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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

季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0季述年开着车在城市里乱逛,夜晚的凉意一阵阵侵袭进他的身体里,不知为何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宋以棠那副清冷倔强的模样。他把车开到她打工的便利店门口,从走出酒店大门开始,心中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见宋以棠。可让他失望了,便利店里面只有一个清瘦的男生,他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进去,走来走去最后在柜台拿了一包烟,付完钱时他装作随口问了一句。“那个女生呢,她今天没来上班吗?”清瘦男生只以为是老顾客,想也没想就说:“棠棠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了。”季述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回到车里后只是默默的抽烟,他烟瘾不大,可今夜却烦闷的很,心思乱的像拨乱的琴弦,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拨弦,弹奏一曲噪音。不知不觉,一包烟已经成了空盒,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主角:宋以棠季述年   更新:2025-04-24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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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季述年开着车在城市里乱逛,夜晚的凉意一阵阵侵袭进他的身体里,不知为何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宋以棠那副清冷倔强的模样。他把车开到她打工的便利店门口,从走出酒店大门开始,心中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见宋以棠。可让他失望了,便利店里面只有一个清瘦的男生,他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进去,走来走去最后在柜台拿了一包烟,付完钱时他装作随口问了一句。“那个女生呢,她今天没来上班吗?”清瘦男生只以为是老顾客,想也没想就说:“棠棠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了。”季述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回到车里后只是默默的抽烟,他烟瘾不大,可今夜却烦闷的很,心思乱的像拨乱的琴弦,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拨弦,弹奏一曲噪音。不知不觉,一包烟已经成了空盒,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10
季述年开着车在城市里乱逛,夜晚的凉意一阵阵侵袭进他的身体里,不知为何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宋以棠那副清冷倔强的模样。
他把车开到她打工的便利店门口,从走出酒店大门开始,心中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见宋以棠。
可让他失望了,便利店里面只有一个清瘦的男生,他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进去,走来走去最后在柜台拿了一包烟,付完钱时他装作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女生呢,她今天没来上班吗?”
清瘦男生只以为是老顾客,想也没想就说:“棠棠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季述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回到车里后只是默默的抽烟,他烟瘾不大,可今夜却烦闷的很,心思乱的像拨乱的琴弦,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拨弦,弹奏一曲噪音。
不知不觉,一包烟已经成了空盒,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当初那个三十平的小公寓。
在门口垂着头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输入密码,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黑,今晚的月色也朦胧的很,按下开关,光亮立马充斥着房子。
季述年的直觉告诉他,卧室里不会有宋以棠熟睡的身影,果不其然,整个房间空空如也,他们曾经一切的物品全部被清空,客厅里原本挂着的画框里是他们的照片,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和宋以棠那仅有的美好回忆也都消失不见,季述年心中一阵慌张无措,他想哭喊出来,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来来回回在家里走了好几圈,那种无形的恐惧在心中越放越大。
想起最后一次见宋以棠时,他的心中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是什么。
是告别,没有明确归期的告别。
季述年从那晚以后就开始疯狂的寻找宋以棠,他哪也不去,整天就窝在那个小房子里,祈求着私家侦探能快点带回她的消息。
可是,事与愿违,宋以棠彷佛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一般,他花费了大量的资源,金钱,却始终找不到关于她的一点信息。
宋以棠干净的像是从未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一般,季述年甚至怀疑自己是神经错乱,凭空想象出一个人来。
可是那些真真切切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姜晓宁找到季述年的时候,他在家里喝的酩酊大醉,她当初来过这里,记住了大门密码,在敲了半小时门无果后便自己进来了。
她进门后在一地的酒瓶里找到了季述年,他满脸胡茬,一脸醉态,头发杂乱,不知已经多久没有洗过澡了,窗帘紧闭,整个房间更是没有一丝光亮。
似乎是听到动静,季述年用力在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着“棠棠,是你回来了吗?”
可在看清姜晓宁那张脸后大失所望,继续抱着酒瓶子喝酒。
“阿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消失这么久难道都是在等那个贱人吗?她到底哪里好啊!”
