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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

海苔肉松小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臻神色更冷,“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陈元鹏养虎是不是你吩咐的?将老虎卖给二公主是不是你吩咐的?”刚刚还眯着眼睛的秦邵,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大,“你怎么——”话未说完,人已经完全清醒。“祖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陈元鹏养老虎了?还卖给了二公主?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出来啊!陈元鹏那小子竟然这么有能耐,连老虎都敢养,还卖给了二公主。祖父,那二公主现在受了伤,陈元鹏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去杀了陈元鹏,将尸体给二公主送去,给二公主赔罪!”秦邵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你给我站住!”秦臻厉声喊住了秦邵,“在我面前你还不说实话?你若是不说实话,被镇北王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住你!”“祖父!”秦邵愤然...

主角:赵徽音裴寂   更新:2025-02-26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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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臻神色更冷,“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陈元鹏养虎是不是你吩咐的?将老虎卖给二公主是不是你吩咐的?”刚刚还眯着眼睛的秦邵,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大,“你怎么——”话未说完,人已经完全清醒。“祖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陈元鹏养老虎了?还卖给了二公主?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出来啊!陈元鹏那小子竟然这么有能耐,连老虎都敢养,还卖给了二公主。祖父,那二公主现在受了伤,陈元鹏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去杀了陈元鹏,将尸体给二公主送去,给二公主赔罪!”秦邵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你给我站住!”秦臻厉声喊住了秦邵,“在我面前你还不说实话?你若是不说实话,被镇北王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住你!”“祖父!”秦邵愤然...

《赵徽音裴寂写的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精彩片段


秦臻神色更冷,“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且问你,陈元鹏养虎是不是你吩咐的?将老虎卖给二公主是不是你吩咐的?”

刚刚还眯着眼睛的秦邵,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大,“你怎么——”

话未说完,人已经完全清醒。

“祖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陈元鹏养老虎了?还卖给了二公主?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出来啊!陈元鹏那小子竟然这么有能耐,连老虎都敢养,还卖给了二公主。祖父,那二公主现在受了伤,陈元鹏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我这就去杀了陈元鹏,将尸体给二公主送去,给二公主赔罪!”

秦邵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秦臻厉声喊住了秦邵,“在我面前你还不说实话?你若是不说实话, 被镇北王查出来了,我也保不住你!”

“祖父!”秦邵愤然转身,“你可是我亲祖父!怎么能和别人一样,把这事儿往我身上赖呢!”

见秦邵一脸怒意,秦臻犹疑起来,“真不是你做的?你当真不知情?”

“当然不是我做的!”

见他说的斩钉截铁,秦臻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

话还没说完,管家就匆匆走了进来。

“老太爷,镇北王带着人来了!说...说要来捉拿三少爷!”

秦邵闻言,瞬间慌乱起来,“什么?祖父!你要救我啊!”

秦臻一脸恼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不是说和你无关吗?”

“我——”

“秦尚书!”

裴寂声音传进来的同时,人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面容冷峻,气势肃杀。

“本王奉命彻查猛虎一事,根据陈元鹏和其母陈王氏交代,他们所做之事全都是听从了秦邵的命令,现特带秦邵回去问话。”

秦臻板着一张脸,“秦邵那是老夫的孙子,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况且老夫刚刚已经问过,此事与他无关!”

秦邵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事儿和我无关,都是那两个狗奴才污蔑本少爷!”

裴寂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是不是污蔑,和你有没有关系,等你跟本王回了吏部再好好分说。”

“我不去!”

秦邵说着就要往秦臻身后跑。

裴寂站着没动,但他身后一袭黑衣的夜晟却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到了秦邵身边,双手抓着秦邵的肩膀,将他带到了裴寂身后。

秦邵还在挣扎,“祖父救我!”

夜晟立即拿出了一块破布,塞进了秦邵的嘴里。

秦邵只能睁大双眼,眼巴巴的看着秦臻,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臻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裴寂,你别太过分!这可是秦府!你要在当朝尚书府中掳人吗?你也太胆大包天了!”

