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南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后续》,由网络作家“贺尧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云序刚放下手机,紧接着这条信息就跳了出来。晚上十一点,云序不想闹事,披了件外套下了楼。贺尧青一直忍着抽烟的欲望,见到云序的那一刻,把人深深搂进怀里。“我好想你。”他埋在云序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又重复了一遍:“好想你。”“尧青哥!”云序在他怀里挣扎。“云序,我错了,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贺尧青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原谅我”。不过是几天没见,他对云序的思念比潮水还要汹涌。南羽的那些话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云序会离开他。她这么年轻漂亮,身边肯定会出现追求者,一想到她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贺尧青压抑着的情绪倾然爆发出来。他把云序拉上车,将她按在座椅上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唔——”云序睁大眼,双手使劲推着他的肩膀,...
《南来北往不同路后续》精彩片段
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云序刚放下手机,紧接着这条信息就跳了出来。
晚上十一点,云序不想闹事,披了件外套下了楼。
贺尧青一直忍着抽烟的欲望,见到云序的那一刻,把人深深搂进怀里。
“我好想你。”
他埋在云序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又重复了一遍:“好想你。”
“尧青哥!”
云序在他怀里挣扎。
“云序,我错了,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贺尧青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原谅我”。
不过是几天没见,他对云序的思念比潮水还要汹涌。
南羽的那些话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
云序会离开他。
她这么年轻漂亮,身边肯定会出现追求者,一想到她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贺尧青压抑着的情绪倾然爆发出来。
他把云序拉上车,将她按在座椅上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唔——”云序睁大眼,双手使劲推着他的肩膀,下一秒被贺尧青一掌按住。
很久之后贺尧青才松开云序的唇。
外套早在争执间滑到肩膀,云序里面穿的是睡裙。
贺尧青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云序一把抓住他的手:“贺尧青,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眼里溢满了害怕的泪水,贺尧青心里疼的受不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是不是有个孩子你就能原谅我了?”
云序此时已经后悔下来了。
她不住摇头,躲避着贺尧青的吻。
感受到贺尧青指尖挑开她的睡裙时,云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贺尧青,别逼我恨你!”
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旖旎的气息散去,贺尧青僵着身体替她穿好外套,在帮她把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时,云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一双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戒备。
贺尧青手僵住:“你怕我?”
云序死死抓着外套,一句话不说。
她的冷漠刺痛了贺尧青,他坐到一边,焦躁地从口袋掏出烟盒。
取了根烟刚放到嘴边,想起云序不喜欢烟味,又拿下用指尖揉搓着烟蒂。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
贺尧青试探着想去握住云序的手,她很快躲开。
“云序,我做不到,我接受不了和你离婚。”
云序回过神,抬眼发现贺尧青眼角洇出泪水。
她垂下眸:“我会起诉。”
短短四个字,贺尧青已经听出了云序的决心。
云序之所以下来也是想和他说这件事。
她其实不想和贺尧青打官司,她只希望他们之间好聚好散。
这段婚姻,只要贺尧青不松口,短时间内一定结束不了。
云序原本想说的那些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没必要了。
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
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
“他和爸在书房。”
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
“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
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
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
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贺尧青听见声响,出了书房的门看到云序倒在地上。
他心脏一窒,冲下去将那条蛇踢开,小心抱起云序:“小七,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云序抓着贺尧青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眼泪。
“尧青,贺暮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
宋云朝知道这下彻底得罪了贺尧青,拉着贺暮道歉。
“不是故意的?”
贺尧青一声冷笑,面上看不出愠怒,但话音刚落,一脚踹到贺暮胸膛上,把他踹出老远。
贺暮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冒出汩汩血迹。
宋云朝尖叫,哭着喊贺老爷子。
“叫谁都没用。”
“我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跺了你儿子的手。”
闹剧中,谁也没注意到角落脸色苍白的南羽。
贺尧青闯了好几个红灯。
医生检查后,除了手背烫伤比较严重,没什么大事。
到家后,云序的身体还时不时发抖,贺尧青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突然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云序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不在的时候,贺家都是这么欺负她的。
如果云铮没醒来,今天宋朝云不管说多么难听的话,云序都会忍下来。
因为她是贺家儿媳,她也没有资格让贺尧青帮她。
云序仍由他抱着,在贺尧青再度开口前率先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神里带着祈求。
贺尧青想陪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留了个门缝,倚在墙边,云序盯着窗外,他盯着云序。
站到双脚发麻,云序才沉沉睡过去。
贺尧青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从身后把蜷缩在被子里的云序抱进怀里:“小七,对不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云序睫毛颤了颤。
“云序,你哥醒了,你还要缠着尧青到什么时候?”
