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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当天,摄政王携凤印来娶我楚云昭乔若烟后续+完结

皎月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佛音寺后山,听雨亭。“轰隆隆——”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集了乌云,闷雷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晴空万里的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雨点砸在后山的密林里,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后山小路上的石台阶上,也被雨点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圈。不过片刻,浅色的台阶就立刻被雨水晕染,成了深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同时还有女子的惊呼声。“哎呀,怎么突然下雨了?小姐,奴婢们没带伞可怎么办?”红梅懊恼的声音响起。清凌凌却不失沉稳的女声响起。“没关系,佛音寺后山有一处听雨亭,咱们先去那避避。”宋清宁说罢,又往台阶上走了几步,立刻看见一道凉亭的顶,笑着招呼身边的红梅跟绿竹。“快!咱们上去!”主仆三人穿过雨幕直奔凉亭——“呼,终于到了。”宋...

主角:楚云昭乔若烟   更新:2025-04-0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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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昭乔若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当天,摄政王携凤印来娶我楚云昭乔若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皎月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佛音寺后山,听雨亭。“轰隆隆——”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集了乌云,闷雷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晴空万里的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雨点砸在后山的密林里,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后山小路上的石台阶上,也被雨点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圈。不过片刻,浅色的台阶就立刻被雨水晕染,成了深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同时还有女子的惊呼声。“哎呀,怎么突然下雨了?小姐,奴婢们没带伞可怎么办?”红梅懊恼的声音响起。清凌凌却不失沉稳的女声响起。“没关系,佛音寺后山有一处听雨亭,咱们先去那避避。”宋清宁说罢,又往台阶上走了几步,立刻看见一道凉亭的顶,笑着招呼身边的红梅跟绿竹。“快!咱们上去!”主仆三人穿过雨幕直奔凉亭——“呼,终于到了。”宋...

《退婚当天,摄政王携凤印来娶我楚云昭乔若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佛音寺后山,听雨亭。
“轰隆隆——”
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集了乌云,闷雷声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晴空万里的天空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雨点砸在后山的密林里,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后山小路上的石台阶上,也被雨点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圈。
不过片刻,浅色的台阶就立刻被雨水晕染,成了深色。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同时还有女子的惊呼声。
“哎呀,怎么突然下雨了?小姐,奴婢们没带伞可怎么办?”
红梅懊恼的声音响起。
清凌凌却不失沉稳的女声响起。
“没关系,佛音寺后山有一处听雨亭,咱们先去那避避。”
宋清宁说罢,又往台阶上走了几步,立刻看见一道凉亭的顶,笑着招呼身边的红梅跟绿竹。
“快!咱们上去!”
主仆三人穿过雨幕直奔凉亭——
“呼,终于到了。”
宋清宁放下举至头顶遮雨的胳膊,秀气含笑的脸上闪过放松。
正想将身上的雨水拍去,视线一顿,动作也突然停住。
红梅绿竹第一时间就想去替小姐擦掉身上的雨水,发现小姐望着一处停下,也顺着看去,皆是惊讶。
反应过来后,两人下意识齐齐上前一步,挡在小姐身前。
凉亭里有人了,还是男子!
方才几人跑得急,没注意,凉亭已有人占据。
只见一个身着素色长衫,气质矜贵的男子背对几人坐在石桌边。
而凉亭两侧还站着两个表情冷漠的护卫,一看就不好招惹......
“小姐,这可怎么办?”
绿竹回头低声问了一句,表情为难。
若是没下雨便罢了,碰见这凉亭里已经有人,遵循先来后到的道理,他们自行离去便是。
可如今下着大雨——
她们几个女子若是就此离开,淋了雨,即便顺利回到寺庙,衣裳湿透......着实不像话。
宋清宁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没事。”
说完,宋清宁上前一步,对着那背对他们的男子,声音和气道。
“这位公子,无意打扰公子雅兴,可天公不作美,突然下了雨,如今这四处也没个避雨的地方,可否让我带着两个丫头在此稍作休息?等雨停了,我们就立刻离去可行?”
