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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苏听澜顾远小说

苏听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一脸的难以言喻,“你有病吧,谁要跟你结婚。”她顿时慌了,眼神颤了颤,“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结婚吗!”“我想?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行,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苏听澜很受伤。但我说的是实话。寥寥几句对话,已经让我对她如此厌恶,也不知道从前的我是如何忍受下来的。苏听澜走后,我打开了手机的语音备忘录。我一直都有用语音备忘录记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长大后有没有把这个习惯延续下去。查看后,最新一条记录是在昨天晚上。点开前,我莫名地有些恐慌,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一切。二十分钟的记录。我抹了抹脸颊,摸到了一手眼泪。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怎么活成了这个样子。在爱里卑微,被陷害,被羞辱,被心爱之人亲手送到变态手里折磨...

主角:苏听澜顾远   更新:2025-03-25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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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听澜顾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苏听澜顾远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听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脸的难以言喻,“你有病吧,谁要跟你结婚。”她顿时慌了,眼神颤了颤,“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结婚吗!”“我想?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行,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苏听澜很受伤。但我说的是实话。寥寥几句对话,已经让我对她如此厌恶,也不知道从前的我是如何忍受下来的。苏听澜走后,我打开了手机的语音备忘录。我一直都有用语音备忘录记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长大后有没有把这个习惯延续下去。查看后,最新一条记录是在昨天晚上。点开前,我莫名地有些恐慌,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一切。二十分钟的记录。我抹了抹脸颊,摸到了一手眼泪。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怎么活成了这个样子。在爱里卑微,被陷害,被羞辱,被心爱之人亲手送到变态手里折磨...

《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苏听澜顾远小说》精彩片段

我一脸的难以言喻,“你有病吧,谁要跟你结婚。”

她顿时慌了,眼神颤了颤,“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结婚吗!”

“我想?

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行,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苏听澜很受伤。

但我说的是实话。

寥寥几句对话,已经让我对她如此厌恶,也不知道从前的我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苏听澜走后,我打开了手机的语音备忘录。

我一直都有用语音备忘录记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长大后有没有把这个习惯延续下去。

查看后,最新一条记录是在昨天晚上。

点开前,我莫名地有些恐慌,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一切。

二十分钟的记录。

我抹了抹脸颊,摸到了一手眼泪。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怎么活成了这个样子。

在爱里卑微,被陷害,被羞辱,被心爱之人亲手送到变态手里折磨……割肾,小猫连同尊严一起剥离……没关系。

再也不会了。

十八岁的林泽天不爱苏听澜。

不爱,也不就不会卑微,更不会有一丝丝心软。

出院那天,苏听澜开车来接我。

虽然现在的我一看到她,就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但没办法,我是孤儿,除了她那里别无去处。

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才让苏听澜这么多年有恃无恐,不论如何对我,都笃定我不会离开。

毕竟离开她,我就真的没有家了。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会因此而不安彷徨。

可十八岁的我不会。

十八岁的我野蛮生长,还没有被人以爱的名义桎梏,没有得到过爱,自然也就不会害怕失去爱。

我只知道,被打了要还手,被欺负了,要千百倍还回去。

睚眦必报,这是十八岁的我的生存法则。

一路上,苏听澜都试图跟我搭话,我根本不想理她,她渐渐地也闭上了嘴。

回到家,打开房门。

我正好奇以前的我住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系着围裙的顾远迎了过来。

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回来了,我做了你们爱吃的菜。”

我瞟了一眼苏听澜,含着笑意道:“你日子过挺好啊,家里还养着一个。”

苏听澜脸色僵了僵,略有些不自然地看顾远,“你怎么在这儿?”

顾远委屈地咬了一下下唇,“我只是想给你们做顿饭,让泽天不要因为我跟你生气,没有别的意思。”

我好整以暇看着他,“如果你真的不想影响我们的感情,就应该滚得远远的,而不是趁着男主人不在家登堂入室。”

顾远脸色一白。

我没什么兴致看他表演,挑了一间客房把东西放了进去。

苏听澜皱眉拉住了我,“这是客房,主卧在那边。”


未婚妻有个感情深厚的竹马,跟人打赌输了后被人送到了黑鸢俱乐部。

我们前往救人时,竹马提出用我去换他。

我以为未婚妻不可能答应,因为俱乐部老板是她的死对头。

可谁知,她冷眼说道:“顾远不比你身体好,就七天而已,死不了!”

