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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旁的子孙,我倒也不替他们担心,我就忧心娇娇这孩子。”亲娘死得早,亲爹骨子里是个只求利益的凉薄人,后娘更是个笑面虎,只会替自己一双儿女考虑。除了她,没人再会设身处地的为晚寻楠着想。可她一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那时候娇娇嫁过去就是被欺负,也没人能为她撑腰。老夫人想着这些,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又叹了一口气。“我还记得几年前娇娇多活泼可爱,如今也被蹉跎成了这般安静沉稳的性子了。”冯嬷嬷替老夫人捏着肩,并没有回话。只是喉中也发出一声似是感慨的叹息。是夜。昨晚晚寻楠没做梦,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恶鬼。没想到这晚她又做梦了。夜深人静,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枯松木香袭来,凛冽寒风又开始撞击她单薄的窗。晚寻楠都已经习惯了,缓缓睁开眼睛,指节...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8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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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旁的子孙,我倒也不替他们担心,我就忧心娇娇这孩子。”亲娘死得早,亲爹骨子里是个只求利益的凉薄人,后娘更是个笑面虎,只会替自己一双儿女考虑。除了她,没人再会设身处地的为晚寻楠着想。可她一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那时候娇娇嫁过去就是被欺负,也没人能为她撑腰。老夫人想着这些,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又叹了一口气。“我还记得几年前娇娇多活泼可爱,如今也被蹉跎成了这般安静沉稳的性子了。”冯嬷嬷替老夫人捏着肩,并没有回话。只是喉中也发出一声似是感慨的叹息。是夜。昨晚晚寻楠没做梦,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恶鬼。没想到这晚她又做梦了。夜深人静,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枯松木香袭来,凛冽寒风又开始撞击她单薄的窗。晚寻楠都已经习惯了,缓缓睁开眼睛,指节...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旁的子孙,我倒也不替他们担心,我就忧心娇娇这孩子。”

亲娘死得早,亲爹骨子里是个只求利益的凉薄人,后娘更是个笑面虎,只会替自己一双儿女考虑。

除了她,没人再会设身处地的为晚寻楠着想。

可她一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那时候娇娇嫁过去就是被欺负,也没人能为她撑腰。

老夫人想着这些,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又叹了一口气。

“我还记得几年前娇娇多活泼可爱,如今也被蹉跎成了这般安静沉稳的性子了。”

冯嬷嬷替老夫人捏着肩,并没有回话。

只是喉中也发出一声似是感慨的叹息。

是夜。

昨晚晚寻楠没做梦,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恶鬼。

没想到这晚她又做梦了。

夜深人静,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枯松木香袭来,凛冽寒风又开始撞击她单薄的窗。

晚寻楠都已经习惯了,缓缓睁开眼睛,指节捏紧了被子,有些紧张的望着那窗。

虽然还是害怕,这次倒是没怕到缩到床角去。

毕竟是做梦,梦里的东西如何害她。

随着一声轻轻的“吱”,那窗户开了一条缝。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攀上了窗,将那窗拉开了些。

呼啸的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吹得晚寻楠冷极了。

晚寻楠眼睛都不敢眨的望着那窗。

冒头了,冒头了。

一个黑色的脑袋钻了进来,随着是修长的身子,最后是笔直的长腿。

在见着那张脸的时候,晚寻楠有些懵。

不是,今天的恶鬼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容桓一如往常的翻窗进了晚寻楠的屋子,刚顺手把屋子里的窗关上,一转头就与晚寻楠清澈的目光对上了。

容桓的动作顿了顿,指尖也不由得攥紧了些,无数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纷呈砸入他的脑袋。

她知道了?

晚寻楠明显松了一口气,仰头朝容桓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你怎么又来了。”

昨晚才休息了一夜,今天能不能放过她。

日日入她的梦,他不累她都会累的好不好。

听见她的话,容桓僵滞的脸勾起了一抹笑来。

没发现他日夜来爬她的床,她还是以为在做梦。

两步跨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踢掉鞋自己也钻了进去。

大手紧紧的掐住晚寻楠的腰,脑袋自然的搁在她肩膀上,带着些眷恋的蹭了蹭。

“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容桓把寒意一同带进了晚寻楠的被窝里,冷得晚寻楠瑟缩了一下,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殿下别抱我,快出去。”

晚寻楠的双手努力的推拒着他,明明整个人都是抗拒的,可被他抱在怀里时,发出的声音软得没什么力气。

像软绵绵的撒娇。

哪怕知道是因为自己洒了致幻的香粉,晚寻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她才对他如此不设防。

容桓的心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把攥住了晚寻楠推拒作乱的双手,压低了些身子,双眼炽热又认真的盯着他。

被容桓这样的目光盯着,晚寻楠一时也忘了挣扎,有些愣愣的问他:

“殿下怎么了?”

容桓忽然来了些兴致,沉了沉声问她:“娇娇儿可喜欢孤?”

顿了一下,又道:“不是梦里的孤,现实中的容桓,娇娇儿可喜欢?”