裴寂冷笑一声,“本王奉命查案,是否嚣张是否有错,自有皇上定夺。秦尚书若是有意见,大可去皇上那里告状,本王等着。”

不等秦邵回答,裴寂转身就走。

秦邵再怎么不愿意,被夜晟钳制着,也只能跟着一起走。

“邵儿!”

秦臻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被管家眼疾手快给扶住了。

管家面露担忧的看着秦臻,“老太爷,您没事吧?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不用。”秦臻摆了摆手,“备马车,我要进宫面圣。”

-

“禀长公主,镇北王刚刚去了秦尚书府,将秦邵带走了。”

赵徽音正拿着毛笔写烧制玻璃和水银镜的方法,听到这个消息,也并无任何意外,写字的动作也没停。

“秦尚书什么反应?”

“秦尚书进宫求见皇上去了。”


到了晚间,赵徽音才打开了卧房的门。

裴寂已经走了。

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了得,翻墙离开长公主府,没让任何人发现。

床榻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些血迹,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冬至进来看到凌乱的床榻,下意识失声惊呼,“公主,这——”

赵徽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慌什么?收拾干净,拿去烧了,别让其他人发现。”

冬至瞬间收敛了神色,又变成了那个沉稳的大宫女,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不让其他宫女帮忙,冬至自己收拾了床榻,将床单被褥都换了,又将换下来的床单拿去烧了。

忙完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确保自己身上没有烟味,不会熏到公主,这才回去伺候。

此时,赵徽音已经用完了晚膳,正在书房里看书。

冬至低头快步走到桌边,“公主,下午那新科状元来过,还留下了一首诗。”

“呈上来。”

冬至赶忙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打开后放在了桌子上。

赵徽音垂眸看去,只扫了一眼,就笑出了声。

曾几何时,她的确喜欢这样的诗,只觉得十分浪漫,和书中的才子佳话一样。

可现在看来,却只觉得可笑。

这样的酸诗,也就只有叶淮序那样沽名钓誉之辈才能写的出来。

“派人送进宫给皇上,皇上若是问起,如实告诉他是怎么来的。”

冬至心中不解,但还是应了下来,赶忙派人去送。

长公主府就在皇城脚下,半个时辰之后,这诗就送进了御书房。

乾元帝是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天色已经黑了,却仍旧在批折子。

若是其他人,这个时候送来东西,肯定直接就被挡在外面了。

但长公主派人送来的东西,没人敢阻拦,立即就被送到了乾元帝的面前。

赵公公双手捧着一张纸,面带笑容,语气恭敬,“皇上,长公主派人送来了一张纸。”

乾元帝从折子里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语调上扬,面带喜意,“哦?阿音这是写了什么?拿来给朕瞧瞧。”

赵公公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赶忙捧了过去。

乾元帝将纸打开,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的字迹他十分眼熟,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新科状元叶淮序所写。

这首诗,若说文采是有的,毕竟是状元郎所作,也无甚出格的地方。

可这分明是男子给爱慕的女子所写的诗,字字不写情,字字却含情。

“送东西的人呢?让他进来。”

赵公公年少时就跟在乾元帝身边了,对乾元帝十分了解,只从语气就听了出来,乾元帝这是生气了。

可怎么会呢?

长公主从出生就受宠,这么多年来,乾元帝从未对长公主冷过脸,更不要说生气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儿?

心中虽然疑惑,但赵公公丝毫不敢迟疑,“奴才这就将人喊进来!”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就被带了进来。

乾元帝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这纸是怎么来的?”

小太监跪在地上,“回皇上的话,今日太子设宴,宴请朝中四品官员以上的小姐公子,还请了在京中任职的新科进士。长公主原本也去了,但突觉身体不适,没到席上就折返回府了。

后来,宴席散了之后,叶大人登门,说要探望长公主。长公主之前就吩咐了谁都不见,奴才等就将叶大人拦在了外面。叶大人后来又让人敲门,留下了这一张纸,让奴才交给长公主。

晚间,长公主看到了这张纸,只看了一眼,便让奴才送进宫,呈给皇上过目。”

乾元帝面无表情的听着,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阿音看完可曾说什么没有?”

