冲喜来换纪家日后腰缠万贯,却没有人承认她的牺牲。

纪念夕什么都不用做,凭着命格就能高她一等。

这令纪疏雨用力地握紧了面前的酒杯。

站在纪父身边的贺羡川为他倒上酒,韩家看到后,调侃着:“纪总真是福气大,连贺家的少爷都要为你端茶倒酒,嫉妒死人啦!”

贺羡川眸色黯然。

纪父倒是满面春 光地举起酒杯,要大家一起喝酒。

韩家人也邀请纪疏雨和纪念夕畅饮。

就只有贺羡川拒绝了饮酒,他说:“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纪疏雨皱眉看向他。

他什么时候究竟过敏了?

从前的他都是千杯不醉的。

然而,当纪疏雨喝下红酒之后,忽然觉得脸颊发热、胸口灼烧,她痛苦地跪在地上,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冲喜的盛家在很远的老城区。

虽说是财阀望族,但他们自从5年前就开始隐世简出,而想要进入盛家,需要办理老城证件。

纪疏雨在营业大厅填好申请表时,工作人员告知她:“老城证件一个月才能办好,但您的情况盛家已经提前交代,7天之后就可以为您做好证件。”

纪疏雨点了点头,将确认单拿到手后,她走出了大厅。

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永远地离开贺羡川了。

整整5年时间,她为贺羡川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出国时陪在他身边,哪怕因此而遭遇绑架,她也毫无怨言;

在他被仇家设计陷害时,纪疏雨甚至为他挡下了那一发致命子弹,为的也不过是想要他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相待。

可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她的爱,就连多看她一眼,都成了纪疏雨的奢求。

“拿到老城证件,我就会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的冲喜新娘了。”纪疏雨看着自己手机屏保上的照片,是18岁的自己与贺羡川的合影,她心酸地笑道:“我会在那一天删除掉所有关于你的回忆。贺羡川,你将彻底失去我。”

回到了纪家,纪疏雨看到纪念夕正抱着她的爱猫在客厅里试穿新的宠物服。

“豆豆,这件是我亲手缝给你的,给你穿上之后就出去晒太阳喽。”纪念夕把衣服套在猫咪身上后,才看见面前的纪疏雨。

“小雨,你回来啦?”纪念夕举起猫咪,“看豆豆的新衣服好看吗?”

纪疏雨本来没打算理会,可她觉得那只猫身上的衣服图案有些眼熟。

“你从哪里给它买的衣服?”纪疏雨蹙着眉头走过去。

“不是买的,是我翻出家里的旧衣服亲手做的。”纪念夕眨巴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就在衣帽间里的柜子里找的旗袍。”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才裁剪完的。”

纪疏雨猛地看过去,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那旗袍是她妈妈的遗物!

“你竟敢把我妈的衣服剪了给你的猫做衣服?”纪疏雨一把抓过纪念夕的猫,愤怒地质问道:“谁同意你这么做的?!”

纪念夕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从小就因锦运命而被纪家宠爱,地位远高于纪疏雨,所以,她在此刻也只是轻笑一声,“我看衣服都旧了,给我的猫穿上也算物有所值,不对吗?”

纪疏雨咬紧牙齿,她二话不说就把猫咪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吓得猫咪不停哀嚎,爪子狠狠地挠破了纪疏雨的脖颈。

纪疏雨用力地打了猫咪几下,纪念夕心疼坏了,她想阻拦,结果一下子从轮椅上摔倒在地,这一幕刚好被回来别墅的贺羡川看到。

“表小姐!”贺羡川大步冲上来,将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担心道:“你没事吧?”

纪念夕眼眶泛红,她看着被纪疏雨抓着的猫咪委屈道:“豆豆只是一只猫而已,小雨实在是太狠了,连猫都要打......”

纪疏雨戳穿纪念夕:“明明是你私自拿我妈的旗袍给你的猫做衣服,是你错在先!”

贺羡川却冷漠地打断纪疏雨:“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姐,你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害表小姐摔下轮椅。”说完,他直接从纪疏雨的怀里抢回猫咪交给纪念夕,对纪疏雨叹息一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纪疏雨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他怎么能把实情说的这样轻描淡写?难道她妈妈的遗物就活该被糟蹋吗?

“贺羡川,你看清楚了,是纪念夕先对我妈妈不敬的!”纪疏雨捡起地上的旗袍碎片,眼里含着泪水。

贺羡川蹙起眉,他的神色有些犹豫。

而纪念夕察觉到贺羡川的表情变化,她猛地皱起眉,用力地拽掉了猫咪尾巴上的毛。

猫咪顿时发疯,纪念夕故意将它扔向纪疏雨。

这一次,猫咪的爪子直接在纪疏雨的脸上挠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哈哈哈,姓纪的,你马上就要失去你的锦运福气了!”林家人在这时放声大笑:“我们在酒里下了鹫毒,全城无医!都是做玄门生意的,你压我们这么多年,今天算清账了!”