南羽站到云序身旁。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贺尧青的青梅,还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南羽没有被刺激,而是拿起手里的项链,当着云序的面带上。
“尧青一直爱的是我,要不是你用那可笑的救命之恩威胁他,他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
南羽摸着项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贺尧青的母亲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受她的影响,他从小学习设计。
这是他的第一个设计,云序亲耳听到贺尧青说这是送给他的爱人的。
贺尧青把项链送给了南羽。
送给自己的,是一块普通的手表。
云序别过脸:“你大可以去找贺尧青,让他和我离婚。”
南羽攥住云序的手腕:“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养女而已,仗着云铮喜欢你,真不怕云家父母从地里爬起来——啪——”云序一巴掌扇在南羽脸上:“再听到你说一句我爸妈的不是,我撕烂你的嘴。”
“南羽,在贺家是你指使贺暮放的那条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南羽拨了一下项链:“云序,你信不信,我和你之间,贺尧青一定会选择我。”
在云序蓦然瞪大的双眼中,南羽带着她一起落到水池里。
巨大的水浪声让屋内的人全部看过来。
“有人落水了!”
云序不会游泳,被南羽死死按着,只剩一双手在外面扑腾。
贺尧青远远看了一眼,脸色骤变,顾不上正在和合作商谈合作,匆匆跑出来跳进水里。
“贺尧青。”
云序从水里看到他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他,却眼睁睁看着他抱住南羽的腰,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
“我和你之间,贺尧青一定会选择我。”
云序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南羽这句话,仿佛被夺走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自己沉到水底。
“水里还有个人。”
岸上有人看到云序,“是云铮的妹妹!”
“这项链怎么会在你这?”
贺尧青从南羽脖子上扯下项链。
听到云序的名字,寒意彻骨,转身跳下泳池。
“小七,别睡。”
贺尧青把云序放到地上,给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云序刚呛出两口水,他就被云铮一拳抡到一边。
云铮抱起云序,脸上温和不再,淡淡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晚,还有以后,欺负我妹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人群中辱骂过云序的人下意识低了低头,云铮掠过她们,最后定定看着贺尧青。
“我妹妹不需要一个护不住她的丈夫。”
“贺总,离婚协议书我会送到你的公司,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婚离定了!”
从糯米糕之后,云序和贺尧青的相处渐渐不自在起来。
那两年给她的创伤太大,看着贺尧青小心翼翼和她说话她也觉得难受。
她从没看过他卑微成这个样子。
所以在贺尧青拿出两张去漠河的机票时,她摇头:“尧青哥,我不能陪你去。”
贺尧青轻声问:“你不是很想去看极光吗?”
他从家里翻到她的旅游手册,上面做满了标记。
那时云序在计划度蜜月,贺尧青工作太忙,于是一推再推。
“电视台邀请我在年会上表演。”
云序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贺尧青收回机票,脸上还是挂着笑:“没事,以后有机会再去。”
云序为了年会表演忙的找不着北。
有时是云铮来接她,有时是贺尧青,两人要是撞上,贺尧青就看着她练完舞后悄悄离开。
云铮和云序说起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以为贺尧青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和谁低头。”
云序从前也认为贺尧青恐怕是世界上最强势的人,他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拦的住。
她想起离完婚那天从民政局出来,贺尧青故作轻松的问:“我会去学着怎么爱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快的爱上别人?”
“哥,你不是最讨厌贺尧青了吗?”
云铮一噎。
再讨厌也抵不住财神爷一直送钱啊。
圈内人都调侃,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尧青娶了云铮呢,上赶着送合作。
“哥哥可没劝你和他和好。”
云铮就事论事,“我就是觉得他改变了不少,当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再说了,多个人宠你,我有什么不乐意?”