说话时,宋清宁客气有礼,略带几分女子面对陌生男子时的客气与疏离。
宋清宁说完等了片刻,凉亭里一片沉默。
红梅跟绿竹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都在猜这位公子是不是不乐意,要撵她们走的时候——
那素衣公子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好听。
“不必客气,自便吧。”
红梅绿竹皆是松了一口气。
得到允许留下来后,二人才稍微放松了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像木头一样守在凉亭两侧的那两个护卫。
从头到尾,这二人就没什么表情,仿佛她们不存在似的。
原以为他们的主子跟他们一样,也是这般不近人情。
却没想到......还算客气有礼。
不过终究是外男,红梅绿竹还是决定让小姐与这位公子保持些距离。
可不等她们开口,宋清宁就直接朝着石桌边走去。
小姐!
红梅绿竹急了。皆是变了脸色。
宋清宁像是没发现二人的神色,径直停在石桌边。
只见桌上正摆着一个棋盘,黑子白子各占据了一大半。
宋清宁言语中带着好奇。
“公子是在与自己对弈吗?”
男子眼眸微动,嘴角微弯,饶有兴趣地看向宋清宁开口道。
“自己与自己对弈,着实有几分无趣,在下缺了棋搭子,看姑娘似乎对下棋颇有兴趣?”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见了,又都困在这凉亭出不去,不如来一局?”
宋清宁嘴角弯弯,大方坐在男子对面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时,宋清宁面上并无异色,一双水眸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男子。
男子剑眉星目,坐姿挺拔,不失优雅,眼神平和的跟宋清宁对上视线。
他笑了起来:“在下先到此处,便托大算作半个东道主,姑娘是客人,不如姑娘先手?”
说话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棋盘上收拢棋子。
不过两个呼吸,黑子白子便各归其盒。男子将那盒黑子朝着宋清宁推了过去:“姑娘请。”
宋清宁也不扭捏,笑着执起一枚黑子落下,同时开口道。
“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完,宋清宁落下收手。
男子低头一看,黑子落在了天元处。
眉梢微挑,男子声音沉沉:“这可不像是寻常女子会选的开局。”
随即笑赞:“姑娘好胆色!”
说完也不废话,捻起一颗白子落子星位。
宋清宁唇角微弯,第二手直接取了边角。
男子拧眉,沉默又捻起一颗白子,抬手一挥,在棋盘上划出一道弧线,随即落下......
雨滴不知不觉变得愈发的密集了,落在凉亭的瓦片上,汇聚成一小弯蜿蜒的水流,从瓦檐上落下。
砸在凉亭下的石板上,噼噼啪啪是自然灵动的水声。
而正对弈的两人,耳边的雨声却越来越远,他们的注意力只在棋盘上。
雨声渐远,反倒是棋子落盘的声音愈发的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棋盘上黑子如黑龙盘踞,白子则像银蛇,飘渺游走。
宋清宁看了一眼棋盘,余光往右上角瞥了一眼,却假装没瞧见,在棋盘另一处落下黑子。
男子挑眉,微微勾唇看了宋清宁一眼:“姑娘大意了。”
随即立刻在宋清宁方才瞥了一眼的位置落下白子。
白子的攻势陡然变了——
势如破竹!
“是公子急躁了。”
宋清宁轻笑一声,缓缓执起一颗黑子,在男子惊讶的视线下落在一处。
白子方才气势如虹的情况又变了。
宋清宁这黑子一记飞,直接断了白子的后路。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原来姑娘是在此处设下埋伏,诱敌深入。不过......在下还有退路。”
话落,白子落下,一记飞跳,险之又险地脱了困。
宋清宁见状,莫名有些兴奋,这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激动。
她再次举起一颗黑子:“这样又如何?”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宋清宁听完,冷笑一声。
或许是上辈子已经领教过一遍镇国侯府的无耻手段。
如今再听红梅讲述这出大门口“教子有方”的大戏,宋清宁心里除了嘲讽,别无他想。
反倒是红梅因为亲眼瞧见楚云昭恬不知耻的嘴脸,以及听见不堪入耳的话,正替小姐愤愤不平呢。
“往日里也看不出这楚云昭是这般无耻之徒,现在想来,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以往他是将军手下副将的儿子,自然巴结着小姐,眼下亲爹封了侯,便自觉鸡犬升天翻身做主,抖了起来,不把以前的上峰放在眼里。”
红梅越说越来劲,直接无差别攻击。
“还有镇北侯,哼!装的一副气愤难当的虚伪样,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若一如往常对咱们将军府敬重着,耳濡目染下,楚云昭这个当儿子的敢把心思挂在乔若烟这个将军府养女身上?”
