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川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前夜,我被迫从了疯批真少爷黎川沈清梨 全集》,由网络作家“黎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小姐,好久不见。”一盆凉水把我猛然泼醒,我看着面前笑着和我打招呼的男人,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声音。“是你!害死了我爸妈!我要杀了你!”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十年前,害我抛弃黎川,痛失双亲的罪魁祸首。我发狠的挣扎,牙龈都咬出了血。“不不不,沈小姐,那天我针对的人只有你。你父母的死,我很抱歉,这的确是个意外。”仇恨的情绪没了支撑,我颓然的垂下了头。原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是我自己。“沈小姐,当年你就那样消失在黎少爷的世界不好吗?”“你是黎家的人?”“我当然是黎家的人。黎少爷被送去福利院那天,家主的试炼就开始了,而你差点毁了他。你在少爷最单纯好骗的时候,愚蠢的闯进了他的生活。你知道因为你,他在之后的试炼里白白吃了多少苦吗?...
《破产前夜,我被迫从了疯批真少爷黎川沈清梨 全集》精彩片段
“沈小姐,好久不见。”
一盆凉水把我猛然泼醒,我看着面前笑着和我打招呼的男人,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声音。
“是你!
害死了我爸妈!
我要杀了你!”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十年前,害我抛弃黎川,痛失双亲的罪魁祸首。
我发狠的挣扎,牙龈都咬出了血。
“不不不,沈小姐,那天我针对的人只有你。
你父母的死,我很抱歉,这的确是个意外。”
仇恨的情绪没了支撑,我颓然的垂下了头。
原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是我自己。
“沈小姐,当年你就那样消失在黎少爷的世界不好吗?”
“你是黎家的人?”
“我当然是黎家的人。
黎少爷被送去福利院那天,家主的试炼就开始了,而你差点毁了他。
你在少爷最单纯好骗的时候,愚蠢的闯进了他的生活。
你知道因为你,他在之后的试炼里白白吃了多少苦吗?”
男人嗤笑一声,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我身上。
“或许你觉得你能给少爷一个还不错的家,可这些和黎家的全部产业相比,就是垃圾。
黎氏产业根系庞大,要成为家主,必须杀伐果断,不可因感情影响判断。
可少爷居然对你产生了情。
他刚刚竟然为了你,要动用关系,去捞沈念。
沈清梨,你真该去死。”
肋骨好像又断了,疼痛从胸腔蔓延至全身,我费力咽下口中血沫。
“你杀了我吧。”
原来当年我试图忤逆的,是黎家。
我突然觉得黎川也很可怜,他是棋子,而我是误入剧本的路人。
我们扰乱了彼此的人生,徒增了很多难以挽回的悲剧。
我这辈子做的事,没有一件是正确的。
所有人都希望我去死。
包括我自己。
“沈清梨,你想得美,如果你死了,少爷会永远怀念你。”
男人冷笑着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这管药剂,会让你成为一个没有情绪和记忆的空壳,那时候的你,于少爷而言,就是没有丝毫意义的摆件。”
尖锐的针头扎进我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冰凉的液体逐渐推进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恍惚,无力再挣扎。
“谁他妈让你们碰他的?”
陷入昏睡前,厚重的铁门被猛的破开,黎川冲在一群黑衣保镖前面,一脚踹开了我身前的男人,紧紧将我揽入怀中。
“沈清梨,不许睡!
看着我!
你要是睡了,我就让警察再把沈念抓回去!
听到没有?
该死,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黎川暴怒的嘶吼在我的耳中逐渐如同蚊蝇哼鸣,我支撑不住的阖上了眼睛。
“黎川,对不起。”
这么多年,一定辛苦吧。
一切都怪我,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一心妄想着救赎你,拉你一把又放手,害你摔的更疼,白白经受了那么多磨难。
再次醒来的时候,黎川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沈清梨,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沈清梨,沈念那个蠢东西我救回来了,是林月害的,人我帮你送部队了,里面有人照应,再让他这么混下去,迟早变成真渣滓。”
“谢谢你。”
我反应平淡的点了点头。
黎川却皱着眉,用力抬起了我的头。
“沈清梨,我这么说,你不担心吗?”
