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章素小说 > 现代都市 > 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陆炜全局

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陆炜全局

京海第一深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楚经过上下打点,买通了大狱的牢头。大狱之中的狱卒们属于贱籍,无论是自己还是后代都不得科考。所以他们根本没什么往上爬的希望。顶天就是个牢头。所以这些人心里想着的都是怎么捞钱。在大狱之中,有个专业的词,叫做打钱。刚进大狱之中的犯人,先晾几天。如果几天还没人来打点送钱。那他们就开始打钱了。不论犯人进来之前是多大的官,一旦进了大狱,那可是一视同仁。除非上面还有人关照,那就另当别论。不然的话,不打点送钱的,就会遭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再加上掺了沙子的汤水。要不了多久,大半条命就没了。身体弱一点的都会直接死在大狱之中。死在大狱之中是常有的事。没人会在乎。不过好在这些狱卒打钱是有一定的收费标准的。并不会因为人不同就狮子大开口。一个月四十两银...

主角:周楚陆炜   更新:2025-03-01 17: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楚陆炜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陆炜全局》,由网络作家“京海第一深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楚经过上下打点,买通了大狱的牢头。大狱之中的狱卒们属于贱籍,无论是自己还是后代都不得科考。所以他们根本没什么往上爬的希望。顶天就是个牢头。所以这些人心里想着的都是怎么捞钱。在大狱之中,有个专业的词,叫做打钱。刚进大狱之中的犯人,先晾几天。如果几天还没人来打点送钱。那他们就开始打钱了。不论犯人进来之前是多大的官,一旦进了大狱,那可是一视同仁。除非上面还有人关照,那就另当别论。不然的话,不打点送钱的,就会遭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再加上掺了沙子的汤水。要不了多久,大半条命就没了。身体弱一点的都会直接死在大狱之中。死在大狱之中是常有的事。没人会在乎。不过好在这些狱卒打钱是有一定的收费标准的。并不会因为人不同就狮子大开口。一个月四十两银...

《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陆炜全局》精彩片段

周楚经过上下打点,买通了大狱的牢头。
大狱之中的狱卒们属于贱籍,无论是自己还是后代都不得科考。
所以他们根本没什么往上爬的希望。
顶天就是个牢头。
所以这些人心里想着的都是怎么捞钱。
在大狱之中,有个专业的词,叫做打钱。
刚进大狱之中的犯人,先晾几天。
如果几天还没人来打点送钱。
那他们就开始打钱了。
不论犯人进来之前是多大的官,一旦进了大狱,那可是一视同仁。
除非上面还有人关照,那就另当别论。
不然的话,不打点送钱的,就会遭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再加上掺了沙子的汤水。
要不了多久,大半条命就没了。
身体弱一点的都会直接死在大狱之中。
死在大狱之中是常有的事。
没人会在乎。
不过好在这些狱卒打钱是有一定的收费标准的。
并不会因为人不同就狮子大开口。
一个月四十两银子,就可以让陆松一家三口每天吃上大鱼大肉。
会有狱卒专门安排外面酒楼的人往里面送饭。
除此之外,周楚还可以一个月进去看陆松一家四次。
送些东西也是可以的。
比如书,比如笔墨纸砚。
而且牢房也会从原来的又脏又臭的换成宽敞干净的。
连被褥都会被换成新的。
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
四十两银子虽然贵了些,却也很值。
当然,如果没有四十两,二十两也有二十两的标准,十两有十两的标准。
毕竟每顿都大鱼大肉,一个月下来也是不小的开销。
狱卒们世代累积,早就有了一套成熟的标准了。
周楚去看陆松一家的时候,带上了暮云瑾,也就是陆婉儿。
狱卒们就是这点好,只要钱到位,不管你带谁,只要不劫狱就行。
自然也不会追究暮云瑾的身份。
他们只管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其他一概不问。
来之前,周楚还买了很多书和笔墨纸砚。
将剩下的十两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
笔墨纸砚都是买的便宜货。
此一时彼一时。
陆松一家刚被换了个牢房,正疑惑呢,周楚带着暮云瑾出现在牢房之外。
“老爷夫人,我带着小姐来看你们了。”
杨氏听到这话,浑身一颤,转身的时候眼圈都红了,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爹,娘!”
这两天暮云瑾之一忍着,此时看到自己的家人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毕竟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突然遭逢大变,哭出来会更好一些。
憋在心里不是好事。
“妹妹,还有我呢。”
陆炜蓬头垢面的跑到暮云瑾面前,隔着牢房的木头柱子欣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随后又看向周楚。
“楚哥儿,你帮我和夫子说一声,我怕夫子生我的气。”
周楚听到这话,一阵无语。
陆家出事,杨夫子恐怕早就知道了,哪还用说。
“好。”
周楚嘴上答应道。
“老爷,夫人,这里我都打点好了,以后他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周楚说着将带来的书还有笔墨纸砚通过缝隙递了进去。
“少爷,这些你拿着,在里面要好好读书,以后出来还要科考,不能懈怠。”
“好孩子!好孩子!”