“奴才并未见到长公主,但冬至姐姐说,长公主似乎有些不悦。”

乾元帝闻言,这才笑了起来,“朕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阿音,明白日别忘了上朝,莫要再躲懒。”

“是!奴才记住了。”

小太监走后,乾元帝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张纸上,再次冷哼了一声。

贫寒出身,多读了几本书,侥幸得了状元,不叩谢天恩,认真当差,竟然敢肖想他的阿音,简直不知死活。

-

赵徽音听了小太监的回禀,挥了挥手让其下去。

冬至在一旁走上前,“公主,明日若要上朝,还是早些沐浴更衣歇息吧!”

虽然不是大朝会,但也要卯时进宫,若是再不休息,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又要起来了,实在辛苦。

赵徽音应了一声,“那就准备一下,沐浴更衣。找个信得过的太医,让他给本宫配一些避孕且不伤身的药丸子来,别走漏了消息。”

冬至心都跟着颤了颤,头几乎要垂到地上去,“是!奴婢明日就去。”

这事若是让皇上皇后和太后知道,长公主或许不会如何,她的脑袋是铁定保不住的。

就算为了自己的脑袋,这事儿也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太医的人选,必定要好好挑选了!

赵徽音站起身,朝着浴房走,“太医找好了,先带来让本宫见一见。”

“是。”

冬至答应一声,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这间浴房是皇上命人花费重金建造的,浴池的四周和底部都贴了玉石,有注水口和出水口,只要公主一声令下,打开浴阀,热水就能灌入池子。

此时浴池里已经满是热水,上面铺着一层玫瑰花瓣。

氤氲的热气带着玫瑰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赵徽音在冬至的伺候下脱去了衣服,姣好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往日里莹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殷红,有的青紫。

冬至只敢看一眼,就赶忙垂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从没见过。

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究竟是谁!

竟然敢如此对待公主!

若是被发现了,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冬至心跳如擂鼓,脸都红了起来,鼻尖上还冒出了一层汗。

赵徽音坐在水中,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之前的酸软也逐渐消失不见。

明日上朝,就能见到父皇了!


破败的房屋内,布满蛛网,满是灰尘。

赵徽音被两个健壮的仆妇按着,身着华服的沈蓉蓉端着一只白玉碗,将里面的药汁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沈蓉蓉缓缓站起身,扔掉了白玉碗,任其掉落在地摔得粉碎,笑的肆意又张狂。

“赵徽音,你就和这白玉碗一样,看着再贵重又如何?没了利用的价值,只会被摔的粉身碎骨。”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只是叶家的表小姐?一直在这叶府蹭吃蹭喝。”

“实话告诉你,我和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小就已经定下了亲事。如果不出意外,表哥中了状元之后,我们就要成亲了。”

“是你突然出现,是你看上了表哥,不知廉耻的非要嫁给表哥,我才没了名分。”

“你以为你和表哥成亲之后,我就嫁去了外地?不,只是因为那时我怀了表哥的孩子,表哥送我去庄子上养胎而已。”

“孩子大了之后,表哥不忍我和孩子住在外面,这才宣称我的丈夫死了,接我回了叶家。”

“你以为你是叶夫人?但事实上,你除了叶夫人这个名头之外,什么都没有。”

“表哥是我的,他说住在书房的日子,其实都宿在我的院子里。”

“在母亲心里,我才是叶家的儿媳妇,我的孩子才是叶家的长孙。我们才是一家人,而你只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外人!”

“表哥当年帮助皇上登基,现在又帮着皇上铲除了把持朝政的摄政王,已经被升为右相。而你,已经没用了!”

沈蓉蓉一口气说完这些,一脚踩在了赵徽音的肚子上,面露狰狞。

“你还不知道吧,你外祖家谋反的证据,是表哥一手制造的。之所以能顺利的放进你外祖家的密室里,也是多亏了你对表哥的毫不隐瞒。”

“还有那摄政王,对你情根深种,一听说你有危险,顾不得带人就独自前往,最终被表哥带人围杀。可怜他死之前,还让表哥去救你...啧啧啧,真是用情至深啊!”

“现在朝堂已清,表哥身居高位,你这个长公主已经不能带给他任何好处,也该病逝了。

以后,叶府的女主人只能是我,叶相的夫人也只能我!”