我有些愣住了,看着黎川的脸发呆。
是啊,我怎么会不担心呢,沈念从小跟着我长大,就这么被送去了部队,可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黎川,我好像,不担心。”
黎川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转身就出门了。
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双亲去世,我独自抚养沈念。
我怕我识人不清,会伤害到沈念,所以从不敢开始一段感情,老实当了十年单身狗。
不过我不怪沈念,他被无辜裹挟进我的生活,我却没能照顾好他。
我死不足惜,但沈念还年轻,他该有更好的人生。
把沈念照顾好,可能是在我死前,最有希望能做对的好事。
当个好妈妈,是我还活着的唯一信念。
公司我不准备继续开了,爸妈的心血还是砸在了我的手上。
今天是开股东会的日子,我认认真真的挑了一套最为正式的西装,遮住了斑驳的身体。
可会议室却空空如也,只有一位不速之客堂而皇之的坐在会议桌前。
“黎川,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对了,沈清梨,忘了告诉你,你们公司股票下跌的时候,我收购了你们公司所有股东的股票。
现在,我是除你之外的唯一股东。”
我愕然的不敢相信。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全部卖掉?”
黎川轻蔑的笑了。
“黎氏集团的股票,换你们这个破公司的股份,他们差点抢疯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明白。
黎川站起身,缓缓的逼近了我,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当然是因为,作为大股东,我会起诉沈念。
他身为经理,泄露公司机密,我要送他去坐牢。”
我身体猛的摇晃了两下,心中泛起一股浓烈的绝望,我祈求的看向黎川。
“黎川,别这样做。”
黎川神色冷漠,根本不为所动。
“黎川,求你,放过沈念,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到一天时间,我再一次朝着黎川跪了下来。
只是下一秒,我就被黎川猛的踹翻在地上,他眼中泛着红。
“沈清梨,沈念他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他朝着我下跪?
这明明是他罪有应得。”
“黎川,只求你放过他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家事。”
我捂着胸口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曾经八根肋骨断裂的地方再次传来闷闷钝痛。
黎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你的家事!
是我多管闲事了。
放过他可以啊,沈清梨。
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你要做我的狗。”
我费力的抬头看着黎川。
“什么?”
黎川伸手提住我的衣领。
“说实话,昨天我体验不错,没想到你居然还挺有韵味。”
我被黎川讥讽的异常难堪,只想不顾一切的离开。
但为了沈念,我不得不低头。
“黎川,我答应你,我愿意做你的狗,只求你放过沈念。”
黎川突然笑了起来,我却觉得他的笑声中莫名夹着些凄凉。
“上赶着做狗,沈清梨,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黎川坐在了椅子上,面前是宽大的办公桌,他指了指双腿间的桌洞空隙。
“现在,爬过来,好好服侍我,我会考虑放了你的蠢养子。”
“黎川,你别太过分了!”
我屈辱的几乎快要呕出血,直接打断了黎川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黎川带着假笑的脸阴沉下来。
“我过分?
沈清梨,我告诉你,在你毁约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如何折磨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那以后经历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过分?”
在我带走沈念以后的很长时间,我都不敢去了解黎川的消息。
直到院长给我打来电话,说黎川被海外黎家认领回去了。
黎家实力强劲,底蕴深厚,黎川作为男丁认祖归宗,能经历些什么?
黎川手中晃动的手机打断了我的思绪。
“沈念泄密的证据就在这里,发送还是销毁,选择权在你身上,沈清梨。”
我还是屈服了,在狭窄黑暗的桌洞里,我跪在黎川的双腿间,流着泪,被他折磨了很久。
中途我的秘书进来找我,黎川恶劣的用力按住了我的脑袋。
我扣烂了掌心,才忍住喉间被异物压迫的干呕,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沈清梨,你是在给我洗内裤吗?”
黎川眼底压着怒火,把我拖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我在狂风骤雨般的颠簸中忍不住泄出几声破碎的喘息,却像是点燃了黎川情欲的导火索。
“沈清梨,继续,叫出来。”
“沈清梨!
出来!”