此时即便是陆松,看着周楚做的这一切,眼睛都红了。
他们进大狱的这两天,除了周楚,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们。
昔日的亲朋,亦或其余遣散的下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只有周楚,不仅将自己的女儿带在身边,还替自己一家人上下打点。
作为锦衣卫,陆松自然知道天牢里的规矩。
想来楚哥儿没少花银子。
“乖孩子,不要叫老爷夫人了,我们现在都是戴罪之身,你叫我一声婶婶都是抬举我了。”
杨氏拉着周楚的手,感动道。
现在的杨氏和之前比,憔悴了很多。
“婶婶,叔父。”
周楚从善如流道。
“好孩子好孩子。”
陆松拍了拍周楚的肩膀说道。
“如果我陆家以后能出去,定然让你入陆氏宗族,哎,现在说这些干啥,现在只能拖累你。”
陆松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叹气了。
周楚很清楚,刘瑾恐怕没多久的活头了。
在周楚熟悉的历史上,刘瑾应该早就死了。
这个世界虽然有所偏差,但周楚觉得不会偏差太多。
就算是正德皇帝朱厚照,恐怕也活不了几年了。
至于去提醒皇帝小心落水?
除非周楚活够了。
鬼知道皇帝落水这件事背后牵扯到多恐怖的利益集团。
刘瑾一死,陆家就有希望了。
不过也只是有希望而已。
朝堂之中如果没人替陆家说话的话,陆松被起复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毕竟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
不过周楚倒也不着急,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楚和暮云瑾的探监时间是有限的,很快就被狱卒赶了出去。
周楚带着暮云瑾刚回到家门口,看到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周楚看着眼前醉眼惺忪的老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还好意思问呢?书院说不去就不去了?”
老头质问道。
“陆家出事了,我这两天忙着上下打点呢。”
周楚挠了挠头道。
老头听到这话,沉默了。
许久,老头叹了口气。
“你是个好孩子,忠义无双,能为曾经的主人家做到这个地步,世所罕见。”
显然,老头是知道周楚这两天在干嘛的。
刚才也是故意那么问的。
“您老人家来家里说吧,我这就去做饭,吃饱了再说。”
周楚说着向厨房走了过去。
暮云瑾正在长身体的阶段,鸡蛋是必不可少的,肉也是要吃的。
不过自然比不得以前。
现在周楚手上剩下的钱,支撑一个月很勉强。
不够的部分,就只能从周楚的口粮里抠了。
像之前的羊肉鹿肉是不敢肖想了。
能吃饱就不错了。
好在铺子里是管吃的。
所性也就一个月,过了这个月,日子就好过多了。
很快,周楚就把做好的饭菜端到了屋子里面。
着重的将暮云瑾的饭食摆在她面前。
随后又把一些肉单独放在了老头面前。
“你的呢?”
老头看着周楚面前空空如也,忍不住问道。
“回头我去铺子里吃。”
周楚笑道。
老头听到这话,再次沉默了。
就连暮云瑾,也没有立刻动筷子。
“哥哥,我吃不完这么多,你帮我吃点吧。”
暮云瑾懂事的让人心疼。
周楚摸了摸她的脑袋。
“要吃完的,不能剩饭。”
老头索性也不客气了,直接吃了起来。
“谁饿谁知道。”
老头一边吃一边嘟囔着。
老头是清楚周楚的饭量的。
虽说是个小孩,但可能是因为练武的原因。
之前在书院的时候,周楚和陆炜的饭量都远超一般人。
老头可不相信,周楚所谓的铺子里能让他吃饱。
很快,老头就吃饱喝足了。
“你小子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老头瞥了一眼周楚问道。
“在学生心中,您早就是我的老师了。”
周楚恭敬道。
老头听到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拜师仪式就省了,我说过,书法非我所长,丹青才是我最擅长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学画画吧。”
眼看着周楚要说话,老头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瞥了一眼暮云瑾。
“这丫头以后也跟着一起学吧。”
老头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我明日再来。”

和孙娇娇等人商定之后,周楚就让人在早就选好的酒楼位置开始动工。
这处酒楼是现成的。
原本属于户部一个官员家的。
生意也还行,中规中矩。
按照周楚的估算,原本这个酒楼每年能赚个大几万两白银。
不过这户部官员年前得罪了人,被抄家流放了。
周楚就逮着机会,趁机低价买下了酒楼。
开酒楼的事,周楚心中早有打算,自然会早做准备。
不过要重新开张的话,自然免不了要装修一番。
普通酒楼虽然也能赚钱,但就像这个酒楼之前一般,一年最多也就赚个大几万两。
如果只是赚这么点钱,周楚完全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只有酒楼能够赚足够多的钱,自己才足够安全。
人情或许保不了自己,但利益可以。
一旦和孙娇娇等四家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这京城之中,能动自己的就少之又少了。
要做就做高端酒楼。