“定是镇北侯这当爹的一朝得势后,就忘了昔日咱们将军的提携之恩,日常言语行动上就怠慢了咱们将军府,才给了楚云昭这上门退婚的底气。”
绿竹同仇敌忾,跟着啐了一口。
“呸!就是!那狗世子居然还敢放狂屁纳小姐做妾!真是狂妄,这种薄情寡义之徒,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宋清宁左看一眼,右瞧一眼。
两个丫头一唱一和,争相脸红脖子粗,她心里仅存的一丝郁结骤然消散,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二人一愣齐齐看了过去。
绿竹惊疑看向红梅低声道:“小姐这是气糊涂了?”
红梅更有几分玲珑心,并不认同,但也好奇小姐这反应是为何,便问了。
“小姐笑什么?不气吗?”
秀眉微挑,宋清宁稳住心神。
“气不气的,已经这样了,更何况,俗话说得好,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这婚事黄了,也是好事。”
红梅眼珠子一转,立刻宽慰。
“那是!楚云昭乔若烟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成奸,咱们得庆幸他们忍不住提前暴露,否则小姐不知情的嫁去镇北侯府,岂不是入了火坑?”
绿竹紧随其后。
“是啊!楚云昭这种无耻之徒都敢说出要娶乔若烟为妻,纳小姐为妾的混账话,小姐若真嫁过去了,那王八蛋定能干出宠妾灭妻这种事来,这婚退的好极了!”
伸出双手摸了摸俩丫头的头。
宋清宁也没过多解释,将军府被栽脏的事,爹娘和自己心照不宣就够了。
人多口杂,
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好。
宋清宁眼神微冷,上辈子自己和家人们是不知道楚云昭一家子狼心狗肺,错把畜牲当成人,这才毫无防备被构陷。
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婚退了,自己还得知了镇北侯府的算计,自不会再让将军府重蹈覆辙。
而且......
“小姐,镇北侯府这么欺负人,咱们就这么算了?”
绿竹突然问了一句。
宋清宁思绪被打断,反应过来后勾了勾唇,笑容有些凉飕飕的。
“就这么算了?当然不可能!”
镇北侯府敢算计他们将军府,来而不往非礼也,定是要“礼尚往来”的......
不过硬碰硬,将军府还真不是镇北侯府的对手。
且对方上辈子出手的时候,也是因为背后有半座靠山——二皇子。
加之将军府在京城属于“孤狼”做派,没有护盾盟友,才敢肆无忌惮的栽脏陷害。
总之就是做足了准备。
所以自己想对付镇北侯,也是得仔细筹谋一番的。
第一步,便是给将军府挂个盾牌。
上辈子因为大哥在边疆对敌,父亲为了不给大哥惹麻烦,在京城敲响争储鼓声的时候,装聋作哑各方不靠,只想当个与世无争的纯臣。
可在一片暴风雨中,别人无论大船小船都是铁索联盟,尚且在大浪里风雨飘摇。
宋府不过一叶扁舟,想平安度过漩涡,实在有几分异想天开。
京城势力各自为战,自顾不暇,将军府无依无靠之下,被镇北侯一家献祭,送给当时风头最盛的二皇子当了“杀鸡儆猴”的投名状,自然无人问津。
即便大家都知道所谓“通敌”的罪名蹊跷,栽脏手段拙劣。
可帮宋府没好处,反可能惹了一身骚,无人帮忙,也就说的通了。
叹了口气,宋清宁心情复杂。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争储这盘棋,将军府不下也得下了!
好在她有多活一辈子的经历,算是得了先手,略有几分优势。
脑海中想起那在上辈子宋府被陷害时,唯一站出来“逆风说情”的清瘦身影,宋清宁有了决定。
她看向红梅,直接吩咐。
“红梅,明日我要出城,去佛音寺为将军府祈福,你安排一下。”
红梅不解,却也没多话,只当小姐是想散散心,便立刻应下了。
“是!”
宋清宁抿唇,看向屋外,若是记得不错,他明日也会去。
时间不多,便以“偶遇”入局吧。
......