姜晓宁用力宣泄着,她这阵子很不好过,断了经济来源后,身边的朋友见她犹如见到老鼠一般。
季述年彷佛着了魔,只是抱着酒瓶颓废的目视前方,眼睛涣散。
“你恨我拜金,那宋以棠有什么好!她还不是拿了你四十万以后玩消失吗?你恨我就算了,她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为她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值得吗?”
那四十万,在笑笑死亡当晚就已经被全数奉还了。
任由姜晓宁怎样咆哮,季述年都无动于衷,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酒精妈逼着自己的神经,他不敢想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每回忆一次,心上就多插一把利刃。
他想,或许这就是惩罚,可是这样的惩罚太重了,他快要经受不住了。
03
见状,季述年立马盖好泡面往垃圾桶里放,却被宋以棠箍住手腕,她的眼神依旧坚定。
“季述年,我发烧了一整晚,这是我今天的第一顿饭,你没资格扔。”
他眼眸微闪,心头似乎有块地方被撬动着,手上的力也不自觉松了松,宋以棠脆弱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
“你去阳台吃吧,晓宁闻不到味道就行。”
宋以棠没再和他对峙,捧着泡面去到阳台吃,她的胃一阵阵难受的厉害。
晚上,姜晓宁洗漱安顿好后,季述年终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今晚委屈你睡沙发了,我记得以前咱们总窝在这打游戏,累了就睡,这次刚好重温一下以前的回忆。”
宋以棠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她一夜无眠,沙发逼仄,明明以前和季述年睡过无数次,可是今晚却格外的硌人。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身边也突然一轻,季述年的脚步似乎走到了卧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房间小,隔音自然不好,很快就听到卧室里的交谈声。
“现在相信了吗?还非要来这验证一下,这三年里,我一直陪她住在这儿,你看宋以棠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对我动了真心,所以三年的约定我守住了,你是不是也要兑现承诺了。”
即便隔着一扇门,季述年那副宠溺的模样像是浮现在她眼前。
“阿年,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我从小就被家人抛弃,很难获得安全感,所以才…”
姜晓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晓宁,你不用自责,为你付出是我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啊,宋以棠像条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空气,可还是窒息的要命。
“阿年,你别,那里不行的。”姜晓宁一阵阵喘息声传来。
季述年的嗓音暗哑,明显夹杂着情欲:“哪里?”
“等一下,你和她是不是也这样过。”姜晓宁面色绯红,话中带嗔。
“我为你守身如玉了三年,今晚得好好补偿我。”季述年堵住姜晓宁还想说话的嘴。
宋以棠哭着哭着突然就笑了,她不知自己是该赞颂季述年的忠贞不二,还是骂他是个混蛋,他们在这三年里做过最亲密的事不过是接吻,无数次两人都被撩的浑身燥热,可从未越雷池一步,甚至保证绝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
他那时用“尊重”两个字来定义这样的做法,今天看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早晨起床时,姜晓宁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季述年依旧在厨房里忙碌。
“棠棠,早上好啊!”姜晓宁主动打招呼,她一脸神清气爽,和宋以棠憔悴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不想理会充满虚伪和谎言的人,在低头却愣住了。
姜晓宁脚上只穿了一双袜子,而在她的脚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灰色围巾。
是去年冬天她替季述年织的,买的是最好的羊绒毛线,那时候她白天要打工,只能晚上一个人偷偷窝在卫生间里织的,因为是个惊喜,她连灯都没敢开,只打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有好几次,织着织着就睡了过去,手指还被织针戳破好几处。
可现在像个垃圾般,被姜晓宁踩在脚底,宋以棠想也没想就把它从地上抽出来。
“啊!”姜晓宁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季述年几乎是立马赶来,抱着她仔细检查,脸上惊慌不已。
“宋以棠!你是不是疯了,晓宁差点摔倒了你知不知道!”
宋以棠对耳边的咆哮充耳不闻,只是蹲在地上把围巾收了起来,季述年看她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要我说什么?说她是怎么把这条围巾踩在脚底的吗?”宋以棠眼尾泛红,声音嘶哑,手上用力捏着柔软的围巾。
季述年瞥了眼她的手中,心下了然,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就为这?至于吗?晓宁不爱穿鞋,家里又没有地暖,我怕她脚受凉,所以拿这个在她脚底暂时垫一下,就算是你织的,那也是送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再说了,又不值钱!”