有准入门槛的那种。
你身份达不到,不好意思,进都进不来。
进出这里的都是达官显贵,你一顿饭低于一千两?你都不好意思。
原本周楚想做的只是简简单单的酒楼。
但此时周楚改变了主意。
要不了几年,皇位就会易主,陆家老大,也就是陆炳,就会执掌锦衣卫。
新帝继位,还要和杨廷和这些人来一场大礼仪之争。
周楚很清楚,所谓的大礼仪之争,争的并不是所谓的礼仪,而是朝堂之中的话语权。
届时所有人都会觉得,杨廷和这样的三朝老臣,能够轻易掌控新帝。
毕竟新帝登基的时候,也不过十四五岁。
半大孩子的年纪。
但周楚清楚,朱厚熜是何等妖孽。
仅仅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就把杨廷和彻底斗倒,杨廷和被罢官回乡。
嘉靖帝朱厚熜在继位初期其实算得上是一位雄主。
继位初期,要开海禁,这一举动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毕竟朝中无数官员,都加入了东南沿海的走私集团,只要海禁不开,他们就可以一直靠走私牟取暴利。
而宫中,自从明英宗朱祁镇流落在外之后,就被这些官员渗透成了筛子。
千疮百孔。
因为开海禁,嘉靖帝差点被宫女们勒死在宫中。
史称壬寅宫变。
除了开海禁,嘉靖帝还想改革币制,铸造大额铜钱。
可惜被那些人直接将铜钱收了,在炉子里融了。
开海禁和改革币制自此无疾而终。
只能说这位嘉靖帝有治国之志,却没有名臣辅佐。
朝中百官都和他对着干,又缺乏好的方法,能干成才怪。
后来他的八个儿子,陆续夭折六个。
嘉靖帝自此心灰意冷,一意修玄。
周楚很清楚,无论是让自己选,还是因为陆炳的原因,自己将来都会成为新帝的亲信。
文官是做不成了。
倘若成了文官,那便是陷入无边的泥沼之中,想要再脱身就难了。
到时候干脆做个锦衣卫。
所以这酒楼,除了赚钱之外,周楚还要让它兼具另外一个功能。
搞情报。
趁着这两年时间,搞到京中这些官员的信息和把柄。
如此一来,新帝登基,就可以迅速打开局面,大礼仪之争也就不必持续三年这么久了。
当然,周楚主要还是为自己谋划的。
不过想要获得更多的权柄,就得紧跟着未来的新帝。
周楚将酒楼装修的设计图交给了施工队一张和表叔孙强各一张。
酒楼开张之后,周楚准备让自己的表叔来当掌柜的。
这种位置,交给别人周楚是不放心的。
孙强如今也年近五十了,岁数大了,自然不能一直到处跑。
牙行的生意,他早就不想干了,只是苦于没有别的生计。
周楚找到他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酒楼掌柜的,可比牙行的人牙子风光多了。
京城之中但凡有点脸面的人物,谁看得起人牙子?
更何况周楚给他开出的月例是很高的。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
在牙行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赚这么多了。
不是每个月行情都那么好的。
“表叔,这几天你盯着点酒楼,我回老家一趟。”
周楚将图纸交给孙强道。
“是该回去一趟了,你都四年没回家了。”
表叔有些感慨道。
谁能想到四年前一个被卖到陆家的小孩,如今在这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孙强不止一次目睹那些官家小姐对周楚的热情。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如果想的话,随便找一家六品甚至五品的官家入赘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更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志向远大。
是啊,四年没回家了。
周楚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其实这三年,周楚一方面是在忙,另外一方面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当初周楚提出把自己卖了,周楚的娘还有几分不舍,拿出一些钱财为周楚谋求一个好的人家。
后来表叔告诉周楚,第一次给他家送信的时候,他娘给他的那些钱就一并退给他们了。
当初收下这点钱,也是为了让周楚的娘放心。
如果说他娘还心疼自己这个儿子的话,那么周楚的爹,其实连句话都没有,甚至对于周母拿出钱给孙强有些不满。
这些周楚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没说而已。
这四年时间,周楚断断续续的往家里送钱。
周母每次来信都对周楚万般叮嘱,关心自己这个儿子,从未有过其他心思。
但周父却不同,他每次来信,表面关心,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办法跟周楚要钱。
周家这几年凭借着周楚,硬是成了当地的富户,置办了不少田产。
再加上周楚当初已经把自己卖了,算得上还了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所以这几年,周楚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趁着酒楼装修,周楚也算是有了闲暇的时间,就想着回家一趟吧。
终究是要回去一趟的。
经过一路的马车颠簸,周楚终于来到了自己村子的村口。
此时村口正有一个老农耕地累了,坐在一棵树下休息。
看到周楚路过,觉得有些面熟。
“你是那谁家的孩子来着?”