云序扑哧一笑。
云铮也跟着笑:“哥哥不干涉你的感情,你就算一辈子不结婚我也能养你一辈子。”
云序挑起眉:“谢谢哥,但你是不是该给我找个嫂子了?”
她可是听说最近有人疯狂地被表白呢。
云铮无奈勾起唇:“你都忙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时间八卦呢。”
此刻的云序觉得很幸福,她和云铮,终于越来越像真正的兄妹了。
那些放不下的,终会在时间洪流里放下。
她和贺尧青,也是如此。
贺尧青还是去了漠河。
彼时的云序正在电视台候场准备表演。
他很幸运,看到了极光。
周围人都在欢呼,贺尧青取下手套录视频。
他发给了云序,因为冷声音微微发抖:“云序,极光很漂亮,很漂亮。”
贺尧青渐渐哽咽:“看极光的人很多,曾经我们说好要一起来的,我很后悔,后悔送你项链那晚没问你为什么伤心,后悔用南羽来气你,后悔你在提出要孩子的时候拒绝了你。”
“我们明明应该有很好的结局的,对不起。”
贺尧青努力维持着和云序最后的一点联系。
他本来应该说完第一句话就停下的,也许是周围成双成对的情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非常失态地流出了眼泪,又用手抹掉。
贺尧青的体面全数不见,可发完后,他又一条条撤了回来。
他不想云序为难。
他们之间,能像现在这样偶尔见上一面,对他来说已然是奢求。
匆匆赶到医院地云铮站在病房外,没有打扰他们。
等贺尧青说完话,他才进去。
“小七,走吧。”
“已经给他找好了护工。”
云序嘴边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她起身给贺尧青的杯子里装满了水:“尧青哥,那我和哥哥走了,你记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贺尧青答应离婚后,云序说话也轻快起来,脸上露出了他熟悉的笑容。
他心里疼的要命,也只能看着她跟着云铮走掉。
云铮走几步后又停住,转过身来对他说:“好好养病。”
他虽然对贺尧青没什么好印象,倒也佩服他的坦坦荡荡。
他能放手,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
一周后,贺尧青和云序去了民政局。
贺尧青盯着云序手上的戒指,非常衬她。
原本这枚戒指是想用来挽回她的,没想到以这么个方式送了出去。
简单的素戒,中间嵌着一颗蓝宝石。
那颗蓝宝石的寓意,是爱与自由。
“尧青哥,再见。”
云序轻轻给了贺尧青一个拥抱,路边等着的云铮降下车窗,从车里朝他挥了挥手。
离婚后,云序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舞蹈中。
她通过老师介绍,招了三个舞蹈老师,舞蹈室正式开业。
那天,贺尧青正在国外谈合作。
他让助理买了最早的一趟航班,赶回来时,开业仪式已经结束了,云序正和舞蹈老师们在商量各自带什么舞种。
看见贺尧青,云序怔了片刻。
“还是迟到了。”
贺尧青往手里哈了口气,快要入冬,他奔波一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穿着单薄的风衣。
“尧青哥,进来坐会儿吧。”
里面的人打量着他们,贺尧青想了想还是摇头:“没事,我就来看看你。”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份温热的南瓜糯米糕递给云序:“外面冷,进去吧。”
云序没伸手,贺尧青笑了笑:“听说你哥让几百架无人机绕全城飞了两圈,我就送个糯米糕,你也要拒绝我?”
云序被他逗笑,接过:“谢谢尧青哥。”
寒冷的冬夜里,贺尧青逼着自己先转身,口袋里的手握着没送出去的一张电影院门票。
他微微仰起头。
要是有时光机器能回到过去,他一定在云序问他要不要孩子那晚留在她身边,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贺尧青苦笑着,背影瘦削又寂寥。
云序把糯米糕分给几个老师,她们咬了一口,眼里放光:“真好吃,云序,贺总这是在哪买的。
怎么和我以前吃的味道都不一样?”
“是吗?”
云序也拿起一块尝了尝。
云序咬了一口,猛地望向窗外。
她冬天最爱吃南瓜糯米糕,结婚那两年,贺尧青回家总会给她带,吵得最凶的时候,也从没忘过。
所以那都是,贺尧青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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