如她所说,我没有死。

当我一瘸一拐从俱乐部出来后,要让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七天的黑暗囚禁,让刚刚走出地下室的我睁不开眼。

忽然,一辆黑色的帕梅拉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来,说道:“林先生,小姐派我来接你去参加顾远先生的生日派对,赶紧上车吧!”

我脑海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消化眼前司机说的话。

“林先生动作要快些,去晚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司机看着我一身褴褛的样子,眼神里尽是嫌弃。

如此的狼狈,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哽咽道:“我就不去了,祝他们白头到老。”

我腹部抽蓄的疼痛,让我全身冒汗。

这七天的每一秒钟我都活在高度紧张的恐惧之下,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我倒在沙发上,马上陷入了沉睡。

再次睁眼,看见的是苏听澜冷艳凌厉的脸。

她满脸不悦,厉声质问我:“昨天顾远生日你为什么不来?

你知不知道他问了你多少次!”

“还有你认清你的身份,我和顾远就是小时候的情分,别拿你那套龌龊想我们!”

我静静地看着她,恍惚间有些认不出她来了。

我以为她看到我,总会有些歉疚,就算是客套,怎么也会关心我几句。

可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了顾远来指责我。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像是苏醒的蛆虫一点点啃噬着血肉,提醒着我这些年来付出的感情有多可笑。

“苏听澜,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苏听澜身形一僵,冷眼的脸上划过几丝慌乱。

刚在一起时,苏听澜总是每年陪着我去公墓祭奠母亲,即使公司的事忙到脚不沾地,她也会亲手将母亲最喜欢的雏菊送到她的墓前。

她说,我母亲生前我们没有敬孝过,死后每年忌日这天都会陪着我来看她。

今非昔比,从前也只是从前。

她生怕竹马的生日宴有一丝不完美,所以第一时间苛责我,却不记得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更不记得眼前的我刚从她仇家手底下逃出来。

她的慌乱只维持了两秒,很快便恢复了那副冷酷模样。

“你母亲忌日我会找时间再陪你去,你现在先跟我去给顾远道个歉,你不该缺席他的生日宴。”

说着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往床下拽。

剧烈的疼痛让我下意识甩开了她的手,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苏听澜眸色沉了下来,眼底皆是烦躁。

“林泽天,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我觉得她真的很好笑,我也真的笑了出来。

“在黑鸢俱乐部的这几天,我确实学到了很多。”

苏听澜脸色骤然僵住,哑然地看了我几瞬,眼神里翻涌起浓浓不悦。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来干什么,再说了,你这也不活的好好的?”

是啊,我命大活下来了。

可她难道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个什么地方。

她的仇家,是圈子里人人害怕的存在,有“活阎王”之称。

他还研究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人的精神。

精神的摧残比肉体来的更加痛苦。

只是回想,就已经让我满身大汗,颤抖不止。

短短七天,我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整个人瘦骨嶙峋,眼眶凹陷,脸色蜡白,比鬼还要恐怖。


苏听澜呆愣愣地举着手机,半晌才机械地转过头看向我,“是你……”我笑了,“对啊,苏听澜,我是失忆,可不是傻了。

十八岁的苏听澜可不会任人欺负。”

哇的一声,苏听澜吐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这一次,躺在医院的人是她。

这段时间的奔波,她整个人不似之前的精神焕发,目光暗沉,眼眶凹陷。

看到她睁开眼,“醒了。”

她唇色苍白,瞳孔之中满是不解,哑声道:“为什么?

就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你就给我判了死刑,泽天,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你难道不知道,善良的那个我已经死在黑鸢俱乐部了吗。”

“可只是七天而已,后来我也救你出来了……七天,还不够吗?

苏听澜,你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什么地方?”