老农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周楚到底是谁。
“周家老大。”
周楚出言提醒道。
老农听到这话,一拍大腿。
“对对对,周家老大,听说你被卖到大户人家去了?发了大财了。”
这里的消息是滞后的。
村子里的人只知道周楚被卖到了大户人家。
却不知早在三年前,周楚就是自由身了。
不过周楚也懒得去解释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仅仅在村口,周楚就能看到自己家原本的位置,此时矗立着一个大宅子。
红瓦白墙。
一时之间,周楚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周楚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男人。
穿的还是夜行衣。
“阿东阿福,过来把人抬进去。”
此时虽然已经天黑了,但最近铺子里实在是太忙了。
沈青干脆在铺子后面挨着的地方给周楚租了个院子。
周楚直接把原本的院子退掉了。
至于阿东和阿福这两个跑堂的伙计,最近更是住在铺子里了。
两人夜里轮流值守,就是为了防止走水。
即便此人纵火成功,这把火也烧不起来。
月钱直接增加一半。
两人哪能不愿意。
此时正是阿福在值守,阿东正要睡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两人联手将此人抬进铺子里。
“用绳子把他捆起来。”
对于周楚的话,阿福两人是百分之一百二执行的。
在铺子里干活这么多天,他们对自家掌柜的惊为天人。
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官家小姐,就没有掌柜的搞不定的。
那些大家小姐,他们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生怕惹的贵人不悦。
但自家掌柜的根本不把人当回事。
他们甚至能看到官家小姐对自家掌柜的撒娇,就是为了想让自己的衣服快点做出来。
有时候阿福都在心里腹诽,这要是开个女人能去的青楼,掌柜的肯定是里面的头牌。
当然,这话他也就敢想想,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虽然他们俩比周楚都大不少,但在周楚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这人就被阿福两人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周楚拿起柜台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最后一口喷在了这人脸上。
此人却毫无反应。
“不会打死了吧?”
周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此人的鼻子下面。
“还好,有呼吸。”
周楚说着抡圆了给此人一巴掌。
这人被打的头晕眼花,却也醒了过来。
他打了一个激灵,差点往后栽倒。
好在阿福及时扶住了椅子。
“谁让你过来放火的?”
周楚饶有兴致的看着此人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此人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
他觉得周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无凭无据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楚玩味道。
此人听到这话,不予理睬,什么话都不说。
“你可以不说,明天我就把你送到顺天府尹那里。”
“忘了告诉你了,顺天府尹张大人家的千金我还是很熟的,她前些天刚在我这里定制了成衣。”
周楚说着拿出一张订单。
上面赫然写着“张玲儿”。
“到时候我跟张小姐打个招呼,你觉得还需要证据吗?我都可以花点钱让你死在大牢里。”
周楚拍了拍这人的脸说道。
听到这话,此人脸上瞬间沁出了冷汗。
眼神之中满是慌乱。
“把他关起来,明天直接送顺天府。”
周楚说着起身就要离开,似乎不想再给此人任何机会了。
“等等,我说。”
这人急忙说道。
他还是招了。
毕竟为了点钱,不值得赔了命。
让他来纵火的不是别人,正是离铺子没多远的冯家铺子。
也是做布匹生意的。
两家铺子距离一百米都不到。
原本冯家铺子生意还算不错。
沈青的这个铺子原本就是被他们家挤兑的没什么生意了。
但最近沈青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
冯家铺子受影响是最大的。
这些天冯家铺子生意是越来越不好。
这些天更是门可罗雀。
弄清楚生意不好的原因之后。
他们的东家愈发嫉恨。
特别是这些天眼看着沈青的铺子出货进货源源不断。
他的眼睛就红了。
人的眼睛一红,心就黑了。
于是他就去乡下找来了一个同乡的远房亲戚。
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来这边纵火。
周楚还是让阿福他们把这人送到了顺天府。
不过也只是以纵火未遂状告罢了。
关不了多久。
至于姓冯的,周楚也没想过通过官府整倒他。
毕竟火没烧起来。