赵徽音眼前越来越模糊,耳边全是沈蓉蓉肆意的大笑。

她想杀了沈蓉蓉,想去杀了叶淮序,可浑身上下却没一点力气,身上也越来越冷。

她知道,她要死了。

她不怕死,只恨自己识人不清,竟然信了叶淮序的鬼话,被其蒙骗利用,让父皇母后和祖母失望,更害的外祖家满门抄斩。

还有摄政王......年幼相识,一起长大,她竟从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思,更没想到他会因她而死...

她好悔!

若有来世!

她绝对不会嫁给叶淮序!

必定要让叶淮序和沈蓉蓉这一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

“公主,您好点了吗?要不奴婢还是去请太医吧?”

满含担忧的话语在耳边轻响,让刚醒过来的赵徽音有些茫然。

睁开眼循声看去,看到的是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

“冬至?”

冬至满面焦急,眼中满是忧虑,“公主,是奴婢啊!您的头还晕吗?要不奴婢还是扶您回去吧!”

赵徽音没说话,转头看向四周。

近处假山流水,水中铺满荷花,远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远远的,还有管弦丝竹之音飘来。

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赵徽音脑海深处的记忆也在慢慢复苏。

“今日可是太子设宴?”赵徽音轻声询问。

“是啊!太子设宴,京中四品以上官员的子女都来了,还有新科进士也都到了....公主,您身体不适,要不还是以身体为重,先请太医来看看,等好些了再去看那状元郎吧!”

冬至嘴里说着劝谏的话,语气表情却极为小心,生怕惹了赵徽音不快。

赵徽音垂下眼,掩住眼中闪烁的光。

她竟然重回到了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

难道老爷也觉得她上一世太过憋屈,所以给她机会让她重新来过吗?

“公主......”

再次听到冬至担忧的声音,赵徽音这才收拢了心神,“你去同太子说一声,本宫身子不舒服,就先走了。”

她才刚回来,不想去面对那些人,只想回去静一静。

冬至还是不放心,“公主,要不您还是在这里等奴婢一会儿吧?您独自回去,奴婢实在不放心。”

“无事,公主府就在隔壁,本宫自己就能走回去。你回去后不用伺候,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冬至还想劝说,可被赵徽音看了一眼之后,终究没再敢多说什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是。”

赵徽音慢慢往外走,离开了太子府后,不多时就到了长公主府。

一路走回正院,赵徽音只觉得十分疲累。

不仅身上疲累,一路都在回想前世种种,心中也十分疲惫。

让所有人都退下,赵徽音径直走进了寝殿。

刚要躺下,赫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人。

这人身穿墨色锦袍,面色潮红,额上满是汗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痛苦。

只愣了片刻,赵徽音就认出了他。

摄政王...

不!

他现在还年少,父皇健在,太子尚未登基,他还只是镇北王。

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太子的宴会上吗?

看着他的脸,赵徽音又想起了沈蓉蓉的话。

“摄政王对你情根深种...为你而死...用情至深...”

他是什么时候对她上了心?

她怎么从未发现?

正盯着看,就见床上之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赵徽音被那幽黑深邃的眸子吓了一跳,“裴寂,你怎么.....”

话还未曾说完,他已猛然坐起,一手揽住了她的脖颈,脸也凑到了她的眼前。

两人鼻尖轻碰,呼吸交缠。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幽潭般的眼神几乎将她吸进去。

“阿音......”

和他平日里的声音不同,此时他声音暗哑,像是在极力忍耐,又带着几分痛苦,可偏偏又夹杂着几分喜悦。

“阿音,你终于愿意入我的梦了...”


叶淮序去上朝的时候是站着的,可回来的时候,却是被人抬着的。

不仅形容狼狈,屁股还被打的血肉模糊。

叶老夫人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脸色苍白,身体颤抖。

要不是沈蓉蓉在一旁扶着,就要跌坐到地上去了。

沈蓉蓉的脸色也十分的苍白,满脸的惊慌与害怕,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可偏偏叶老夫人这个时候六神无主,什么话也不知道问,沈蓉蓉只能自己出声询问。

“敢问公公,我表哥为什么会这样?是犯了什么错,被皇上责罚了吗?”