门被敲响,是沈念,我猛然间睁大了眼睛。
“你的好儿子来了,叫给他听啊。”
黎川毫不避讳的加重了动作,逼迫我出声。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牙齿很快刺破皮肉,伤口滴滴答答的落着血。
不可以,不可以再让沈念看不起我了。
要做一个好妈妈。
黎川,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流着泪无声乞求。
可下一秒,黎川轻而易举的掐开了我紧闭的嘴巴。
“叫啊。”
在黎川快要把整个人嵌入我身体的猛烈撞击中,我终于发出了泣血般的悲鸣。
门口的敲门声戛然而止,沈念狠狠地踹了下门,咒骂着走远了。
“妈的,晦气,沈清梨,你真恶心。”
黎川则是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脸。
心中的唯一支撑在我叫出声的那一瞬间轰然坍塌。
而我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
在亲眼看到黎川删除了证据的一瞬间,我终于开始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心中保护沈念的执念消散后,我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我要去死,在我变得更脏之前。
我看着黎川奄奄一息的惨状,玻璃瓶上好像裂了一道缝。
我开始不自觉的流泪,眼泪越淌越多,仿佛要把过去被封闭在眼睛里的泪水流干。
“沈清梨,你在为我哭吗?
我好高兴,你终于心疼我了。”
黎川颤抖着,把染血的手在白色的床单上摩挲了很久,到处都是红色。
他干燥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
“别哭了沈清梨,我当上家主了,我把当初害你的人全都送进了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为你和叔叔阿姨赔罪。
高兴点了没?”
“沈清梨,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你是世上最好的人,值得一切最好的东西。
一切都怪我。
沈清梨,如果你恨我,现在就告诉我吧。
我会放弃治疗。
但如果你这次放过我,我会拼尽全力的活下来,一生一世纠缠你,补偿你。”
玻璃瓶上的裂缝越来越大,我不受控制的吻住了黎川的唇。
我们之间,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算不清谁亏欠谁更多了。
黎川以惊人的意志力,扛过了漫长的手术。
他身上的伤恢复了很久,我常常笨拙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总记得要照顾他。
黎川从病床上起来的那天,他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喷了香水。
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漂亮模样,不知为什么,我有些自卑的捏了捏衣角。
我已经不年轻,总是记不清事情,身上有疤,凹陷的肋骨摸起来还有些硌手。
“沈清梨。”
是黎川在叫我。
我却没看到他。
直到我低下头,才发现他已经半跪在了地上。
“沈清梨。”
黎川看着我的眼睛,又认真的叫了一遍我的名字。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先是红着脸,郑重其事的给了我一个信封。
我打开后,一张泛黄的卡片掉落在我手心。
卡片曾四分五裂过,但每条撕痕上,都整整齐齐的贴着一段透明胶带。
卡片上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因为这曾是我和黎川一起写下的愿望。
“五月二十六日,沈清梨要接黎川回家。”
抚摸着粗糙不平的生日贺卡,我的心开始前所未有的疯狂跳动起来。
“沈清梨,我的愿望还作数吗?”
黎川红着眼眶问我。
“每当我在黎家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看看这张卡片。
一开始我只是恨你,恨你抛弃我。
可是后来,我不恨了,我只想再见到你。”
黎川突然从胸前口袋掏出了一个红丝绒小盒子,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虔诚的打开了它。
“沈清梨,我对我过去对你造成的所有伤害而道歉忏悔。
沈清梨,是你教会我谦让,分享,同情,可他们却要我掠夺,绝情,占领。
沈清梨,你只教了我一个月,可这些东西,支撑了我十年。
只是你教我的时间太短,留给我的东西太少了,我还是做了错事。
沈清梨,原谅我好不好。
沈清梨,我爱你,你可以爱我吗?”
玻璃瓶在黎川一句句柔声祈求中彻底破碎,平静已久的心骤然被隔绝在外的复杂情绪铺天盖地的埋了个彻底。
我笑了,可却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
我瑟缩又勇敢的朝着黎川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又坚定的回应了他。
“我也爱你。”
黎川看着我的眼睛,我挣脱束缚的真心和他撞了个满怀。
他眼眶中刹那间溢满了泪水。
“沈清梨?”