纪疏雨捂着胸口看向身旁,纪念夕已经昏死在轮椅上,只有没有喝酒的贺羡川逃过一劫。

“念夕!”贺羡川仍旧是先跑到纪念夕的身旁扶起她,满眼都是担忧。

林、韩两家趁势逃走,纪父喝的少,中毒自然没有纪疏雨和纪念夕深,他嗫嚅着对贺羡川说:“羡川,你......你带人去北城找巫医,只有她能解鹫毒......可她一次只肯见一人,你......你要......”话没说完,纪父便昏死过去。

贺羡川神色不安地看向纪疏雨和纪念夕,他艰难地挣扎了片刻,终于决定将纪疏雨和纪念夕两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飞快地出了纪家大门,将她们送进车里,转身回去驾驶座疾驰而出。

躺在车上的纪疏雨已经奄奄一息,她时不时地咳出鲜血,而纪念夕更是连声音都没有了。

贺羡川把车开得飞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北城。

然而巫医的住所在半山腰,车子上不去,他必须把人扛上去。

崎岖的山路狭窄危险,走他一个人都十分困难,他咬了牙,打开车门,一手扛起纪疏雨,一手抱着纪念夕爬上山路。

可爬着爬着,贺羡川喘 息渐重,他马上就要抱不住两个人了,而盘旋在夜空中的乌鸦不停地拦路,仿佛在逼迫他丢下一个人。

这是巫医的规矩。

贺羡川终于将纪疏雨放到了山路上,他对神志不清的她说道:“我先带表小姐去见巫医,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一次只准一人,所以,生死攸关之际,贺羡川还是先选了纪念夕。

纪疏雨感到凄凉地笑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贺羡川横抱着纪念夕飞快地向前走,没有再回过头看她一眼。

泪水从纪疏雨的眼里淌了下来,混着嘴边的血迹,她在寒冷的夜风和老鸦的惨叫中一点点失去了知觉。

等到太阳升起,朝霞落下,山间海棠花上的晨露落进纪疏雨口中。

一滴接连一滴,她竟因此而苏醒了过来。

她恍惚地爬起身,看到的是贺羡川抱着纪念夕从山下走下来的身影。

已经解毒的纪念夕勾着贺羡川的脖颈,她依偎在他怀里,好像全世界只有贺羡川是她的依靠。

纪疏雨也曾经这样认定,哪怕所有人都嫌她命格不好,贺羡川永远都不会的。

可曾经美好的一切,都已幻灭。

当贺羡川看到清醒的纪疏雨时,他像是才想起还有她这个人一样,眼神里满是惊愕:“你,没事了?”

纪疏雨的心因此而裂出了又深又长的一道缺口。

他只顾着为纪念夕解毒,连她是生是死都不记得了。

“贺羡川,你食言了。”纪疏雨颤抖着嘴角。

他没有来接她。

他骗了她。

贺羡川拧起眉心,怀里的纪念夕又抱紧他一些,“羡川,我好冷,抱我回车上吧。”

“好。”贺羡川从纪疏雨身边经过时,他叹道:“你等我,我这次一定回来接你。”

纪疏雨不再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凭着自己慢慢站起身,一点点地走下山去。




鹫毒除了巫医可解,海棠晨露也可解。

纪疏雨和纪父的毒就是这样解开的,当她回到纪家别墅时,纪父已经把老城证件拿在手上,示意纪疏雨上楼准备。

纪疏雨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连夜去南城盛家才能按时完成明早的冲喜大婚。

她转过头,最后看向贺羡川。

他正抱着纪念夕回去她的房间,全然没有察觉到纪疏雨就要离开。

再见了,贺羡川。

纪疏雨在心里这样对他说完,便沉默地走上了楼。

她推开自己的房间,将准备好的行李箱拿到门口,紧接着,她又去了摆放着母亲和哥哥牌位的灵堂里磕头。

起身想要离开时,她看到牌位下压着两张符。

纪疏雨觉得奇怪,将那符翻出来拆开一看,竟发现符里放着的是她和贺羡川的合照!

而她的脸被用鲜血写着“死”字,纪疏雨震惊地翻过照片,密密麻麻的自己呈现在眼前!

上面写着:

“哥,你和父母惨死的仇,我一定会报。”

“我来到贺家做了秘书,让他们相信我就是你。”

“我会一点点地把纪家拆的家破人亡,更会让纪疏雨为她的克亲克夫命付出代价。”

“贺家是被她毁掉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这个符咒压在死人牌位下会反噬正主,也就是纪疏雨本身。”

“哥,是她害死你的,她必须一命抵一命。”

几行话看下来,纪疏雨脸色煞白。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背脊发凉、手指颤抖、心跳加速......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猛地看向左下角的日期。

是5年前!

