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苏扶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苏扶楹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罪孽深重,即刻赐死。”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别打我,求求你们……”我嗫嚅着,...
《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苏扶楹 番外》精彩片段
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扶楹。”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苏皖她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
贱奴该死,贱奴……”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苏扶楹,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裴玄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皖生辰,她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他语气里全然是对苏皖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她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皖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苏皖被封公主那日,我替她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她便称我容不下她,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兄,当即握着苏皖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曾言非我不娶的裴玄,更是一剑刺穿我的肩胛骨。
“是,将军。”
我跪在地上,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仍是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下。
“苏扶楹,你我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
他顿了顿,有些疑惑,竟是像儿时那样将手放在我的额前。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我突然磕头的动作躲开。
“你!”
裴玄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悬空的手。
“贱奴乃戴罪之身,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莫要折煞奴了。”
曾经我最喜欢他与我打闹,肌肤相贴只会让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但现在,他离我越近,我越想吐。
“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想做贱奴,我成全你就是!”
说着,他抄起手边的烙铁,用力按在我断裂的左手上。
“真是个下贱的坯子,一想到你肚子里怀过我的孩子就恶心!”
伤口被反反复复的撕裂,我早已不知疼为何物。
相爱十年,裴玄担心我怀胎辛苦,从不肯行逾越之事。
可耐不住我三番五次地缠着他,我很快便有了身孕。
只可惜胎儿还未成型,便因苏皖一句“画上的红颜料太稀”,被她下令生生打至流产。
“苏扶楹,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眼见裴玄又要作践我,我头再度低了半分。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多谢将军成全。”
何其讽刺。
一个我曾经只见过两三面的侍卫都愿替我说话,可皇兄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我。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她了?
来人,给我拖出去撕烂这个贱奴的嘴!”
“且慢。”
我低头,正对上侍卫蓄满泪水的双眼。
“眼下公主殿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只当我还是公主。”
“你说是吗,兄长。”
听到熟悉的称呼,皇兄脸色慢慢缓下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我们,突然嗤笑一声,“以前一心一意对着裴玄,府里连一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倒是变了,连最下贱的都能看得过眼。”
“还真是饿了,这等腌赃物都吃得下去。”
“也罢,看你唤我一声兄长的份上,赐给你又能如何。”
屋外寒风凛冽,我穿着一层里衣,被皇兄拽着,跌跌撞撞地赤着脚走在雪里。
还未等走进公主府,便听到裴玄歇斯底里地尖叫:“苏皖,你当年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我要知道你如此多情,断然不会和苏扶楹和离。”
“苏扶楹,苏扶楹,你就只知道她吗裴玄,这一年里你时不时地拿我和她比较,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外面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年轻,身段好,我没把他们都接到府里,已经是给你这个将军的面子了,往常我顾及你识大体,对我百依百顺,这才允诺与你成婚,你还真当自己是我心尖上的人了?”
“啪!”
“苏皖,你太过分了!”
皇兄在听到巴掌声响起时疾步走进去。
他刚要开口责怪裴玄,可看到满屋子赤着身子的男人,一时愕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殿下,殿下,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再也受不了公主了。”
一个胳膊被绑在身后的人跪在皇兄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殿下,我有孩子,我有妻子,可公主说我若不跟她,她便杀了我全家,我实在是不想受此等侮辱了。”
话音刚落,他一头撞在柱子上,血溅了满堂。
许是受到了刺激,剩下的几人也忙不迭地说着自己家里的情况。
“我爹娘生了重病,原本公主说我伺候她,她就可以给我钱让我爹娘治病,可我近日才得知,我爹娘早就被她的侍卫杀了!”
“我是为了救我的弟弟,他才十多岁,我怎么忍心让他独自一人沦落到深宫里!”
“您与我们同为男人,不能因为我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便不拿我们的命当命啊……”字字珠玑,句句泣血。
皇兄瞳孔紧缩,止不住后退半步。
“裴玄,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兄长,我……”若是之前,苏皖满脸委屈地钳着他的袖口撒娇,皇兄便会像失去了所有理智般相信她,可他这次,却有些冷漠地推开苏皖。
“阿皖,我没问你。”
“皇兄,若不是这些男人实在受不了跑到我屋里以命相搏,我竟丝毫不知,直到我将府内上下彻查了一遍才知道她收买了我多少人!”
“苏皖,你有这样的心机怎么不用在朝廷上呢,何苦于西域来敌,你只会割让城池和送质子安抚!”
