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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4-01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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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

《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

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

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

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

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

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

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

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

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

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不散。

林彦书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模样。

他也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众人围在蛋糕旁,欢快地分着蛋糕,林彦书却独自走到角落的香槟塔旁,拿起一杯香槟,仰头便灌了下去。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领口。

他却不管不顾,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愧疚做着对抗。

不一会儿,他便脚步踉跄,身形摇晃,周围人的呼喊和欢笑在他耳中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凭着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摇摇晃晃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

还未走到卧室,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便汹涌袭来,他急忙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漱台狂吐起来。

吐完后,他大口喘着粗气,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几分清醒。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哗哗地浇在自己脸上,这次脑子彻底清醒了。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抬起满是水珠的脸,抬眸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丝不断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孔更显锐利。

他自嘲,“我又没错,何必折磨自己,真是疯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林彦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后才接通。

“喂。”

“总裁,你让我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说。”林彦书的声音一片清冷。

秦秘书有些支吾。

林彦书不悦,“怎么?”

“那个...... 总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秦秘书的声音异常压抑。

林彦书的心缩了缩,意识到秦秘书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很残忍,但他还是坚定道,“嗯,说吧。”

电话那头的秦秘书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林浅在监狱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总裁,林浅小姐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包括但不限于扇耳光、强迫她喝马桶水、不许她睡觉,逼她下跪磕头受胯下之辱,不听话就用针扎她......”

林彦书抓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连呼吸都乱了,咬牙切齿道,“监狱里,哪来的针?”

“因为林浅小姐在监狱要学刺绣,所以......”

林彦书额头青筋暴起,强压下愤怒,“继续说。”

“林浅小姐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那些犯人打折六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把她的腿打断,直接进了医院。”

林彦书的心像是要被人挖出来一般,疼得他全身战栗,双目猩红。

“总裁,我还查到是有人让那些犯人特意关照林浅小姐,而且,打人的犯人还全部都减刑了。”

“一年前,林浅小姐又进了一次医院,但那次为什么进医院,我没查到,应该也是被打的挺严重的,因为从那次出院后,监狱那边就给她换了单人间,她再也没有被打过了。”

这一次,林彦书的怒火格外汹涌,凭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谁!”

秦秘书自从林彦书坐上总裁的位置就跟着他,他是最了解自己老板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是......顾总。”

顾北辰!

顾依琳的哥哥。

林婉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确切的说,应该是林浅的未婚夫,毕竟林浅才是林家真正的千金。

空气仿佛凝结了,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秦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总裁?”

“取消与顾氏的全部合作,全力阻击顾氏产业。”林彦书的声音沙哑而冰冷,秦秘书听了不禁心里发颤。

“总、总裁,这么做,我们林氏集团的产业也会受影响的。”

“按我说的做,还有,我不想看到那几个欺负了浅浅的人全须全尾的从监狱出来。”

“好的。”

林彦书缓缓放下手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满脑子都是林浅挨打时苦苦挣扎的样子。

曾经她也是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女孩,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虽犯错,法律已经判处她五年有期徒刑,实在不该被人这般肆意欺凌。

过了许久,他走出卫生间。

再次站到卧室门前,他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推开房门。

然而,还不等他踏入,便听到了林浅低低的求饶声。

“我错了......我有罪......不要打我......”

一声声的梦魇,如刀子,直将林彦书刺的再也没有勇气跨出一步。

他迅速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脚步慌乱的进了书房。

深夜。

书房一片漆黑。

林彦书的手机不停的响,持续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另一边,正在熟睡的林父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找到手机,“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前一秒还睡眼惺忪的林父,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

这一声吼,把林母也吵醒了。

“深更半夜,你大吵大闹什么?”

林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林彦书那个混账居然终止了和顾氏的合作,不到一夜时间,顾氏蒸发了十个亿。”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北辰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要说法了。”

林父甩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怒气冲冲的来到林彦书卧室,一脚踹开房门。


林母心痛如绞,她抬手紧紧捂住胸口,眼眸中满是哀伤,“浅浅,我……”

林浅看着林母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只觉得虚伪,她轻声道:“你做不到就算了,我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也没指望你真能为我做什么。”

林母泪流满面,不断摇头。

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这次不把林浅哄好,那她们的母女之情就到此为止了。

她猛地跨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林浅的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浅浅,别这么说,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好不好?只要能让婉儿留下来,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林浅沉默不语。

林母见林浅不言语,越发急切起来,“浅浅,妈妈知道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妈妈是爱你的,我只是……只是不太会表达而已。”

不太会表达?

林婉儿的房间是林家最大最好的,林婉儿每个月有一百万零用钱,林婉儿过生日穿着的礼服都要百万起步,林婉儿从头到脚皆是手工定制,随便喝杯咖啡都要四位数......