“阿弥陀佛!施主和将军府只要一心向善,纵使将军在战场上造下杀孽,平日里只要多行善积德,多多普渡众生,也是能消解些冤孽的,会保将军府上下平安顺遂。”
神情悲悯的大和尚对宋清宁宽慰。
宋清宁只是笑了笑,让绿竹捐了一千两香油钱,面带微笑的回了礼。
“阿弥陀佛,师父说的有理。只是我将军府上下一心向善,只是为了行善积德,不为别的。”
“毕竟这所谓的杀孽,是替大周百姓的安宁造的,这冤孽,自也是由大周百姓的福报来消解,将军府的平安,还得由我宋家人自己争取。”
大和尚闻言一愣,一向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忍不住看着宋清宁的脸,好一会儿欲言又止。
“施主面相与上次相比......似有了些变化,因果相冲又相和,前路也因此云山雾罩,不知是吉是凶。”
宋清宁勾唇,盯着大和尚笑。
活了两辈子,
面相改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至于前路云山雾罩......这样才能说明自己确实是活了两辈子,否则灭门之仇,岂不是大梦一场?
“阿弥陀佛,多谢师父相言,在下还有事,便告辞了。”
宋清宁行礼告别。
大和尚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长叹:“阿弥陀佛,施主慢走。”

许是上苍怜悯宋清宁前世太过悲惨,让她回到了楚云昭上门退婚的这一天。
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没有因为指腹为婚嫁给楚云昭,而独守五年空房。
最终落得被割去面皮,刺瞎双眼,拔掉舌头的下场。
宋家,也没有因为忘恩负义的楚云昭,赔上全府一百多条人命,更背负天下骂名,亡魂亦不得安宁。
想到自己在被楚云昭灌下鸩酒时。
趁他不备,将磨了整整一年零五个月又七天的利刃,狠狠地划开他喉咙。
想着他震惊而不甘地咽气的那一幕。
宋清宁被痛苦压抑得近乎窒息的心,终于有了几分喘息。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现在首要的,就是顺势退了和镇北侯府的这门亲事。
还有......乔若烟,这个狼心狗肺,不知廉耻,害了整个宋家的帮凶!
将军府前院中。
楚云昭正直挺挺地跪在雪地之中。
任凭鹅毛大雪纷飞,也未曾动弹。
宋清宁走出房门,居高临下看着他:
“楚云昭,我宋清宁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当初议亲的是你父亲,要退婚,让你父亲拿出个正当理由来,否则,就算是告到御前,我也绝不罢休!”
楚云昭任凭风雪将他淹没,依旧坚持道:
“没有理由,我对你只是兄妹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楚云昭心中暗急,他可是趁着爹娘有事离京的时间,私自来宋家退婚的。
再拖延下去,等爹娘得到消息了,就别想退婚了。
“好一个视作妹妹!”
宋清宁开口问道:
“既是如此,那当初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为妻的话,又算什么?”
她和楚云昭是指腹为婚的。
是以从小到大,楚云昭可是说过无数次要娶她当新娘子的话。
如今移情别恋了,却想要以一句将她视作妹妹退婚,真是可笑。
楚云昭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开口道:
“清宁,以前我年轻不懂事,才将兄妹之情误以为是男女之爱,你......”
不等他话说完,宋清宁便打断了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有人让你明白什么是男女之爱了?不知那人是谁?”
闻讯而来的将军宋博城顿时明白过来,暴怒:
“原来是移情别恋了!楚云昭,你竟敢如此欺负我的女儿,莫不是你以为,你父亲如今封侯了,便可以恣意羞辱我们宋家了?”
当初楚云昭的父亲楚凌飞,不过是他麾下的一员副将。
只是后来宋博城被敌军重伤缠绵病榻,无法再上战场,这才由楚凌飞顶上他的位置。
也正是因为如此,宋博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楚凌飞封侯的垫脚石。
如今他宋家没落了,楚家成了京中新贵。
第一件事就是背信弃义,恩将仇报地来退婚。
这让宋博城如何能够忍受。
楚云昭面色一僵,忙解释:“这事情和别人无关,是我自己要退婚的,宋将军,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说着,他看向宋清宁:“清宁,我一直都将你视作妹妹,所以才不想耽误你一生,你也不想在婚后,当一个被夫君冷落的怨妇吧!”