皇兄脸色一瞬间惨白,他蹙眉望着苏皖,眼底满是失望。
“阿皖,你千不该万不该下令送我去当质子,我可是你的兄长啊,往常苏扶楹掌权的时候,我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苏扶楹……”苏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像被毒蛇缠绕似的,我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却在回盯向她时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
“苏扶楹,你别怪我,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你该死。”
她拉着我,随手抄起桌边的匕首,还想像往常一样污蔑我,用伤害自己换皇兄和裴玄同情。
可她没想到——这一次,我的动作比她还要快。
皇兄身边的奴才突然跑到裴玄身边传话。
他蹙起眉头,再听到苏皖的名字后,眼中的不忍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扶楹,我记得你曾笑话过阿皖那条跛腿,既如此,你便跪着爬过去吧。”
父皇母后将苏皖接进宫里后,将我曾住的公主府烧毁,在宫里最中心的位置重建了新的公主府,与这阴森可怖的慎刑司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若真跪着回去,只怕会被石板生生磨碎腿骨。
裴玄当我还像往常一样想拒绝,责怪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愣着做什么,说到底这都是你自找的,明知占了独属于阿皖的宠爱这么多年,我们不曾亏待过你半分,偏偏你又蠢又坏,容不下她!”
“竟连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敢往阿皖身上安!”
却没想到下一秒,我竟已经提着膝盖往外爬。
他眉梢染上了几分喜色:“阿皖果然聪慧,早知你能如此听话,我和皇兄早该送你来这。”
“慎刑司的风水养人,倒将你调得顺眼了几分。
扶楹,我与阿皖下月大婚,若是你能对她唯命是从,我也可提拔你到我们身边伺候。”
苏皖刚被接回来时,确实对腿耿耿于怀,我为了宽慰她,不眠不休找了无数本古籍,告诉她腿伤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性。
可她却转头和众人说我看不起她,嘲讽她不如街边断肢的乞丐。
若是一年前,我一定会因为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和他置气,再将我曾解释过无数次的话说一遍。
可这一年来,莫说是刑官,就是太监也随便将我当牲畜欺辱。
我早就被磨灭了所有的小性子,全然提不起与她争辩的欲望……我到公主府时,月亮已挂上枝头。
身后拖出了一条蜿蜒的血迹。
“别来无恙,皇姐。”
躺在裴玄怀里的苏皖最先看到我。
满嘴“之乎者也”的父皇母后不顾礼法,正争先恐后地替苏皖布菜。
连一向高傲稳重的皇兄都在笑语盈盈地替她捏脚。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原以为已是一滩死水的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苏扶楹?
她怎么回来了?”
母后惊讶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
“你这蠢材,竟能因为吃醋在外面疯玩一年,这几年宫里的奏折大多是你批阅的,你一走可累坏你父皇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你不知道阿皖生辰不能见血吗,你说你……还不如死在外头。”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微不可闻。
生不如死的一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早已不是重获裴玄和皇兄的爱。
我只担心父皇母后身体是否安康,发现我不见,父皇母后又会不会着急。
可我忘了,父皇母后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啊,但凡对我上一点心,又岂会不知。
“娘亲,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母后立刻甩开我的手,跑到苏皖身边。
“不哭不哭,兄长在呢,都怪兄长,看到苏扶楹这孽障回来竟然失了分寸!”
皇兄安慰着苏皖,严厉的目光却望着我,眼神中溢出满满的失望与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你若有心就别闲着,赶紧去前殿处理公务。”
“别想耍什么下作手段,我告诉你,我们只会宠着阿皖,就算你今日死在我们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我眼前有一瞬的眩黑,整个人靠着柱子强撑,妄想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贱奴不敢。”
爱与恨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瘫在地上,任由疲倦感席卷。
只是想快点离开他们,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牢笼。
“请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开恩——许贱奴回到生父生母身边。”
“苏扶楹,跪到阿皖面前来。”
皇兄目光慢慢上滑,从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到我布满冷汗惨白的脸。
裴玄垂在身边的五指突然攥成拳。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难以分辨的迟疑。
“前两日我刚从西域得了几匹汗血宝马,不如我们等天亮带阿皖去马场?”
“裴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心疼苏扶楹了,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没有我们,她苏扶楹一辈子也享不到她这些年福气,哄着阿皖开心是她应该做的,你若心软尽管走,别摆出一副样子在这恶心人。”
“皇兄,我只是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况且她伤得太重了,我只是有些……”昏暗的暖光灯映出墙面上逐渐俯低的人影。
我弯下膝盖,双膝挨着冷硬的石板上。
“你倒是关心她,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
皇兄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皮鞭塞到苏皖手里。
裴玄回头看到的就是我跪着爬过去的一幕。
“苏扶楹你!”
他瞳孔紧缩,到底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回了原位。
“阿玄,兄长,真的可以吗,她不会生气吗?”
“我,我,多年的梦想竟然能在这一刻实现,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乖,这本来就是苏扶楹自愿的,前两日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接她回来以后给她个什么位分吗?
一个假公主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活在宫中,我看也不必提拔她成为你的贴身婢女了,干脆放马圈里养着,做我们阿皖专属的坐骑。”
听得这话,苏皖又感动地掉了几滴泪。
她跨坐在我身上,用皇兄贴身的皮鞭锁在我的喉咙上暗自用力。
“苏扶楹,快一点呀,我看过别人骑马,绝不是你这样慢慢蠕动的。”
“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爹娘临死前的模样,果真是龙生龙,鼠生鼠,你和你爹娘都是贱种!”