官府也是不好管的。
更何况和那种方式相比,周楚更喜欢通过商业手段让姓冯的倾家荡产。
冯家铺子的东家叫冯有德。
为人和名字恰好相反。
一肚子坏水,极其缺德。
第二天一早,周楚就大张旗鼓的来到了冯家铺子。
“呦!这不是周掌柜的吗?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冯有德大概知道周楚为何而来。
昨天夜里沈家铺子没有着火。
自己那个远房亲戚也没了踪影。
多半是事发了。
不过冯有德并不着急。
这种纵火未遂的事,官府最多罚点钱,小惩大诫。
所以此时冯有德看到周楚,那是底气十足。
语气之中甚至带了一丝嘲讽。
“没什么事,就是我们家生意太好了,布都不够用了,我看冯老板这里也没什么生意,想问问能不能把你们的布兑给我们。”
对于昨晚的事,周楚只字不提。
但一开口,差点没把冯有德气死。
周楚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不经意打量着冯家铺子里的布的样式。
“姓周的,你少得意,人不能太狂,否则走夜路容易遇到鬼。”
此时冯有德干脆也懒得装了,冷笑道。
“冯老板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布也卖不出去,兑给我们还能换成现银。”
周楚调侃道。
“谁说我卖不出去,走着瞧。”
冯有德气急道。
此时周楚已经把冯家铺子之中布的样式记得八九不离十了,懒得和冯有德拌嘴,转身离开了。
冯家铺子主要卖的几种布,沈青的铺子里大部分都有。
有两三种没有的,周楚直接让沈青去进货。
随后将这些布以极低的价格售卖。
比冯家铺子的要低不少。
没错,周楚要打价格战。
沈青铺子现在的体量比冯家铺子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即便这些布不赚钱,也能为铺子里拉来很多生意。
最重要的是,可以把冯家铺子的散客都拉过来。
毕竟两家离得太近了。
这还不算完,周楚还让沈青去书局,花钱刻了个雕版。
直接印了两三千张传单。
当然,用的都是最差的纸。
不然成本就太高了。
传单的内容无外乎沈家铺子十几种布限时折扣之类的。
这十几种都是冯家铺子买的布。
随后,在阿福和阿东的努力下,这些传单很快就被发完了。
覆盖范围不需要多大,只需要把冯家铺子的范围覆盖在内就行了。
如此一来,冯家铺子本就稀疏的生意,被周楚这么一搞,彻底没了散客。
偶尔有几个人进去,一对比价格,就直奔周楚这边来了。
冯有德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
沈青铺子的体量在这里摆着呢。
这些布不赚钱,赚个吆喝没有任何问题。
但如果冯有德这么做,只会赔的底掉。
体量不一样,拿货的价格都不一样。
沈青从布庄那边拿货,每尺最少要比冯有德低一文钱。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步,周楚还买通了冯有德铺子里的掌柜。
拿到了他们铺子那些固定客人的名单和地址。
有了这些信息之后就好办了。
周楚因人而异,对症下药,把冯有德原本的固定客户全都挖了过来。
如此一来,冯有德彻底没了生意。

周楚穿越到了大明,成为了大明最底层的一员。
一家七口,兄弟妹五人。
这还是和爷爷奶奶分家后的结果,实际上周楚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
虽然这一家子也都姓周,但穷苦人家的孩子,多半是没什么正经名字。
一家七口人,只分到三亩地不到,还不是什么肥地,其中一半,都是很贫瘠的土地,却要交着七口人的税。
这么多年,周楚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大概率是在正德年间,明朝的农业税机制本身就有问题。
或者说不只是明朝,华夏数千年来,一直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土地兼并。
就像现在周楚家,一家老小吃了这顿没下顿,周楚的几个弟弟甚至没力气哭。
农业税按人头收,不管你有多少地。
大部分底层家族的出路就是把自己的地主动献给那些世家大族,这些家族一般都有人入朝为官,不用交税。
把地献给他们之后,他们再把这些地租给这些地原本的主人,收取的租子要比按人头交税少上不少,如此一来,才能勉强糊口。
周楚的父亲此时满脸愁容,正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家的地献给王家。
王家是附近数得着的大户,拥有土地上万亩,周围很多人都成了他们家的佃户。
周楚虽然是穿越者,但只有穿越之后,才感到深深地无力。
在后世那个开放清明,阶级不森严的环境,大多数人是有出头的机会的。
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没人能阻止你出头。
但现在这个年月不同,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有多大的锅,吃多少饭。
拿了不属于你这个阶层的资源,只会是取祸之道。
这个年代,当官得靠关系,靠逢迎拍马,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出不了头。