宋清宁垂眸看着一副为自己着想模样的男人。
前世的他,正是话中那般,退婚不成,无奈娶了她。
却在洞房花烛夜,便让她独守空房。
之后的五年里,也不曾碰过她。
谁也不知道,那五年里,她在被公婆催着抱孙子时,吞下了多少委屈。
在被下人刻意刁难欺凌时,忍下了多少眼泪。
但即便是这样,楚云昭依旧不能解气。
更是为了除去她这个正妻,给他心爱的女人上位,亲手主导了宋家满门被灭的惨案。
幸好,她在被他亲手灌下鸩酒之后。
趁他不备,划开了他的咽喉,为宋家满门报仇雪恨。
原以为能够在死后和父母团圆,却不想,老天居然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会再走上一世的老路。
“你是在威胁我?”
虽然不会再嫁给楚云昭了,但是此时在听到他威胁的话后,宋清宁再次被气笑。
当下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了楚云昭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楚云昭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眼中的怨恨顿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宋清宁,你居然敢......”
“我为何不敢?你背信弃义,无故悔婚,将我宋家的颜面都踩在脚下了,我如今不过是打了你一个巴掌,你就受不了了?”
“别说一巴掌,就算我今天抽你一顿鞭子,镇北侯府也只能认了!”
说着,宋清宁手一抬,一旁的绿竹便极有眼色地递上鞭子。
“昭世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娇滴滴的惊呼声传来。
紧接着,香风袭来,乔若烟冲到楚云昭的面前,一脸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妹妹,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昭世子身份何等尊贵,你动手打他的脸,若是传扬出去了,岂非声名尽毁?”
宋清宁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冷眸看着乔若烟。
呵呵......
这就隐忍不住站出来了?
前世的她,直到宋家覆灭之后,才一脸得意地跑到自己的面前来耀武扬威啊!

不等她的话说完,宋清宁继续说道:“你父亲乔岩峰的罪名,如今还记录在案,你如果不相信,大可去兵部查询。”
“至于泄露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娘耐不住思念之情,偷偷带着你闯进了前线,去和你爹私会罢了!”
祝映月冷哼一声,神色淡漠地看着乔若烟:
“将军念你年幼,免去了你充军妓之罚,带你回京,是想将你送回你家里人的身边的,只是你的爷奶叔婶都不肯收留你。”
“是宁宁看你可怜,提出让你作伴,我们才留下你。甚至为了照顾你的自尊,怕外人捧高踩低,这才对外声称你是将军救命恩人之女。”
“原本你若是一个感恩之人,我们将军府也不是多养不了一个女儿,给你置办一份嫁妆也是小事,只可惜......”
说到这里,祝映月眸光厌恶地看着她:“根不正,再怎么用心养也是歪的。”
“不!不可能!我爹娘明明就是你们将军府的救命恩人,你们这是气恨昭世子退婚,不想为我置办嫁妆,这才故意抹黑我爹娘......”
乔若烟无法接受,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父亲犯了大错被军法处置,母亲是出逃的军妓,甚至她自己,如果不是被宋博城救了,即便没有落入流民手中,也是被沦为军妓的下场。
这样一来,她这些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宋家带给自己的荣耀显贵。
还以救命恩人的姿态自居,岂非是一场笑话?
“是非真假,自有兵部的案件记载,你们大可去查,现在,滚出我家!”
宋清宁的话音落下,一旁的绿竹便甩出一个包裹,直直砸在楚云昭的脚边:
“来人,将这些东西随着昭世子一起丢出去,沾了晦气之人的手,留着没得晦气。”
“左右昭世子现在有了新欢,正好拿去讨那些下贱玩意儿的欢喜。”
“来个人,跟着昭世子到镇北侯府去,将昭世子这些年来,从我们府里拿走的东西,都要回来。可不能到时候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栽赃到我们小姐头上。”
乔若烟在听到绿竹的话后,气得面容一阵扭曲:“绿竹!你这话什么意思?凭什么她宋清宁不要的东西,我就会要?”
绿竹嗤笑一声:“我们小姐不要的男人,你巴巴地贴上去了,现在倒来讲什么骨气了?真那么有骨气,就把这十几年来,吃我们将军府的,用我们将军府的,都还回来啊!”
乔若烟目光怨毒地看向宋清宁:“宋清宁,你自己不出面,就让一个贱奴才来羞辱我,算什么?”
“呸!就你也配让我们小姐开口,真以为在将军府养了几年,就能够改变你那一身轻贱骨头了?”
“你这个贱奴才,我撕了你的嘴!”