她对林婉儿的爱,表达的那么浓烈。

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不会表达了。

多么可笑。

说到底,也不过是林母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即不好好珍惜,又不愿意放过。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早就无所谓了。

五年的牢狱之灾,若还不能让她看清这一切,她岂不白活。

林浅抬眸望向林母,良久。

她的目光仿若一座大山,压的林母不敢与之对视。

林浅缓缓开口,“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林婉儿可以继续留在林家,只要林夫人三拜九叩登上法华寺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为我求来慈安大师开光的平安福,我便原谅你,如何?”

林母的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眼中满是惊恐与为难。

法华寺的九百九十九级台阶,陡峭险峻,平日里年轻人攀爬都要耗费极大的体力,何况她都五十岁了,保养的再好,身体素质也不比年轻人。

而且这三拜九叩,一步一叩首,就她这养尊处优的身子,膝盖和额头肯定会磕破的。

她堂堂林氏集团董事长夫人,三拜九叩被人看到多丢人,万一有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她在海城富太太圈子里还怎么混。

更何况,法华寺的慈安大师,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到的,人家只渡有缘人。

万一慈安大师不愿意见她,那她之前的付出岂不白费。

分析利弊之后,林母一脸为难的表情。

“浅浅,能不能再换一个要求?”

林浅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无比嘲讽,“林夫人,你又想取得我的原谅,又一而再地跟我讨价还价,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呢?”

林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低下头,心中愧疚无比,嗫嚅着道:“浅浅,妈不是不愿意,是妈岁数大了,真的爬不了山。”

林浅一脸失望,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冷漠,明明是不愿意付出,却又不愿意承认。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你能行?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补偿我?我看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林母被林浅质问得伤心欲绝,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她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不是的,浅浅,你相信妈妈,再最后给我一次机会。”

林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心,“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所谓的母爱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陆沉抬眸,见是林浅,立刻站起,走过来就要扶她,被林浅巧妙躲开。

陆沉的手僵在半空,他握了握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浅浅,你去哪了?”

林浅没有理他,直接上了床。

陆沉的脸上浮现尴尬,“浅浅,你要不要吃水果,我给你削。”

林浅冷冷地瞥了陆沉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烦,“陆大律师是个大忙人,无事必不会来找我,不必浪费时间,说正事吧。”

她的冷漠令陆沉心里发堵,却也不敢再继续客套,而是单刀直入的问,“浅浅,你把婉儿推下楼了?”

怪不得来找她,原来又是为了林婉儿。

五年前为了保住林婉儿,不惜栽赃陷害把她送进监狱。

五年后听说林婉儿被她推下楼,这是又开始心疼打算对付她了?

“对,是我做的。”

陆沉原本以为林浅会否认,会解释,可是没有,她居然痛痛快快的就承认了。

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林浅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讽刺,“不知这次陆大律师打算怎么惩罚我?再次把我送进监狱,判几年?五年?还是十年?”

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划在陆沉的心上。

陆沉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浅浅,你我青梅竹马,你知道的,我不会那样对你。”

林浅:“......”

如果没有经历五年牢狱之灾,她就真信了。

可惜,陆沉说再多的花言巧语,她都不会再相信。

她不想看到陆沉,更不想听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如果陆大律师不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那你可以出去了,如果要起诉我,那我随时奉陪。”

陆沉心痛道,“浅浅,我来只是想关心你。”

林浅十分冷漠,“不需要。”

她的一再拒绝,令陆沉的理智接近崩溃。

他上前一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痛苦,“浅浅,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与我冰释前嫌?你难道就一点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关心?自从你出狱,我一有空就找机会来看你,多少次你都对我爱答不理,你究竟想要什么,你跟我说啊。”

林浅终于用正眼看他,那目光像两把冰刃,“我做了五年冤狱还没委屈,你这个拿着伪证当证据的大律师倒是先委屈了,陆律师是学法的,难道不知道清白对一个人来说多么重要吗?”

陆沉面色惨白,心里发苦。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没办法。

林婉儿对他有恩,如果不是林婉儿资助他上大学,他根本就不能顺利毕业。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林婉儿虽然身为豪门千金,但是她没有豪门之人的高高在上,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儿。

他不相信林婉儿会把顾依琳推下楼梯,在林家夫妻都指认林浅的条件下,就算他不相信是林浅做的,也只有林浅有可能做这种事。

他一脸悲伤地看着林浅,希望她能懂他的苦衷。

他的眼睛里有着无奈与挣扎,“浅浅,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过去不放呢?”