我也跪在地上,轻轻搂住了他。
“是我,我回来了。”
“沈清梨。”
黎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这次不许你再抛下我。”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言而无信的人是小猪。”
“嗯,我们拉钩。”
“拉钩。”
这次拉钩约定的事情,我再没食言。
黎川没再允许我回家。
他说宠物就应该和主人住在一起。
我只得搬进了黎川家里。
沈念知道以后,对我更加失望。
指着鼻子骂我不检点。
不过我也没有精力再辩解些什么了。
毕竟我只是个对自己失望透顶,一心求死的人失败者。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死了,所有的不可承受好像都变得轻松起来。
我把身上剩余的钱都留给了沈念,我还找了委托人,帮我处理身后事。
公司的破产申请在平稳的发起流程,我也尽可能的安抚着大家的情绪。
他们有人陪着公司奋斗了大半辈子,终究是我亏欠了他们。
是啊,我活在这世上,亏欠的人又多了近千名。
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
黎川作为黎氏几家重要公司的负责人,自然能看出我的动作。
他皱着眉头问我。
“沈清梨,你不要你的公司了?”
我只是轻轻的朝他笑了笑。
“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况且在黎川心里,倾注了两代人心血的沈氏,也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破公司不是吗。
可黎川不接受我的说法。
“你现在就要退休?
那也不至于解散公司吧,我可以帮你找代理总裁,你坐收其成不好吗?”
黎川总是那么聪明,看东西一针见血,可我只能继续糊弄他。
“不干了,只想断的彻底一点。”
黎川好像对我的观点有些不满,他死死掐住了我的下巴,一双眼睛深深的看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
“沈清梨,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想着离开我,我告诉你,你逃去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
我再次答应了黎川,只是这次,我又要言而无信了。
我每天的生活变得规律,按时给黎川做饭,又或是陪他围着小区的人工海散步,平静的总让我有种他已经不再恨我的错觉。
我兢兢业业的准备着黎川的一日三餐,但我并不觉得麻烦。
甚至感觉这是上天在给我机会,让我能稍稍弥补之前抛弃黎川的过错。
在我心里,黎川的报复和我的忏悔是两码事。
我们的情事也变得和谐起来,甚至在某些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我还能品出一丝无法抗拒的快感。
我有些自暴自弃的放任了自己偶尔的沉溺。
清心寡欲十几年,临死前享受一下情爱,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罪不可赦。
只是黎川好像不愿过多触碰我,从来都是穿着长裤长袖,一次也没有脱下。
“沈总,手续流程已经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我也该离开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我的秘书是最后离职的人,他帮了我很多,我很感谢他。
“谢谢你,刘岳,祝你前程似锦。”
挂断电话后我也开始认真考虑起我自己以后的事情。
认真权衡过后,我决定吃安眠药自杀。
这样的死状会比较平静。
虽然我活着的时候落魄,但我希望我死后可以体面一点。
我正托人帮我买药,沈念突然打来了电话,他很少主动联系我,我心情颇好的接了起来。
“喂,小念。”
“妈妈!
救救我,他们说我涉嫌犯了侵犯商业秘密罪,要抓我进去,妈妈,求你快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要被抓走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袋仿佛轰的一声炸开了,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不动。
证据不是已经被黎川销毁了吗?
怎么沈念还是会被抓起来。
难道黎川他,骗我?
“小念,别担心,没事的,妈妈一定会去救你啊。”
黎川不在家。
我心急如焚的给他打去了电话。
“沈清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黎川的声音很愉悦。
我焦急的打断了他。
“黎川,你不是已经销毁证据了吗?
怎么沈念还会被抓走?”
黎川语气重新变得凶狠。
“沈念,又是沈念!
沈清梨,你脑子里只有那个蠢货,你给他擦屁股还没擦够吗?
他自己是没胳膊还是没腿,需要你整天为他担心?”
“黎川,你放过他,你不是说好了会放过他吗?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没想到我彻底激怒了黎川。
“沈清梨!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说话不算数?
你有脸吗?
那蠢货被抓,是他自己活该!
这种脑子让驴踢了的智障就该在监狱里待到死!”
