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舍命把马蜂引来的。”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嘱托自己养伤,简直是可笑。
被子里许观州的右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深陷进肉里,再痛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秦雪颂走后,许观州再也忍不住泪意,望着天花板,眼泪落下,刺激得伤口更痛,哽咽出声。
秦雪颂就是想让他过敏难受,想让他狼狈丢脸,就连撒谎都透露着心虚。
许父许母赶到时,看着许观州满脸绷带的骇人模样,吓了一大跳。
想开口询问时却被许钦泽支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似是无意间,许钦泽点开手机上的照片,语气异常惊讶,
“哥哥,不知道谁发的你受伤照片,网友们怎么能说你脸肿得像猪头呢,太欺负人了!”
许钦泽表面不忿,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点赞加转发,许观州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脸颊消肿了些,起床接热水时却在热水间被人从背后袭击。
等再醒来时四周黑压压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全身更是被绳子缠的严严实实。
一瞬间他想起被人贩子打骂的那段经历,一旦他没乞讨到钱,等待他的只有小黑屋。
密密麻麻的恐惧快要将许观州包围,听着外面病人和护士的声音,许观州却连动都不动不了。
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的只有秦雪颂,是谁做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