林浅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永远不可能知道疼的。

她今天才看清,陆沉居然是这样的人,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她的蠢货。

她被冤枉了,她还不能计较,她若计较就是她心胸狭隘揪着过去不放。


北城乃是华国首都,北城大家族的底蕴远超林氏和顾氏,万一北城那边把东郊独吞,那林氏和顾氏可就没搞头了。

工作工作不顺,家庭家庭不顺,林彦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林彦书一直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不过他心情烦乱,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盛世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在舞池中摇曳闪烁,映照出男男女女们迷离的身影。

林彦书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抬手示意调酒师给自己来一杯烈酒,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调好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彦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微微皱眉,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一丝宣泄内心烦闷的出口。

林彦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该死的林浅。

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五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不就是做了五年牢吗?她至于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谁让她把顾依琳推下楼摔成植物人,坐牢还不是她自找的,搞的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冤枉了她似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林家女儿,以顾家的实力,能让她牢底坐穿,又何止五年。

没良心,真是没良心。

林彦书越想越气,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身上的酒气更重了。

调酒师再次调了一杯酒放在吧台上,林彦书刚要伸手去拿,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林彦书恼火地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耐烦,大声吼道:“你特么谁啊!”

男人没理他,而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林彦书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北辰。

不看到他还好,看到他,林彦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扑面而来,他指着顾北辰的鼻子骂道:“把我妹妹打的头破血流,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的身体,举拳就朝着顾北辰砸去。

顾北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愿意和醉鬼计较,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林彦书这毫无章法的一拳。

林彦书因用力过猛,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吧台上,吧台上的酒水被撞得散落一地。

林彦书红着眼睛怒视着顾北辰,再次要挥拳上去。

顾北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摁在吧台上,“要发疯,滚回家去,别在我的店里发疯。”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顾北辰神色骤冷,“林彦书你给我听好了,首先我没对她动手,其次,就算我真打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是她欠琳琳的。”

林彦书怒吼道:“你放屁,法律已经判了浅浅五年,她欠你妹妹的早就还清了。”

顾北辰神色冰冷,“还清?她做了五年牢,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我妹妹却要在病床上做一辈子植物人,你告诉我这叫还清?”

“我妹妹一日不醒,林浅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住口!” 林彦书情绪越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浅浅在监狱,被打骂,被针扎,被逼着下跪,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从前她那么爱笑,现在淡漠寡言整个人阴郁得像变了一个人,她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就不能还清?”


“你这个逆女,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子。”

林父气急败坏地解下腰间的皮带,高高扬手,朝着林浅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皮带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林浅身上,瞬间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割裂了她的肌肤,直直地刺进她的骨头里。

林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但林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背上、肩上和腿上。

林母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不忍和心疼。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似乎想要阻拦林父。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怀里林婉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一丝心疼瞬间被理智压了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终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迈出那一步。

吴妈心急如焚,劝说道,“先生别打了,大小姐身上本就有伤,您再继续打下去,会把小姐打坏的!”

此刻的林父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抽打林浅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

皮带在空中呼啸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狠狠地抽打在林浅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林浅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新的伤口不断叠加在旧伤之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因为疼痛不停颤抖,想要躲闪,可她那被打断过的腿行动不便,根本无法逃脱。

她想反抗,在林父这样的成年男性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一直咬牙强忍着痛苦的林浅,终是没忍住,为自己的弱小落下泪来。

吴妈见她哭,心疼的眼圈也红了。

她不相信林浅会把林婉儿推下楼,倒是林婉儿,心思不纯,说她诬陷林浅,她绝对相信。

吴妈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林浅。

皮带狠狠抽在吴妈背上,“啪”的一声,吴妈却紧紧地抱住林浅,嘴里念叨着:“小姐别怕……”

林浅瞳孔骤缩,哭喊道,“吴妈——”

吴妈冲她虚弱一笑,“大小姐,我没事,别哭。”

她怎么能不哭。

吴妈只是个保姆,只要她装作看不到,本没她什么事的。

可吴妈却为了护着她,被林父这个狗男人打了,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林父被吴妈的举动激怒,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给我让开,今天谁也别想拦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林浅猛地抬眸,看向林父的眼神冷若冰霜,带着杀意。

“林致远,你再动吴妈一下,我要你的命。”林浅指名道姓,那鱼死网破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向林父。

林父被林浅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可很快,他的愤怒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泛滥,怒火更胜,“混账东西还敢威胁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就像疯了一样,又要对林浅没头没脸的抽打。

吴妈急忙用自己的身躯再次挡在林浅身前。

皮带无情地抽打在吴妈的身上,吴妈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却依旧倔强地站着。

林浅的眼泪流的更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没有未来,出狱时她原本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完后半生的,可林家人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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