电话被猛的挂断,只剩下一连串忙音和仍在我耳边回荡的怒吼。
果然这些天的平静都是假象,黎川依然恨我,他是在因为之前的事报复我,报复沈念。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快要三十岁了,卑躬屈膝的在黎川家做宠物,想保护的孩子转头就被他送进了监狱。
黎川一定会觉得很解气吧,把我耍的团团转。
我知道沈念本性不坏,他是无辜的。
一切错误都来源于我。
就在去保释沈念的路上,我出了意外。
医生被黎川拖进了屋子,替我诊断后,他摇了摇头。
“黎总,虽然你打断了注射过程,但已经注入的部分药剂还是在逐步侵蚀她的大脑,让她慢慢失去记忆还有所有情绪。”
黎川暴怒的揪着医生的衣领。
“那你把她治好啊!”
“抱歉,我无能为力。”
黎川不是恨我吗,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绝望?
我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无力、愤怒还有一些悲伤的情绪,但我无法回应。
我养了很久的伤,有些肋骨在二次断裂之后,变得有些歪扭,胸前凹凸不平的,很是难看。
黎川应该会更嫌恶我了吧。
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记性却又开始变差,做饭的时候,经常会忘记放盐,或者无知无觉的放好多次。
但好在黎川不在乎。
“沈清梨,你今天做的养生餐啊,清清淡淡的。”
“沈清梨,今天的菜很下饭,再给我拿个馒头。”
有天朋友突然打电话过来给我送安眠药。
“沈清梨,你要安眠药干什么?
失眠了?
我托了好多人才买到的,一定要注意剂量啊。”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一小瓶安眠药。
原来的我会失眠吗?
又是什么时候问朋友买的药?
脑袋突然抽痛起来,我开始用力砸着自己的脑袋。
可我还是想不起来。
“沈清梨!”
黎川冲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抢走了我手里的药瓶。
“沈清梨,你不许死,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你不许死!”
黎川开始用力的吻我,我出事以来,他一直保持平静的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情绪。
他伏在我身上发狠动作着,像是在从我身上汲取着氧气。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欠了他什么,可黎川的表情却又那么痛苦。
所以我轻轻环抱住他的脖子,乖乖的配合他。
感受到我的主动,黎川却蓦然僵住了身子,怔愣了许久后,他埋进我的怀里哭了。
“沈清梨,这次换我求你,求你好好的。”
他泪流的汹涌,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只能慢慢的搂紧了他。
情绪像是被锁进了玻璃罐,我经常会呆呆的坐在一个地方很久,沉默到没有任何存在感。
我刚刚来卧室拿东西,到了卧室以后,我却忘记了自己要拿什么。
于是我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开始发起了呆。
浴室传来响动,黎川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直到他坐在床上,才发现我。
他慌忙用浴巾遮住了自己。
“沈清梨,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白色浴巾下,黎川遍布伤痕的身体。
“黎川,你疼吗?”
黎川像是有些无措,众多疤痕蜿蜒在他的身体,被他死死抓在手里的白色浴巾无济于事的遮挡着。
“沈清梨,别看,丑。”
我的手固执的掀开浴巾,轻轻抚摸着那些交错凸起的伤疤,又问了一遍。
“疼吗?”
黎川定定的看了我很久。
突然伸手把我缓缓抱进了怀里,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短短的发茬扎在我的侧脸上,有些痒。
“疼啊,沈清梨。
我疼。”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毛楞楞的手感很熟悉,好像早已摸了好多次。
“怎么弄的。”
黎川的声音闷闷的。
“有个骗子说,说她要来接我,我等啊等,等到海棠树上的叶子都落了,她也没有来。”
“啊…那他真坏。”
黎川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是啊,她真坏。”
“后来呢?
他去接你了吗?”
“后来啊,后来她接走了别人,我也被其他人接走了。”
“哦,那你过得好不好?”
“不太好,他们经常不给我吃饭,做不好还会惩罚我,他们送我去雇佣兵团训练,我年纪最小,差点死在那里。”
封闭在心头的玻璃罐仿佛被重击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小小的抽疼起来。
“你好可怜啊。”
“嗯,我好可怜的,沈清梨,所以你要补偿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黎川要让我来补偿,但我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好像有声音在告诉我,确实是我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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