看着眼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如刺骨的冰水,宋以棠突然想起织这条围巾时正值寒冬,北方的冬天格外冷,她的手上长满了冻疮,夜里窝在卫生间里连手都冻僵了。
爱与不爱可真明显,她扛着寒冷,长着冻疮为他织的围巾,到头来却沦为替别人暖脚的工具。
她的人,她的爱,她的真心,一切一切都只是工具啊。
“好,你说得对,不值钱的东西而已。”宋以棠突然松开手,围巾掉在地上,一如她的自尊。
“原来是棠棠亲手织的啊,这条可真好看,比我以前织的那条好看多了,歪七扭八的,送给阿年他都不敢带出门,好像是条深蓝色吧。”姜晓宁顺脚踩上那条围巾,自顾自地说着。
深蓝色,歪七扭八,宋以棠的眼神飘向卧室衣柜柜顶处,那上面有个精致的玻璃礼盒,里面就放着姜晓宁口中说的那条围巾,盒子外面从来没有积灰,因为季述年擦的勤。
她也曾问过那条围巾的来路,他只是笑了笑,说是季母给他织的,只不过技术不好,他不好带出门,只能仔细收藏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东西不再美丑,只在心意,那是你对我的心意,在我眼里,已经无价之宝了。”像是怕姜晓宁吃醋一样,他赶忙解释了一通。
可是,季述年,同样是心意,为什么她的就只配被踩在脚底呢。
06
姜晓宁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宋以棠,她又气又羞,准备破口大骂时看见门外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旋即假装摔倒在地,换了一副哀求的嘴脸。
“晓宁,怎么了?”季述年将她扶了起来。
姜晓宁瑟缩着身体,眼神畏惧的看着宋以棠。
“阿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天心里越想越愧疚,毕竟是我们对不起棠棠,所以我就拿着在国外勤工俭学的钱补偿她,可是棠棠把卡扔了,还骂我的钱脏。”
说着,又上前扯住宋以棠的衣袖,“棠棠,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卡里钱不多,但都是我努力挣的,你还是收下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
季述年见状,一张脸迅速被寒冰包裹,他把姜晓宁挡在身后,薄唇轻启,声音凉薄又疏离,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霜般。
“道歉!”
宋以棠在心中自嘲,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在一起的三年里,她可曾向他索要过一分钱。
她直白的盯着季述年,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的笑。
“该道歉的是你吧,欺骗了我三年的感情,然后高高在上的施舍我一张卡,难道我要对你感恩戴德吗?”
“季述年,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花钱买来,我不是姜晓宁,钱买不来我的自尊。”
“刚刚还觉得你挺可怜的,不过上帝是个好编剧,你们俩挺配的。”
宋以棠眼看着季述年脸色愈来愈阴沉,心底那抹阴霾反而渐渐消散,感情的骗局她已经逃离出来了,可他却还深陷其中。
没等他情绪爆发,宋以棠便率先出了门。
回家后,她环视着这个三十小平的小房子,几乎每一处都留有她和季述年的回忆。
说来也挺惭愧的,他是宋以棠的初恋,又在她还不懂得爱情的时候出现了,那天她搬货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好几瓶饮料,不仅工资扣了一半,还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下了班后,偏偏又没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她没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季述年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她一直以为是命运的安排,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同居以后他们一起置办了很多家具和生活用品,成对的拖鞋,牙刷,水杯,她做饭他就洗碗,提前看好天气预报,起一个大早,就为了抢占楼下晒被子的最佳位置。
客厅的墙壁上有一幅大大的画框,里面有许多他们的合照,各种各样的纪念日,或者不经意里拍下的某个时刻。
宋以棠将照片一张一张烧掉,火舌席卷照片的瞬间,与之对应的记忆也在她的脑海里被删除。
所有情侣的物品都被她整理出来全部丢掉,小小的家瞬间就空了起来,那些属于季述年个人的物品她原封不动的留下了。
过了几天她去看了何笑笑,笑笑依旧住在拥挤的出租屋里,朝北的卧室,整天不见一点阳光。
“上次替我代班是不是遭到为难了,我听同事说了,真傻,干嘛要忍他们的气!”