乔若烟被绿竹再三讥讽,丢尽了颜面,当即恼羞成怒地抬起手来,就要打她。
绿竹后面就是宋清宁,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等着巴掌来临。
却觉一人从身边掠过。
她猛然睁开眼,便见宋清宁一手抓住了乔若烟的手,反手便甩了回去。
“啪!”
乔若烟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宋清宁。
“以后想动我身边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若烟!”楚云昭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打,暴吼着就要找回场子。
宋清宁冷笑一声,抓着鞭子的手一抖,毫不留情地一鞭甩过去。
“啊!”
楚云昭哪里想到,她面对自己居然也是说打就打。
闪避不及,直接被一鞭抽在背上,痛呼出声。
“昭世子!”
乔若烟心疼地抱住他,满是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宋清宁,你怎么可以连昭世子都打,你太过分了!”
“再不走,我就继续打了!”
宋清宁懒得多费唇舌,直接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楚云昭,要不要试试,我今天抽你一顿,镇北侯会不会为你出头?”
“你......若烟,我们走!”
乔若烟被楚云昭拉着往外走,依旧不死心地回头看向宋博城。
期盼着他能够出言挽留,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都那般疼爱她。
宋清宁有的,她都有。
只可惜,宋博城只是冷冷地转过身,拥着祝映月离开。
乔若烟目光从期盼化为怨毒。
将军府的人甚至连让她收拾行李的机会都不给。
她那些精美华丽的衣裙,她那些价值千金的首饰,一样都没有带出来。
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被赶出了将军府。
“昭世子,义父义母好狠的心,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乔若烟红着双眼,如同一朵柔弱无依的白莲,软软地倚在楚云昭的身边。
楚云昭看着不胜娇柔的乔若烟。
脑海之中却下意识地闪过,方才她面对绿竹之事,疾言厉色的模样。
随后忙摇了摇头,仿佛要将那诡异的一幕晃出自己的脑海。
他的若烟一向都是温言细语,善解人意的模样。
方才那般......
一定是因为绿竹太过分了,才会逼得若烟不得不反抗。
嗯,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他低头温声安抚着乔若烟,开口道:
“没有关系,你还有我,我如今没有婚约捆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当我的妻子了!”
领命跟着去镇北侯府取回宋清宁送给楚云昭东西的红梅,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
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算是明白了,绿竹那个坏妮子派给她的差事,就没有容易的。
此时此刻,她真恨不得自己是个眼瞎耳聋的,也好过糟这份罪!

说得现实点,乔若烟如今除了楚云昭的痴迷,无依无靠。
甚至因为她的烂名声,想在京城找到低于镇北侯府的门第,再嫁进去,都绝不可能。
而乔若烟心气这么高,自然不可能退而求其次。
所以如今的乔若烟只能死死地牢牢地抓住楚云昭,忍着口水谩骂也要硬着头皮嫁给楚云昭。
除此之外,再无退路。
乔若烟今日之大闹一通,让将军府丢脸不是目的,让爹娘为了保全将军府和自己的名声,不得不接纳她才是目的。
当然了,从车夫方才打听回来的消息可以看出,如今乔若烟大闹将军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半个京城。
光凭乔若烟一个人,可闹不了这么大动静。
乔若烟肯定提前就跟楚云昭通了气,镇北侯府或许也提前知晓并且默许了。
想到镇北侯夫妻的秉性,宋清宁实在不敢对二人抱有过高的期待。
他们或许巴不得将军府名声尽毁、丢尽脸面吧。
反正乔若烟今日不管成败,情况与镇北侯府来说也不能更坏了。
大不了乔若烟失败了,进不了将军府的门,镇北侯府就顺势也不让乔若烟进门呗。
理由都是现成的——
因为乔若烟不要脸呗!
反而乔若烟今日这么闹,将军府会跟着丢脸,丢的脸越大,镇北侯府越是喜闻乐见。
当然,要是一个不小心,乔若烟真有本事,靠着撒泼打滚甚至以命相逼重新进了将军府,对镇北侯府来说,利用价值就有了。
镇北侯府可是还要栽赃大哥通敌叛国呢。
有乔若烟这个将军府的内鬼在,镇北侯府或许会将栽赃的事情提前。
毕竟乔若烟若是真重新进了将军府,总能找到机会偷偷去大哥的书房藏下所谓的叛国证据。
横竖对于镇北侯府来说都不亏。
一家子豺狼虎豹,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宋清宁越想越深,眼里的杀气也越来越浓。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宋清宁已经下定了决心。
反正她这辈子就没打算放过镇北侯府,之前是想着先与三皇子打好关系,再慢慢收拾镇北侯府。
可既然镇北侯府这么按捺不住,上赶着找死,那就别怪她也提前下手了!
