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墨再也按捺不住,出言反驳:“是我,错全在我。”
赵母不敢置信地捂住胸口:“你怎么敢的。”
“京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文媛眼神全是破碎,她以为只要自己装作不知道不在乎,他们之间就会继续下去。
“文媛,我是不婚主义,这么多年你是清楚的,我不会结婚的。”赵京墨冷静而又愧疚道:“抱歉,耽误你这么多年。”
其实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如果是和阮南星在一起,他可以打破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文媛,你不要听他的,阿姨只认你。”赵母拉着文媛不肯松手,转而威胁道:“赵京墨,妈妈最后的遗愿就是看着你和文媛结婚,如果你想看着妈妈死不瞑目就去做好了。”
又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她用威胁来让他低头。
小时候说赵京墨如果你不好好读书,我就会和你爸爸离婚。
成年后说赵京墨如果你不把美国分公司做好,就不要回来见我。
现在又来干涉他的婚姻,她作为母亲从来没有问过一句自己儿子累不累,他到底快不快乐。
想着想着,赵京墨突然觉得释然,什么母慈子孝不过是她权威落下后的掩饰,一场笑话罢了。
他拿起西装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他的反抗。
文媛不顾严寒,穿着单薄的衣裙追了出来。
哽咽道:“京墨,你是真的要抛下我们吗?”
赵京墨还是绅士地将西装披在她的肩上,淡淡道:“文媛别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文媛死死搂着他的腰身不愿撒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赵京墨用了用力没有推开,随即目无焦距,冷冷地开口:“南木工人因工伤死亡的事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文媛是手上一顿,缓缓抬头看向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缓缓开口:“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确定,也是你告诉南星,那晚开车的人是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