皇兄则紧张地站在一侧,双手虚空地向前伸,生怕苏皖摔下来似的。
皇父皇母在一侧拍手叫好。
唯有裴玄,他一言不发,冷着脸盯我。
我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起皮的嘴唇挣开一道道血口子。
“苏扶楹,你看你像不像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啊,就算知道我勾结匈奴又如何,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有谁会信你?”
“皇兄一心想把皇位让给我,狗皇帝也被我下了不少毒,命不久矣,至于你护在心尖尖上的裴玄,在我这不过是个暖床的下人罢了。”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混着雨水溅在地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眼前一白,耳中轰然鸣响。
……“殿下,你醒了!”
看着我长大的老太医跪在我榻前,老泪纵横。
“你晕了小半个月,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当年抱错之事分明是皇上授意,为何要如此折磨你!”
我慢慢睁开眼,然而皮肉破损的疼痛、脑仁隐涨的郁痛,也都渐次苏醒过来。
“您不必再叫我殿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苏扶楹了。”
“孩子,你受苦了啊……”老太医替我掖了掖被角,将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
“这话本不该我讲,可我怕我不讲,此生再没机会,您被害这一年里,南方水患死了数万人,西北一带割下十余座城池,宫内奢华无度兴建土木,现如今国库虚空民不聊生啊。”
“纸条上是我与几位同乡收集到的,愿意支持您的大臣,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们,救救苍生。”
说到最后,他竟笑了,从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慢慢吞下去。
“我已将您醒的消息告知给大皇子和将军,苏皖暗自下令,让我们吊着你的命,却又不允许你醒,若她知我忤逆她,必会将我全家锉骨扬灰。”
老太医甩开衣袖,不顾嘴角溢出的血迹,恭恭敬敬在我面前行了个大礼。
“国,不可一日无君。”
“臣愿誓死效忠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我用力闭了一下眼,有短暂的几秒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苏扶楹,怎么,你见到我来很失望?”
皇兄缓步向前,带着一身凉气掀开我的窗帘。
“别再痴心妄想了,裴玄和阿皖明日就要成婚,他是不会来看你的。”
“不过你生父生母确实是死了,被发现时候尸骨都进了疯狗的肚子,想来也是对阿皖不好的报应,只是裴玄倒像犯癔症似的,常和我说不想与阿皖成婚……真是个优柔寡断的蠢货!”
“念在我们兄妹一场,你那日的表现我也很满意,我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只要别太过分就好。”
“权利,宝物,男人?”
对着他厌烦又有些不屑的眼神,我再度跪在他面前。
这次,我的头没有低下去,声音也不卑不亢:“扶楹只求能回到从前,替父皇,皇兄分忧解难。”
“给我查!”
皇兄和裴玄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苏皖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兄长,阿玄,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没杀苏扶楹爹娘,更没有在慎刑司给她使绊子。”
“他们也曾是我的爹爹和娘亲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若你们不信,阿皖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哐当”一声,裴玄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他条件反射地跑上前,指尖触碰苏皖时一顿。
“阿皖……怎么知道是慎刑司?”
“你少怀疑阿皖,许是我们两人日日与她腻在一起,无意中谈话被她听到的。”
“阿皖受了这么多委屈,心思细些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苏扶楹不止一次污蔑她,对这种小人,她怎么可能不上心?”
皇兄一把推开裴玄,将苏皖护在怀里。
“我们阿皖还是个小孩子呢。”
不远处,两个太监在苏皖的眼刀下颤抖着跪在地上。
“大皇子饶命!
将军饶命!
我们二人对公主心生爱慕已久,看不惯苏扶楹再三欺负她,便想利用职务之便报复回去。”
苏皖强压下嘴角,眼里全是委屈。
“兄长,阿玄,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话音刚落,皇兄立即让下人将两人乱棍打死,裴玄也满是歉意地将苏皖拉到怀里。
“对不起阿皖,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又被苏扶楹迷惑了。”
“阿玄莫要这么说,不是你的错,只怪她太懂如何玩弄人心……阿玄,笑一笑嘛,你看苏扶楹以前还污蔑我和西域勾结呢,不过清者自清,我从不放在心上。”
皇兄也重重点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扶楹,你品行不端,树敌无数,有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说阿皖杀了你生父生母,说话前也要有证据,莫说阿皖一直在我们身边,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他们偏信苏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没想到,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愿踩的皇兄,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
“兄长,别理她啦,今日是我生辰,你多陪陪我嘛。”
“对,对,阿皖还没许生日愿望。”
皇兄轻轻摸着苏皖的发丝,裴玄也在她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苏扶楹。”
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阿皖,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该死的卫家人,我女儿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儿的意思是……”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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