叶老妇人听到这话,总算是回过了神,慌忙道,“我儿子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他能犯什么错?必定是有小人羡慕嫉妒他,在旁污蔑——”

孙公公赶忙打断她,尖着嗓子道,“老夫人慎言!”

敢这样说长公主,她不要命他还要呢!

想到太子还算看重叶淮序,孙公公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说话的时候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叶老夫人,叶大人说错了话,当众顶撞长公主,被长公主下令打了三十大板。太子命奴才将叶大人送回来,还请了太医前来诊治。叶大人年轻力壮,又有太医诊治,应该很快就能养好的。老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不过有一句话,老夫人还是要提醒一下叶大人,以后万万不可像今日一样冲动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顶撞长公主,只被打板子都是轻的了。长公主可是皇上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物,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就连太子都要避其锋芒啊!

奴才言尽于此,太子还在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奴才就先告辞了。”

不等叶老夫人和沈蓉蓉有什么反应,孙公公转身就走。

叶老夫人半晌之后才回过身,嚎了一嗓子就扑到了叶淮序床边,哭的肝肠寸断。

“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倒霉啊!那什么长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打你板子啊!你可是你朝廷命官!哪是她一个女人可以责打的,就算是公主也不行啊!皇上竟然也不管管!可怜我的儿啊,受了这么大的罪......”

一旁正在给叶淮序诊治的太医,听到这一番话,吓得身子都在颤抖。

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

当儿子的敢当面顶撞长公主,当娘的敢这样大声的数落长公主的不是...

不行!

他得快点离开!

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了,万一别人以为他也对长公主不敬怎么办?

太医飞快的站起身,“我开了两个方子,有外敷也有内服,你们自己抓药就行,我就先走了。”

眼看着太医着急忙慌就要走,沈蓉蓉赶忙上前拉住了他,“太医,你先别走啊!我表哥真的没事儿吗?那他为什么还没醒过来?要不你还是等着表哥醒了之后再走吧!”

太医皱眉看着沈蓉蓉,片刻之后道,“好,那我这就让他醒过来。”

说罢,太医打开了药箱,从中拿出一包银针。

只见太医抽出了一包银针,直接扎在了叶淮序的头上,捏着银针的手还在轻轻转动。

不一会儿,叶淮序就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太医将银针拔出来收好,淡淡道,“已经醒了,告辞。”

沈蓉蓉见叶淮序醒了,只顾着关切的看着叶淮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医早就已经背着药箱出了门。

沈蓉蓉无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叶淮序,“表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叶淮序是趴在床上的,此时只觉得腰臀部位疼痛无比。

想要说话,可一张嘴就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叶老夫人也哭着凑了过来,“儿啊!你可心疼死娘了!那个什么长公主,怎么如此嚣张?皇上就不管管吗?”

“娘!”

叶淮序也顾不上疼了,赶忙厉声制止叶老夫人,同时看向屋内。

见没有旁人,这才皱着眉低声道,“娘,这样的话以后再也不能说了,不然被长公主知道了,就不仅仅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了。”

“她难道还能杀了我们不成?”叶老夫人声音更高了。

“就算她不能杀了我们,却可以将我贬出京城,到偏远的地方当个小吏。以后仕途无望。

娘,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去一个偏远小县城当小吏的!你明白吗?”

听着叶淮序冷厉的声音,叶老夫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明白....娘明白!娘再也不说了,不说了!”

沈蓉蓉垂着眼眸,眼中情绪变化,半晌之后抬起了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叶淮序,“表哥,你受委屈了。”

叶淮序闻言,看向沈蓉蓉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只要能完成我毕生所愿,这点儿委屈没什么。”

“那表哥你先休息,阿贵买药应该要回来了,我去给你熬药。”

“蓉蓉,辛苦你了。”叶淮序柔声道。

沈蓉蓉红着眼眶摇头,“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目送沈蓉蓉离去,叶老夫人长叹一声,“儿啊,蓉蓉是你表妹,又和你一起长大,温柔善良又贴心懂事,不论是厨艺还是女红都是一把好手,她还跟你学了读书写字,也能和你说到一起去,你们两个又定的娃娃亲,娘早就把她当成你媳妇儿了啊....”