“你才傻呢,我要是不忍,你的工作不就丢了吗?”
何笑笑眼眶发热,紧皱眉头,“工作也没你重要啊,那些富二代,一个个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
“你最近很缺钱吗?不然怎么去澜庭上班,我还是有点积蓄的,你着急的话就先拿去用。”宋以棠拿出一张卡,里面是三年来存的钱。
澜庭是京市的顶级会所,只服务于有钱人,如果想成为里面的会员,必须要验资,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
里面的服务员颜值高,工资更高,还有一部分人想走捷径,妄想着傍上一个长期饭票。
她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否则她也不会去里面干。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就想着赶紧存点钱,然后周游世界去,这就是我最大的梦想了。”
何笑笑的脸上全是期待和兴奋,还有一丝不易捕捉的遗憾。
宋以棠握住她的手,神情柔和,“一定会实现的,要是我先有了钱,咱们俩就一起去,一起走遍世界。”
她在心中暗下决心,再等等,等到考验完成,就一起周游世界。
19
季述年在铜墙铁壁的围困中败下阵来,眼看着离宋以棠结婚那天越来越近,他开始不吃饭,但没过两天,医生就开始给他输营养液。
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季家的儿子得了失心疯,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
季父为了这个不孝子,甚至让医生使用电击治疗,为的就是他忘记宋以棠,季述年被折磨的全身只剩下一把骨头。
他发了疯的想出去,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父亲,所以他只能先把态度软下来,婚礼前十天,他开始乖乖治疗,好好吃饭,季夫人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也愿意多说几句话了。
“述年,我问你,你还记得送以棠吗?”季父挨不住老婆的乞求,说儿子已经好了,再关下去她心都要碎了,只好亲自来看看他。
季述年正在看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纹丝不动,继续翻了一页,“这个人,我需要记得吗?”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季父心中还是有所疑惑,不过相比照当初一听到宋以棠三个字时的疯狂,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他又拿出宋以棠的照片放在季述年面前,“你好好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她。”
季述年几乎是想也没想,拿起照片就撕碎了,抬眸和季父对视:“你们到底无不无聊,非要拿一个我不认识的人问来问去,还说我有病?”
季夫人在一旁激动落泪,不停拉扯着丈夫:“我都说了他不记得了,你还试什么试啊!非得让他再记起来吗?”
季父略思索了几秒,看着季述年无畏的样子,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
“季总,电击疗法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让患者忘掉某段痛苦的记忆,季少统共做了有五十多次了,他能忘记也不奇怪。”
季父没有回应,医生继续说:“您要是还不放心,不如就再多观察一段时间吧。”
“好。”季父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聪明的很,不得不提防着。
回到病房后,季述年站在落地窗边,头也没回的说:“我不想住这这间了,六楼有个露天阳台,我想住那儿。”
季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还没开口回答,季述年眉心一皱,不满道:“你到底要干嘛!莫名其妙把我关在这,整天除了药味就是消毒水味,我需要新鲜的空气!”
季夫人看儿子情绪激动,连忙拉住季父的胳膊,“你就听他的吧,别说他一个病人了,就是活生生的健康人整天被关在这里也是要出问题的!你还想不想他好了!”
“你还想不想他好了,不就是换个房间吗?搬下去以后你再找人看着他不行吗?”
季夫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吧,不过他最好是没有别的想法!”
季述年如愿以偿搬进了六楼的房间,他进门便看了眼阳台,没封死,那就有机会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他躲在被窝里将白天撕掉的照片碎片又拼了起来,他用指腹隔空摩挲着宋以棠的脸,眼里不禁泛起了泪花。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继续扮演着正常人,每天好好配合,按时吃饭,按时治疗,有时会盯着手腕上的那道疤问季夫人:“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不知道?”