诸如后世的大奸臣严嵩,此时还身怀治国理想,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并不是说正德皇帝朱厚照是昏君。
只是经年累积,积重难返罢了,正德皇帝也有心从文官手中收权。
也正是因此,最后落水而亡。
不过这又关周楚什么事呢?周楚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
周楚有赚钱的法子,甚至有不少,但周楚此时才八九岁,况且出身在这样一个家庭。
倘若贸然赚了很多钱,他们一家子恐怕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阶级是无法逾越的大山。
在他们这个阶级,赚的钱,原本就不属于他们自己。
“把我卖给人牙子吧。”
周楚最终做了这个决定。
这个问题,周楚想了很久了,继续在这里,周楚什么都做不了,一家人只会继续忍饥挨饿。
最后能活下来几个都不好说,自己如果被卖到大户人家,运气好能遇到一个好点的人家。
也能赚些钱接济一下家里,运气不好卖到不好的人家,忍忍也就过去了,总比饿死的强,更何况周楚的一个表叔就是在牙行干活的,有这层关系,进入好点的人家的概率会大一些。
周父周母虽然不舍,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做选择。
最终,周楚被卖了五两银子。
周楚的母亲将一块碎银子塞到来买周楚的人牙子手中。
“三哥,你一定要给我家老大寻一户好人家。”
她说完还忍不住抹眼泪。
人牙子接过银子,叹了口气。
“说那外话,放心吧,我有法子。”
说完就带着周楚走了,坐上了牙行的马车,和周楚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不同,这马车没有顶棚,前面是一匹老马,后面是一辆平车。
一路上颠簸的周楚骨头疼,不过最起码能吃上饭了。
在自己这位表叔的额外照顾下,周楚每顿饭勉强能吃个七八成饱,其他一起被买来的小孩,能吃个半饱就不错了。
对于牙行而言,周楚这些人,都是要出手的。
要不是怕饿的太狠了,没了精气神,卖不上价格,恐怕半饱都没有。
人牙子拉着这么一车人,一路颠簸,两三天的时间,到了京城,实际上,周楚的家离京城只有两百多里。
但这马车太慢了,很快,周楚就来到了京城的牙行之中。
此时的牙行,除了周楚这一行人,还有无数等着被卖的男男女女,其中大部分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有些是犯官家发卖出来的家眷,这一点从穿着就能轻易区分。
对牙行而言,像周楚这样的,身世清白年龄刚好合适的,才能卖上去价格。
那些犯官的家眷,很多人家都不会买,哪怕是一些犯官家里发卖出来的仆人,也比不过周楚这种。
毕竟从小养在家里的仆人,才是最忠诚的,用的也最放心,很多被卖了好几次的仆人,自身多半有问题。
很快,就有人上门来买仆人了,这是一个穿着极为华丽的女人,眉眼之间带着妖娆和妩媚,嘴角还有一颗痣。
刚走进牙行,这个女人就忍不住皱眉,用手帕捂住鼻子,似乎很不习惯牙行的味道。
“听说你们今天来了批新的?”
女人看了一眼周楚的表叔,说道。
“还是贵人消息灵通,这才刚到。”
周楚的表叔卑躬屈膝道。
他说完在前面带路,来到了周楚等人面前。
女人一只手拿着手帕,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仕女扇,用仕女扇挑起一个又一个小孩的下巴。
主要以男的为主,就这么挑选着,很快就轮到了周楚,周楚的脸庞被挑起的时候,虽说脸上不太干净。
但俊俏的脸庞还是让这个女人一愣。
“这个多少钱?”
女人看上周楚的表叔问道。
表叔一看是周楚,也是一愣。
“贵人,这个倒是不贵,很便宜,不过他身体不好。”
说着向周楚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周楚顿时会意,当即咳嗽了起来。
女人当即收回扇子,满脸嫌弃。
“原来是个痨病鬼,真晦气。”
女人很快选好了要买的人离开了,她离开后,周楚的表叔顿时放松了下来。
“这位是沈家的姨太太,沈家情况复杂,这个女人出了名的刻薄。”
表叔看着周楚,似乎在解释刚才不想让女人买走周楚的原因,原本他是不需要解释的,毕竟跟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解释这些也显得多余。
但刚才周楚表现的极有眼力劲,他干了这么多年的牙行,很清楚,周楚这种眼皮子活的人,很容易混出头,也算是留个善缘吧。
“沈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下人被打死。”
表叔正说着呢,牙行门口又走进来一个贵妇人。
他急忙去招呼。

“哥,我想喝鲥鱼汤。”
周楚刚下班回家,暮云瑾就跑过来抓住周楚的胳膊撒娇起来了。
这一个月,暮云瑾被周楚养的白白胖胖的,当然,只是婴儿肥,并不是真的胖。
暮云瑾跟着老头学画画这一个月,老头发现她在画画上面的天赋远超周楚。
甚至远超其他人。
周楚在画画上的天赋只能说是一般。
老头看上周楚这个弟子,也从来都不是因为天赋。
而是周楚的性子。
坚韧、知恩图报。
如此小小年纪,无论是学识还是见识都远非一般人可比。
老头之前偷听过周楚给陆炜讲兵法,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问周楚,你这么侃侃而谈,可有对付周围蒙古人的法子?