也就是贺羡川死而复生的那一天!

可写在日期旁的名字却是“贺淮序”。

贺淮序......是谁?

难道5年来在她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贺羡川吗?

纪疏雨倒吸一口凉气,她手里的符咒落在地上,身后则是传来脚步声。

“小姐。”管家走上前来,要佣人扶住她:“该上轿了,老城已经有人来接了。”

纪疏雨惊愕地回过头,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女佣已经把红色的盖头蒙在她头上。

“盛家规矩,冲喜前一日不能再让新娘开口说话,为了避谶。”说完,就洒了一股药粉在纪疏雨的盖头下。

药粉令纪疏雨头晕眼花,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听见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贺羡川发来的。

他说:“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刚刚敲你房门没有人在,现在可以去送牛奶给你吗?”

纪疏雨闭上眼,手机摔在地上。

她被管家和女佣扶进了喜轿里,一抹红色融入夜幕中。

贺羡川刚好端着牛奶出现在窗前。

他与纪疏雨的错开只相隔一分钟,却永远地擦肩而过了。




纪疏雨看向盒子里那些被撕碎了的佛经,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我写给我妈的佛经......怎么会变成这样?”纪疏雨恍惚地走向纪念夕,抬手要去拿。

可纪念夕却立刻举高,她对纪疏雨笑道:“听说用佛经超度死者20年可保她来时轮回为人,中途断了一次的话,死者很有可能就要投胎做猪做狗了。小雨,你说这次没有把佛经烧给你妈妈的话,她还能成功转世做人吗?”

纪疏雨头皮发炸,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抢回佛经,捧起那些被撕成碎末的纸片,她憎恨地瞪着纪念夕:“你怎么敢的!”

纪念夕望着纪疏雨的眼神里逐渐生起恨意,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正大光明地拜祭你妈妈已经很幸福了,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堂堂正正的身份。”

纪疏雨知道纪念夕是对自己身为私生女的秘密怀恨在心,可这和纪疏雨有什么关系?

“这些佛经是我抄了一整年的,是我今天要一张张祭奠给我妈妈的!”纪疏雨攥紧了双手,“纪念夕,你必须还给我!”

“可是我都已经撕碎了,要怎么还你呢?”纪念夕的笑容渐渐变得挑衅,“你的家人,你的命格,还有你的男友,这些都变成了我的,你倒是说说,要怎么还?”

纪疏雨冷冷地注视着纪念夕。

她突然狠狠地摔下手里的盒子,二话不说地冲过去,用力地将纪念夕从轮椅上拖了下来。

“啊!”纪念夕发出了尖叫。

纪疏雨不管不顾,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刺破纪念夕的手指,又铺开纸张按着纪念夕的手写血书。

“放手!纪疏雨,你疯了!”纪念夕痛得惨叫,“我的手好痛!”

纪疏雨含着眼泪,她强迫纪念夕写出了一张又一张血字佛经。

纪念夕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诅咒话都喊了出来。

可就在贺羡川冲进房中的瞬间,纪念夕又假装虚弱地哭泣道:“羡、羡川,你快来救救我,小雨疯了......”

贺羡川看着满地的血书佛经,再看向纪念夕血淋淋的手掌,他猛地皱起眉,大步上前来将纪疏雨推开:“你在干什么?!”

“她撕碎了我要烧给妈妈的佛经!”纪疏雨红着眼眶喊道:“我抄了整整一年,一万份!全被她撕碎了!她明知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却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简直恶毒!”

“恶毒的人是你!”贺羡川厉声斥责,“你本来就打算烧了佛经去祭祀,何必在意是碎的还是完整的?”

纪疏雨愣住了。

贺羡川失望地瞪着纪疏雨,“就因为这点事而伤害表小姐,你真不愧是克亲克夫之命。”

轰——

纪疏雨被贺羡川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心口。

她不敢相信这是曾经深爱的男人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这令她愤怒地全身颤抖。

然而,纪父在这时赶来,他很快就从纪念夕嘴里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羡川!”纪父涨红了脸,“纪疏雨刺破了念夕的一根手指,我要你把她的十根手指头全都刺破,给她点苦头吃吃!”

贺羡川紧锁眉头,他将怀里的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后,便沉默地拿过剪刀走向了纪疏雨。

纪疏雨震惊地看向他,他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反手扣住她的两只手绑起来,再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划开血口子。

一根,两根,三根......

十根......

很快,纪疏雨的双手便鲜血淋淋。

她痛得头皮发麻,却仍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贺羡川沉声说:“痛一点,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便带着纪念夕离开了。

纪疏雨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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