“娘。”

叶淮序声音又冷了下来,眼神无比的坚定,“你刚刚说的不错,蓉蓉的确有很多好处。可只有长公主才能在仕途上帮我。若是能娶长公主为妻,我就不用在翰林院苦熬三年!凭着我的才能,绝对能青云直上!”

“娘知道你有大志向,可那长公主...她今日让人打了你三十大板啊!娘是怕你受委屈!”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是长公主,连太子都要忌惮三分,在她面前受委屈实属正常。娘你相信我,我迟早会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以后在家中相夫教子,对我唯命是从,对你尊敬孝顺的。以后,你可就有个长公主做儿媳妇,可以给长公主立规矩了......”

一想到以后能在长公主面前摆婆婆的款儿,叶老夫人也畅快的笑了起来。

“那娘可就等着这一天了!”


皇太后的年纪大了,吃的都是一些软烂好消化的东西,即便是喝粥,那也是药膳,滋补的作用大过于味道,自然不适合赵徽音这个年轻人。

赵徽音也没有拦着,让皇太后做这些,皇太后才会高兴。

真要是拦着,不让皇太后操心这些,皇太后才会失落。

赵徽音在皇太后身边坐下,“皇祖母,您别陪着阿音一起等啊!您先用膳,等会儿就可以好好的看着阿音用膳了。”

皇太后这才笑呵呵的拿起了筷子,“阿音就是懂事,阿音是皇祖母的贴心小棉袄!”

小厨房里的御厨速度非常的快,皇太后的早膳刚刚用完,就将赵徽音爱吃的东西都端了上来。

即便只是早膳,也有一凉四热六道菜品,四样点心,三种粥品。

每一种都十分的精致,色香味俱全,丝毫看不出是短时间内赶制出来的。

皇太后扫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做的不错,赏!”

自有人去小厨房赏赐,赵徽音只好好用膳就行了。

饭后,赵徽音并没有走,而是抱着皇太后的胳膊,一双眼睛也眼巴巴的看着皇太后,“皇祖母,阿音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想跟你说。”

皇太后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什么事儿?阿音直接说!皇祖母能办的就给你办了。”

“那若是不能办呢?”

“那皇祖母就让人把你父皇请过来,让他给你办。”

“皇祖母真好!阿音最喜欢皇祖母了!”

皇太后瞬间被哄的喜笑颜开,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好好好,皇祖母也最喜欢阿音了!阿音快说,是什么事儿?”

皇太后的年纪越来越大的了,原本应该安享晚年,好好的享福,不再操心才对。

但人越是上了年纪,就越是想要为小辈做些事情,尤其是面对偏疼的小辈。

赵徽音前世就是没想明白这一点,事事都不跟皇太后说,不让皇太后帮忙,才让皇太后郁郁而终。

赵徽音紧紧地抱着皇太后的胳膊,直接将事情说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阿音最近得到了两张方子,想要开个厂子,把方子上的东西做出来。但这些东西前期需要不少的银钱,阿音怕自己的银子不够......”

话还没说完,皇太后就再度笑了起来。

“哀家说你怎么突然过来陪着哀家用膳了,原来是来跟哀家要银子来了!”

明明是被要银子,但皇太后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笑的更灿烂了一些。

“说吧,想要多少银子?”

根据前世的经验,前期的投入是真的非常大,毕竟只有方子,只知道做法,可是却要经过不断地试错,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选址建厂,工匠的工钱,买材料的钱......等等全都加在一起,至少需要八万两银子。

这些银子,赵徽音不是拿不出来。

只是这件事儿做成了,会在朝廷上下引发不小的震荡。

为了避免麻烦,只有她和裴寂两人还不够,将皇太后拉进来最合适不过了。

反正现在从皇太后这里拿走多少银子,等事情成了之后,都会成倍的还给皇太后。

因此,赵徽音开口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压力,直接就道,“三万两!”

皇太后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赵徽音的回答了,可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却惊讶的看向了赵徽音。

“多少?”

赵徽音眨了眨眼,“三万两啊!”

皇太后也学着赵徽音的样子眨了眨眼,“黄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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