重逢这么长时间,知道晚寻楠将他彻底忘掉之后,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情感。

一直不敢问晚寻楠是否还喜欢他。


在晚寻楠惊恐的目光中,窗户打开的缝隙再次被合上。

又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吱”,窗外也再没了动静,仿佛晚寻楠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晚寻楠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睡了,天刚蒙蒙亮,便赶忙起身穿了衣服,背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带着小禾匆忙就要下山。

一路上晚寻楠的情绪都特别紧张。

惹得小禾频频侧目,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此时已经行至普济寺门前,晚寻楠回头看了一眼这隐在群山之巅的普济寺。

白雪纷扬,落在颜色极重的房檐上,像是雪崩之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屋顶厚厚的白雪啪嗒一声砸在了青石板上。

房檐下的小沙弥“哎呀”了一声,随即是一阵扫帚扫过的沙沙声。

晚寻楠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在普济寺里住了半月,都没昨日带给她的刺激多。

特别是半夜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不敢再想,匆匆就想往山下走。

只要走过这段路,到半山就能乘马车回家了。

脚刚往前跨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冷不丁的朝后倒去。

小禾吓得高声尖叫起来,慌忙的去抓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瞳孔微缩,心中紧张得不得了。

本都做好了重重砸在青石板台阶上的准备了,手腕忽然一紧,一只有些寒凉的手突然出现,拉住了她,顺着力道便将人拉进了怀中。

一股清淡的枯松木香袭来,将晚寻楠整个人紧紧的包裹住。

晚寻楠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听见一旁小禾恭敬的声音。

“太子殿下!”

容桓的眼神没落到小禾身上一下,拇指不经意的擦过晚寻楠跳动的脉搏,随后哑声笑道:

“晚小姐,还不起来?”

清淡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侃,让晚寻楠顿然惊醒,瞪大双眼推开了容桓,绯红着一张脸站在容桓面前。

“殿……殿下,您又救了我,谢谢您。”

晚寻楠道谢的声音越来越低。

半日时间内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晚寻楠都不知如何回报他是好。

娘亲在世时,时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

可太子殿下似乎什么都不需要。

她能给太子殿下的回报,他应该都不太需要。

容桓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头蹙紧,面上带着纠结,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等了片刻,她拳头掩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同他说:

“殿下救了臣女两次,臣女无以为报……”

容桓满心期待的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本以为她会说什么“以身相许”,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她清浅的声音。

“殿下定是什么都不缺,臣女绣工不错,殿下若是喜欢,臣女可以替殿下绣一只香囊。”

以前她在临安与表兄在一起时,表兄无事便喜欢让她绣一只香囊,日日佩戴在身上。

她也就学会了缝制各式各样的香囊。

晚寻楠眼睛微亮,扑闪着睫毛看着容桓。

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容桓拒绝她。

毕竟太子殿下如此风光霁月之人,怎么会收下一个未出阁女子所送的香囊。

这于礼不和。

容桓笑了一声,看着晚寻楠的眼神有些幽暗。

虽不是“以身相许”,可送他亲手缝制的香囊,倒也不错。

他勾唇轻笑,声音有些轻快,“既然晚小姐有心,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啊?”

晚寻楠瞪大双眼,震惊了一瞬,又赶忙将所有的诧异全部收到心里,低头应是。

“能给殿下绣香囊,是臣女的福分。”

晚寻楠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太子殿下所救,她虽对他极为感激,可是她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纠缠。

总觉得他会是什么大麻烦。

容桓不走,晚寻楠也不敢动,就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忽然,她又听见容桓对她说:

“昨日遇刺,孤随身的玉佩不知掉到了哪里,不知晚小姐可有见着?”

晚寻楠有些懵的摇了摇头。

昨夜兵荒马乱,半夜又见着那只青白色的手,险些给她的魂都吓飞了,她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容桓的玉佩。

容桓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在宽大的衣袖中,食指轻轻敲了敲中指的指背。

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算计。

“那玉佩上雕着龙纹,是孤的信物,旁人若是接触了,怕是无法承受住。”

“晚小姐若是瞧见了,记着快些来寻孤,免得伤了自己。”

晚寻楠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明白容桓此时与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普济寺,便胡乱的敷衍着容桓。

见到晚寻楠胡乱的点头,容桓眼底的笑意更深。

“晚小姐快些回去吧,免得晚丞相担心。”

容桓终于放过了晚寻楠。

晚寻楠再次朝他道谢后,在小禾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山去了。

山顶,容桓依旧立在那里,眯着眸子看着晚寻楠越来越小的身影。

眼中冷戾与偏执愈重。

又伸出了自己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冷哼了一声。

“娇娇儿可别辜负孤给的机会啊。”

他已经很克制了,努力的引诱着晚寻楠来找他,来爱他。

他都这般努力了,晚寻楠若是记不起他来,爱不上他,那可别怪他手段残忍。

快至半山腰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颤,身后凉得厉害。

赶忙抓紧了小禾的手,加快了脚步。

而一边的小禾还在兴冲冲的啧啧称赞:

“小姐,太子殿下可真温柔呀。”

“您瞧瞧,他对您的态度,简直就像春日里的暖风,又亲切又和蔼。”