宋清宁思索片刻,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决定,对着红梅勾了勾手指:“你附耳过来。”
红梅疑惑,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将耳朵凑过去。
宋清宁凑在红梅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红梅越听脸上神色越是惊讶,到最后还多了几分严肃。
等小姐说完,红梅认真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把这事办好了。”
说完,也不再废话,立刻下了马车,挤进人群离开了。
“小姐,红梅这是去做什么了?”
绿竹一脸费解,还很好奇。
宋清宁笑了笑:“自然是替本小姐解决麻烦。”
绿竹忍不住嘟了嘟嘴:“小姐为何不让绿竹去?还不让绿竹听......”
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宋清宁笑了笑:“哎哟,我们小绿竹这是吃醋了?”
绿竹有些不好意思。
宋清宁笑道:“放心,你也有事儿要做。”
绿竹立刻眼睛亮了,赶忙凑了过来。
宋清宁也俯身在绿竹耳边吩咐起来,绿竹越听眼睛里越是藏不住的激动。
等交代完,宋清宁往后坐了坐,想到绿竹的性子,宋清宁还是提醒了一句。
“如今前门堵满了人,你从后门进,动作隐蔽一些,别与旁人多话,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是。”
绿竹立刻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小姐,奴婢不比红梅差,一定把这事儿办妥了。”
说完也提着裙子匆匆下了马车。
宋清宁打发两个丫鬟各自办事后,表情都放松了几分。
她不打无准备的仗,今日定让乔若烟一败涂地,还有苦说不出!
一边想着,宋清宁理了理衣服,便下了马车。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如今不少人都等着看将军府的笑话呢。小人还是牵着马车从后巷走吧,小姐如今别露面的好。”
车夫见小姐下马车有些急了。
他方才可是瞧得清楚,那乔若烟在将军府外嚷嚷得理直气壮,巴不得将军跟夫人出来见她,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小姐要是被看见了,铁定被缠上。
宋清宁接受了车夫的好意,但她自有打算,冷着脸道:“将军府的人可从来不知什么叫做临阵脱逃。走吧,本小姐去会会那白眼狼。”
说完宋清宁便大摇大摆直接朝着将军府而去。
车夫吓得不知所措。
而被宋清宁带着的几个护卫面面相觑之余便也行动了,直接上前去给自家小姐开路。
小姐的脾气他们算是摸清了,没人能改变得了小姐的脾气。
既如此,那自然是要把排场给足了。
“让让,都让让,别挡着我家小姐回府。”
一个护卫很有眼色,知道小姐的打算后,便直接把小姐的身份嚷嚷开了。
一时间,堵在前面的百姓纷纷让开,同时朝着宋清宁看来。
等认出宋清宁身份之后,个个露出惊讶的神色,然后便立刻与旁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天哪,这是宋小姐吧?宋将军的女儿,就是那乔若烟嘴里的姐姐?这就回来了?”
“瞧着应该是,如此有气场。不过那乔若烟堵在将军府门口,这宋小姐过去,肯定是要打照面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吵起来。”
说这话时,那人语气中都带着兴奋,似乎已经看见宋清宁跟乔若烟扯头花的样子。
那人迫不及待地便往人群最前面挤。
周围的百姓也都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多难得的场面啊!
千金大小姐当街扯头花?
就算没有打起来,这要是吵起来,就凭宋清宁的身份,他们日后出去闲谈也是个谈资啊。
一时间,人群立刻躁动起来。
而宋清宁过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会儿工夫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隐藏在人群里的“一些人”也知道了,迫不及待地大喊道。
“宋将军的女儿宋清宁回来了,大家都让让!”
这还只是点明宋清宁的身份。
还有更不怀好意的人故意开口挑拨。
“宋小姐!你是不是真的对楚世子呼来喝去?若真是这样,那就是你自己不讨楚世子喜欢,也怪不得楚世子喜欢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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