周楚听到这话,说这还不简单。
实际上我大明的国策正是在一步步瓦解蒙古人。
大明严禁盐铁往草原走私。
蒙古人根本没有冶铁的技术。
或许以前有,但现在早已退化。
周楚很清楚,越到大明中后期,蒙古人越是不足为患。
毕竟他们已经退化到连铁锅都恨不得作为家传宝了。
很多人正是因为没有铁锅,也不得不用羊皮袋子加开水焖肉。
半生不熟的就吃了。
上一世,大明严防死守,却被后金钻了空子。
这就不得不归功于李成梁这些人了。
没有这些人的帮助,累死后金,也没有崛起的可能。
到后来清朝的时候,对于边境的贸易愈发严格。
蒙古人退化到快和野人差不多了。
周楚记得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之中,一个蒙古王爷为了得到铁器,给年羹尧送女人。
没了铁器的蒙古人,就是没了牙的老虎。
周楚说完这个策略之后,老头眼睛都亮了。
他虽然不懂兵法,却也知道这个策略的可行性。
“不过,这种方法见效太慢,大明未必能撑到蒙古人不行。”
周楚说这话的时候,老头瞬间色变,如同惊弓之鸟,看了看四周。
“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
缓过来的老头听出了周楚的言外之意。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周楚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道:
“霍去病可以突袭匈奴王庭,为何其他人做不到?”
老头听到这话,挠了挠头。
“因为没有人可以像霍去病那样精准的找到匈奴人的王庭所在。”
周楚点了点头。
“没错。”
“无论是匈奴人还是蒙古人,都有一个特点,追水草而居,王庭的位置可能数年就会换一次。”
“茫茫草原,我等汉人,能不迷路就不错了,像那李广,次次迷路。”
“此乃其一,其二则是因为霍去病领兵在精不在多,轻装简行,以战养战,如此星夜奔袭,匈奴人原本无比安逸,又如何能想到霍去病神兵天降?”
“毫无防备,也就无从抵御。”
“这便是兵法所言:兵贵神速,攻敌所不备。”
周楚和老头说了很多,让老头心悦诚服。
老头要不是年龄大了,都想向周楚拜师,学习兵法。
这也是老头发现周楚不见了之后,追过来的原因。
周楚摸了摸暮云瑾的头发。
“好,我去买鲥鱼,你去把老师也叫过来一起吃吧。”
周楚昨日刚发了月钱。
月钱不多,但提成高。
上个月沈青铺子的营业额加起来达到了恐怖的八万两左右。
净利润三万多两。
沈青也是个拎得清的,额外给了周楚一成的分成。
周楚分到了差不多七千两银子。
所以没必要每顿饭都在铺子里吃了。
鲥鱼汤周楚之前在铺子里煮过一次,那鲜美的味道,让所有人都难以忘怀。
即便是吃惯了美食的老头,也是喝的肚子滚圆。
“真是奇了怪了,你小子煮的鲥鱼汤怎么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周楚趁着空闲的时候,用贝壳磨成粉,混上虾皮和干蘑菇磨成的粉,就做出来了简易版的味精。
有了味精的提鲜,再加上鲥鱼的鲜美,煮出来的鱼汤自然是鲜掉眉毛。
“算了,回头煮好了再给他老人家送过去吧。”
周楚想了想,阻止了要出门的暮云瑾。
老头的住处,周楚这些天是打听清楚了。
就住在之前在书院见过的那个美娇娘的家中。
不得不说,老头艳福不浅。
“好。”
暮云瑾脆生生道。
周楚不让小姑娘出门,主要是现在天色晚了。
不安全。
周楚拿了点钱,回到铺子里。
“阿福,去帮我弄几条鲥鱼。”
说着将钱递给了阿福。
鲥鱼一直都是紧俏货。
因为味道鲜美,是达官贵人们的心头爱。
以至于这种鱼都快被吃绝了。
一般想要买鲥鱼,要在凌晨去鱼市才能买到。
此时都傍晚了,一般人想买鲥鱼,很难。
就算买到了,多半也不新鲜。
但阿福不同。
他的堂兄就是鲥鱼贩子。
只要他去,无论何时,都能弄到最鲜活的鲥鱼。
“好嘞,掌柜的。”
阿福一听要买鲥鱼,想起了前段时间掌柜的煮的鲥鱼汤,忍不住擦了擦口水,拿着钱就奔他堂兄家里去了。
“东家,一会来我家喝鱼汤,叫上阿东。”
周楚看着还在和阿东一起整理货物的沈青,说道。
沈青的情绪却不高,似乎有心事。
“好。”
周楚自然也注意到了沈青的情绪,不过并没有急着追问。
大概也能猜得到沈青为何情绪不高。
有些事,迟早是要面对的。
阿福办事一向利索,很快就带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鲥鱼回来了。
鲥鱼味道鲜美,但刺多。
不适合其他吃法。
煮汤喝最合适不过。
“过一刻钟,来我家喝鱼汤。”
周楚说完,提着鲥鱼就回家了。
周楚将鲥鱼处理完之后,在鱼肚子里塞入姜片和葱片。
随后在锅里放入猪油,大火将鲥鱼煎的两面金黄。
眼看着煎的差不多了,周楚加入热水。
水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奶白。
周楚盖上锅盖,煮了几分钟,随后打开锅盖,加入盐和豆腐。
如此再煮十分钟左右。
掀开锅盖,一锅鲜美的鱼汤就煮好了。
最后加入味精。
此时沈青等人也早就到了。
周楚用食盒装好一大份鱼汤。
“鱼汤煮好了,你们先吃吧,我去给老师送些。”
周楚说着拎着食盒出门了。
沈青则来到厨房帮忙盛鱼汤。
老头住的地方离周楚家没多远。
三拐两拐就到了。
周楚敲了敲门。
“谁呀?”