季夫人哪敢和他说实话,随口编了两句谎话就离开了。
婚礼倒计时三天,门外的保镖越来越少了,他知道自己的时机到了,夜里三点,他拖着刚痊愈的病腿,爬到了外面的空调外机上。
只要小心一点,稳稳落在交错的空调外机上,他就算摔下去,也死不了。
季述年这几天食量大增,力气恢复过来了,加上他前段时间体重骤减,只要小心谨慎,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更何况他每天都要在阳台边一站一天,这条路线他已近在心中模拟千万遍了。
从医院出来后,他一路狂奔,终于在五点多回到别墅里,他所有的证件都在这里,尽管没敢开灯,但是凭着记忆的摸索,他很快拿到护照,又从保险柜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和现金。
等到季家发现他不见时,季述年已经坐上飞机了。
他没买到直达,只能去其他地方中转,到达以后已经离婚礼不到三小时了。
在机场的卫生间里,他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几月前判若两人,他心中开始退缩,他现在这副样子连自己看着都害怕,更别说别人了。
但是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他必须要尽快感到婚礼酒店。
到酒店后,看到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婚纱照,他来不及伤心就冲了进去,但是这本来就是傅家的酒店,今天的安保格外严格,他好不容易用钱收买了一个服务员,换上衣服才混了进去。
一路上兵荒马乱,找到宴会厅时,宋以棠正挽着宋父的手走向傅泽川,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今天格外的光彩照人。
她笑得很开心,这样的笑季述年见过很多次,可是他从来记不住,也不在意。
晃神中,傅泽川已经将她的手牵了过来,司仪在台上念着结婚誓词,到宋以棠说出那三个字时,季述年拼尽全力喊了一声:“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住了,所有宾客都朝着季述年看过来,一边好奇的同时,也为他捏一把汗,宋家和傅家这场可谓是世纪婚礼,他这一喊,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宋以棠跟随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她怔愣了许久,才认出眼前的人是季述年,比起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瘦削颓废的样子要更深入人心。
他的长相在京市的二代中算是优越的,个子高又有一副好皮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不少富家女都想和他联姻。
可是眼前这个穿着不合身的工服,眼睛因为过于瘦弱而深陷眼眶,露在外面的那一节手臂上几乎是皮包着骨头,手腕上还有多道可怖的伤痕。
22
季述年的婚礼定的很仓促,季父害怕节外生枝,一切事务都从简。
婚礼当天,有专门的人将季述年推到姜晓宁旁,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晚在别墅里差点把她冻死以后怀上的。
季述年的脸全程都冷冰冰的,倒是姜晓宁依旧保持体面,虽说季家已经远远不如以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好过她挤出租屋的生活,更何况季家还有别墅给她住。
本来她是想悄悄把这个儿子生下来的,到时候以私生子的名义趴在季家吸血,她这辈子都有保障了。
意料之外的是,季述年居然残废了,听说连那个地方也伤到了,以后想要孩子恐怕是难了,姜晓宁自己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
她幻想着,如果生了个儿子出来,不,就算是女儿,也只会是季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两个老的总有死的那一天,季述年连行动都控制不了,那整个季家的钱都会是她的了。
所以她并不在意婚礼上季述年对她的冷脸,实际上这样的废人她光是看上一眼就恶心的要死,听说他为了宋以棠整天寻死觅活,等到孩子生下来,她就找个机会杀了他,反正他这样的废人活着也没意义。
“姜晓宁,你真是下贱,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季述年看着正在卸妆的人,目露凶光,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呵,季述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栽在了我身上,你那天找人羞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姜晓宁往他裤腿处嘲讽的看了一眼,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她随手端起一杯酒,又高高举起,然后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季述年头上。
“你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瞪着我,真是没想到宋以棠那个贱人居然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命是真的好啊,傅氏太子爷那样的绝品居然是她的了。”
她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心和浓浓的怨毒。
“我要是你,根本就没有脸再去打扰人家,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哈哈哈哈哈。”姜晓宁笑得前仰后合。
“贱人,你给我去死!”
季述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在姜晓宁捂着脸讥笑时,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又不知从何时藏了一把餐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小腹中。
姜晓宁还未从回过神来,脸上的肌肉仍旧保持着刚刚的笑意,她缓缓低下头去才看见血已经流了一地。
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强烈的痛感慢慢到达,她像积木一样轰然散架,倒在地上时还尚有意识,额头处不停的有汗水沁出。
“救我,救我,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姜晓宁虚弱的呻吟着,一只手不停的朝空气抓取着。
季述年躺在地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悲哀,所以我要提前结束这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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