她眸光闪了闪,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却偏要她看。

我掀开衣服,露出小腹上丑陋狰狞的疤痕。

“楚阎罗第一次在黑鸢俱乐部见到我,他觉得我被自己的未婚妻亲自送来,十分同情我,原本他早就不动刀了,但是他亲自给我做了手术。”

“手术前要麻醉,黑鸢俱乐部没有,他就给我灌酒,直到我失去意识,他亲自操刀,把我的肾从我身体里取了出来。”

苏听澜眸子震颤,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肚子上的伤疤。

很明显的疤痕,直到现在才有了结痂的迹象,可从我回来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发觉。

“想看看吗,那个手术,楚阎罗说是他的睡前故事。”

“不、不……”我不顾她的拒绝,将楚阎罗发我的视频在她眼前点开。

我像一头猪被绑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痛醒,昏迷,再次痛醒,再昏迷……撕心裂肺的哭叫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其实只有二十分钟,与我而言,却是永生的痛。

苏听澜只看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呕吐,血色尽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捞出来。

“别放了,泽天,别放了……只是看而已,又没让你亲自体验,哦,对了,我去找楚阎罗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玻璃罐。

福尔马林的味道从瓶口飘散出来,里面是我的一个肾。

苏听澜目眦欲裂,肌肉紧绷,浑身颤抖,嘴巴大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楚阎罗把那个肾还给我,我把苏听澜公司的机密交给他。

“怎么了,你是在害怕吗?”

苏听澜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几乎要将其撕破。

我看着她,微笑着,轻声道:“那时候,我太痛了,也很害怕,我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楚阎罗觉得我吵,给我打了一针,让我忘记你,那针真的好痛。”

苏听澜颤颤巍巍试图伸手来拉我,被我躲了过去,她整个人掉下了床,趴在我的脚边。

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真正要报仇的,不是顾远。”

苏听澜粗重的喘着气,伸着手想去触碰玻璃罐。

我将玻璃罐抱了起来,没再看她一眼,大步走出了病房。

黑鸢俱乐部大火,新闻里播的极其热闹。

苏听澜带着汽油跟楚阎罗同归于尽,楚阎罗当场死亡,她重度烧伤,全身皮肤溃烂,躺在医院病房,不人不鬼。

医生告诉我,她每天看着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我笑道:“可能是等着垃圾站的人吧。”

顾远没死,俱乐部着火时,他逃了出来,但没经受住楚阎罗的折磨,疯了。

精神病院里,他缩在墙角,嘴里念念叨叨,不停啃噬着自己的指甲,鲜血流出,染红了他的嘴唇,依旧不肯停歇。

盛夏的阳光明媚的刺眼,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火化结束,我把四月好好安葬了。

希望有来生,做快乐的小鸟,自由自在,随风而行,不受束缚。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也希望你,挣脱桎梏,爱这种东西,别人那里得来的都不可靠。

永远不会背弃你的,只有你自己。


再次睁眼,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我缓缓睁眼,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个人。

是苏听澜。

发现我醒了,他猛然凑上前来,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语气有些许颤抖。

“泽天,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被割了一个肾,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我告诉你有用吗?”

我淡淡看向她,视线空洞,“在你亲手把我捆住,亲手送到黑鸢俱乐部那天,就应该知道我有什么下场。”

苏听澜或许内心有那么一丝愧疚,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要不是你处处针对顾远,还故意设计害他,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去换他。”

“行了,你还有一个肾也能活,过去就过去了,你别再拿来做文章,顾远他不欠你什么。”

“你好好休息,顾远他被你惹得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说完,她起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匆忙到,我回血的吊瓶,她都没看到。

我笑了,笑着笑着,不知怎么就哭了出来。

傻啊。

真的好傻。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明天的我,不会再爱苏听澜了……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白。

我撑着病床坐了起来,脑子里像是清空了什么东西,心情格外平静。

我静静看着窗外发呆时,有人走进了病房。

“泽天,你醒了就好,我真的不知道那种小土猫会那么不乖,等你出院了,我再赔你一只更贵的。”

“还有被割一个肾的事,我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跟听澜生气,影响了你们多年的感情。”

男人一副愧疚不安的神情,像是受到极大委屈。

我沉默着没说话,男人虚伪起来,真的比女人还欠揍。

“看样子泽天是不原谅我了,也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死了,给泽天偿命。”

说着就要往外冲,身边的女人人一把拉住了他,将他紧紧抱着。

“什么偿命,这又不是你的错,别胡说八道!”