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师母,是我,周楚。”
周楚的一声师母让女人心花怒放,当即打开大门。
“衡器啊,我正要做饭呢,赶紧进来,我给你们爷俩做点好吃的。”
女人殷切的挥了挥手,招呼周楚进门。
很多人讲究的是过午不食。
不过老头和周楚都不讲究这些。
“师母不用麻烦了,我煮了鲥鱼汤,特地给您和老师送一些。”
周楚说着指了指手上的食盒。
“算你小子有良心。”
老头显然也听到了动静,此时也来到了院子里。
周楚留了下来,陪着老头喝了两杯。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
吃饱喝足后,老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师母,我先回去了。”
周楚起身和女人告辞。
“天黑了,你看着点路。”
女人嘱咐道。
“不用担心这小子,跟着陆家练的童子功,七八个人也近不了身,不会有事的。”
老头嘿嘿一笑道。
周楚懒得搭理老头,转身离开了。
离开老头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道上基本上也看不到人了。
偶尔能听到打更的叫声。
走着走着,迎头走过来七八个人。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冯有德。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冯家铺子在周楚的排挤之下,那是一点生意都没有。
冯有德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杀了周楚。
不过这毕竟是京城。
到处都是达官贵人。
冯有德没摸清楚周楚的底细之前,不敢贸然动手。
这些天,冯有德一直在打听周楚的底细。
当他知道周楚不过是陆家出来的一个下人的时候,再没了顾忌。
这种人,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所以今晚他纠集了六七个大汉,准备把周楚杀了。
之前周楚出门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
此时才准备动手。
“周掌柜的,我说过,人狂必有祸。”
冯有德觉得胜券在握,满脸得意。
在他看来,只要周楚死了,他铺子里的生意就会好起来。
周楚看到冯有德,并不意外。
不只是冯有德想着如何对付周楚。
周楚也想着如何一劳永逸的解决冯有德。
毕竟冯有德这种人留着始终是个隐患。
周楚早就买通了冯有德铺子的掌柜,掌握了很多证据。
冯有德坏事做尽,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做。
有些掌柜的是知道的,只不过那个掌柜的没有参与罢了。
只是周楚这些天一直忙的抽不开身。
没想到自己没去招惹冯有德,冯有德反而先来招惹自己了。
“怎么?你还敢当街杀人不成?”
周楚满脸不屑道。
“杀了你又如何?不过是个下人出身,杀了你也没人追究。”
冯有德一脸冷笑道。
说完这话,冯有德一挥手,示意动手。
这些人直接围住周楚,拿出一根根木棍。
这让周楚一愣。
不过随即想明白了。
铁器和刀具都是管制品。
这群乌合之众哪能弄得到刀。
倒是高估他们了。
不过是些乡野村夫,一点武功不会,全凭着一把子力气。
哪里是周楚的对手。
有句话老头说的很对。
周楚可是纯纯的童子功。
一年顶得上别人好几年的功夫。
更何况周楚的桩功极其扎实。
即使手上没有刀,一招一式都是势大力沉。
这些人一个个被击飞出去很远。
如同被马车撞了一般,再也起不来了。
解决了其他人,周楚饶有兴致地看向冯有德。
“你。。。你要干什么。。。”
冯有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周楚。
“我告诉你,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你还敢当街杀人不成?”
周楚自然不会杀人。
只是把冯有德扭送到了顺天府。
至于围攻周楚的那几个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周楚一个人,也懒得去抓这些人。
“周掌柜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顺天府值班的衙役看到周楚满脸笑容。
随着这一个月沈青铺子的营业额暴增。
周楚清楚瞒不过这些当官的。
于是干脆让沈青捐出两千两银子给顺天府修葺衙门。
名义上是修葺衙门。
但周楚清楚,这些钱,指定是被分了。
这钱当然不白花。
从那以后,衙役巡街都会来跟周楚打个招呼。
有些人看到这一幕,原本不该有的心思,直接熄火了。
“这个冯有德,杀人放火,这些都是证据。”
周楚说着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递给衙役。
顺便还递给了衙役二两银子。
冯有德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的苍白无比,冷汗都下来了。
“得嘞,明儿一早第一个我就让大人审他,瞧好吧。”
衙役接过证据,发现手上很沉,会心一笑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