“小姐,您说殿下是不是瞧上你了啊。”

晚寻楠抖了一下,侧过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小禾。

“小禾你可别乱说,别污了殿下的名声。”

太子殿下那天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凡间的任何女子。

更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只等表兄高中时,前来迎娶她。

小禾撇了撇嘴,将那些想说的话通通压在了心里。

她是这两年才来伺候晚寻楠的,并不清楚晚寻楠与所谓的临安表兄之间的过往。

可在她看来,那表兄再如何优秀,与太子殿下比起来,犹如萤火对皓月。

完全没有可比性。


哪怕只有二十日了。

紧闭着眼睛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

上次去太子府,她便看出了容桓的心思。

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容桓不说,她就装作不知晓。

晚寻楠撑开眼,脸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听见了容桓所说的话,有些苍白。

她努力的扯了扯唇角,冲着容桓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殿下若缺枕边人,这大容上下的女子都任殿下挑选……”

“晚小姐似乎没听懂孤说的。”他的声音带着些冷淡,无情的打断了晚寻楠的话。

“孤缺的,是晚小姐。”

容桓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压迫得晚寻楠险些呼吸不过来。

她攥着被子的力道越来越重,一直攥到指尖发白,麻木的疼痛感传入大脑中。

才颤着声同容桓道:

“殿下别说笑了,臣女有心上人——”

她眼见着容桓的面色越发阴寒,周身的透露的气息越发危险,她心中颤颤,未完的话就这么堵在嗓子里,顿了好久也没说出口。

本温馨的屋子沉寂了许久,晚寻楠才继续小心翼翼道:

“殿下清正高洁,是天下百姓榜样,想来定不会做什么强人所难之事。”

谁知身前的容桓忽然嗤笑出声。

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晚小姐觉得,孤当真是来同你表明心迹的?”

“或者说,晚小姐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晚寻楠,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慌畏惧的神情。

那抹神情越发刺眼,他勾了勾唇,继续威胁着:

“至于晚小姐那心上人,孤自有法子,晚小姐好好准备着,及笄后乖乖嫁给孤。”

提及晚寻楠那心上人,晚寻楠终于来了些精神。

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容桓,粉唇微微翕动,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殿下您要做什么?”

容桓敛着寒凉的眸。

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见不得曾经整日缠在他身侧的小姑娘心中有了他人,更做不到将她拱手相让,看着他们幸福美满。

是她先招惹他的。

就是痴缠,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声音寒凉如水。

“晚小姐还有二十日及笄,还有时间考虑,是要孤,还是要你那所谓的心上人。”

容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门开启又被关上,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在那一阵从门缝中吹进来,吹得晚寻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容桓,好像与梦中那强势粗暴的容桓,渐渐融为了一体。

叫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前夜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晚寻楠脑中,那些止不住的屈辱感与疼痛感。

都好似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一股压不住的强烈恶心反胃感席卷而来,晚寻楠捂着心口,趴伏在床边不断的干呕。

“小姐!”

太子走后,小禾终于能进屋子了,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晚寻楠趴伏在床边干呕的景象。

她好像快把苦胆都呕出来了,可吐出的依旧只有些清亮的唾液。

小禾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哽咽着声音将晚寻楠扶坐起来。

便看见了晚寻楠满面的泪痕。

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纵横,可怜又破碎。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和奴婢说说,兴许奴婢能替您分担一二呢。”

小禾皱紧了眉,心疼得无以复加。


容桓忽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眼里的笑意不着眼底。

“既然晚大小姐重病,那孤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眼。”

晚霄“啊”了一声,不太明白这个“于情于理”是怎样的于情于理。

晚寻楠生病,与他一个外男有个干系。

只是容桓都已这样说了,他亦不好拒绝,只能干笑着起身,走到前面给容桓带路。

“小女得殿下如此关心,是小女之幸。”

看着容桓与晚霄的身影越行越远,晚念薇的眼底燃烧着灼灼嫉妒的火焰。

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此时重病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晚寻楠那个没娘的赔钱货,怎么生个病还能得太子殿下的关心探望。

晚寻楠这一天里烧了退,退了烧,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他气息温凉,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气息。

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双清冷的眼眸。

勾魂摄魄一般,透过她这副皮肉,牢牢的锁住了她身子里的灵魂。

这道目光,晚寻楠再熟悉不过了。

梦里他便是这般,带着侵占与控制。

晚寻楠畏惧得浑身一个瑟缩,往床里躲了躲,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外面大亮的天光无一不提醒着她。

现在是真的。

容桓当真出现在了丞相府,出现在了栖霞苑,她的床边。

她瑟缩着,还未出声,容桓便缓缓蹲在了她的身前,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大拇指上冰凉的玉扳指硌着她。

声音满是温和与担忧。

“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

“孤缺的,是漫漫寒夜相互依偎的枕边人。”

“孤缺的是晚小姐,而不是晚小姐做的香囊。 ”

容桓轻扯着唇角,看向晚寻楠的目光诚挚又平静。

他本没打算此时同她说这些话的,可知道她有旁的心上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等到她及笄的时候。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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