说完,女人看向我,脸色阴沉,十分不悦。

“顾远都跟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他身体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他!”

我皱起眉,“你们谁啊,我认识你们吗?

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里发癫!”

男人先是顿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狐疑地盯着我的脸,像是在分辨我是否在撒谎。

“林泽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她,只是歪着头,认真思索眼前这两个讨厌的人到底是谁。

但思考良久,也没能从记忆里提取出这两个人的相关信息。

“我不认识你们,从我的病房里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女人脸色渐渐难看,她握住了我的肩膀,语气严肃,“林泽天,这种装失忆的把戏不好笑,如果你是想借此引起我的注意,我劝你及时打住,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


因为家里还有四月在等我。

可现在,苏听澜居然用四月来胁迫我。

浑身的血液冷得彻底。

仅剩的一点希冀也消失殆尽。

嘴唇颤抖,“我给他道歉。”

车子停在了一家会所。

她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进了一间包厢,里面男男女女,簇拥着犹如新贵般的顾远。

看到我,那些人的神色各异。

顾远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哽咽不已。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身体不好,听澜也不会把你送过去换我。

我都跟她说了别这样对你,可她就是不听,泽天,你不会怪我吧。”

我看着她没说话。

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次。

他还是一样,嘴上示弱,眼底的挑衅与得意毫不掩饰。

“别忘了,我是让你来跟顾远道歉的。”

苏听澜冷声提醒。

顾远嗔了她一眼,“听澜,别这么凶。”

苏听澜的声音顿时温柔了下来,“胆小鬼,吓到你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跟我比起来,更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呀,都把泽天给忘了,都怪你。”

苏听澜转过头,看向我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哑巴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顾远扯了扯她的衣角,“泽天不愿意就算了。”

我面无表情看向他,“对不起,昨天刚死里逃生,缺席了您尊贵的生日宴。”

我才说完,顾远露出一脸愧疚的表情,说道“是我的错,不怪泽天要记恨我,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救我,让我死在那人手里好了。”

“说的什么胡话。”

苏听澜将他的手放在胸前,柔声安慰。

转向我时,面色森冷,“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林泽天,你能不能善良一点!”

我语气冷淡,“所以,要我给他跪下吗?”

“你——”苏听澜被我噎住了话。

旁边看戏的人出了声,“跪什么跪,来来来喝杯酒,冰释前嫌了。”

送到我眼前的,是满满一杯烈酒。

我看向苏听澜,眼神里带了询问。

苏听澜冷着脸,“需要我教你怎么喝吗?”

我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灼热的酒液犹如刀片剐蹭着我的肠道,胃部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噬,后脊出了一层冷汗,我极力克制着痛苦。

“现在,可以把四月还给我了吧。”

“四月,是那只小猫吗?”

顾远开口道,“前几天我看它可爱,听澜就把它送给我了。”

我紧紧捂着胃部,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把它还给我。”

虚伪的笑容里浮现出虚假的歉意,他掏出手机,将屏幕放到了我眼前。

“对不起啊泽天,这只猫实在太不乖了,不知道它怎么胡闹,不小心缠住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我怔怔地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雪白的小猫被手指粗的绳子死死绑住,吊在了阳台上。

“一只猫而已,我回头再给你买一只就是了,何必摆出这副表情。”

苏听澜冷漠的声音传来。

我笑了一声,蓦的一口血呕了出来,染红了身上的白衬衣。

苏听澜啊,你真是,狠心到了极点。

你难道看不出,那样的绳结分明就是人所为。

可你还是选择包庇他。

我攥着苏听澜的裙子,目光猩红。

“苏听澜,你亲手把四月给害死了,还把我的身体害成了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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