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掌赛珠状元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剧之恶毒女配洗白了掌赛珠状元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掌赛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仇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可以买通衙役把姐姐从牢里换出来,但后面的计划得一步步实施。绿豆糕是姐姐的拿手点心,陈光祖的夜宵,都是姐姐亲手所做。我除了和她长得像,其他真的是样样不如她。就拿这个绿豆糕来说,我花了三天才做的有点样子。这三天里,我每天都往书房送。大抵是他真的爱吃绿豆糕,即便我尽力模仿姐姐,他也不多说什么。我的技术精进,他也看到了。他享受我的崇拜和讨好,这一点很好。这天,我让姐姐做好了,我去送。娘子,这个绿豆糕真是解腻。他看样子是陷入了回忆。相公爱吃就好,我特意学了好几天呢,还好没让相公失望。我轻轻推了推他。娘子可喜欢对诗?他握着我的手问我。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他和姐姐也经历过这段美好。她曾为他研墨,为他备夜宵,与他吟诗作...
《穿剧之恶毒女配洗白了掌赛珠状元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复仇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可以买通衙役把姐姐从牢里换出来,但后面的计划得一步步实施。
绿豆糕是姐姐的拿手点心,陈光祖的夜宵,都是姐姐亲手所做。
我除了和她长得像,其他真的是样样不如她。
就拿这个绿豆糕来说,我花了三天才做的有点样子。
这三天里,我每天都往书房送。
大抵是他真的爱吃绿豆糕,即便我尽力模仿姐姐,他也不多说什么。
我的技术精进,他也看到了。
他享受我的崇拜和讨好,这一点很好。
这天,我让姐姐做好了,我去送。
娘子,这个绿豆糕真是解腻。
他看样子是陷入了回忆。
相公爱吃就好,我特意学了好几天呢,还好没让相公失望。
我轻轻推了推他。
娘子可喜欢对诗?
他握着我的手问我。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他和姐姐也经历过这段美好。
她曾为他研墨,为他备夜宵,与他吟诗作对,为他红袖添香。
他曾许诺一朝登科,衣锦还乡,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可惜这些我都不会。
我终究,是比不上姐姐的。
我惺惺作态,快要哭了。
陈光祖见状,忙哄我:是为夫的不是。
女子无才便是德,吟诗作对不过是附庸风雅。
娘子这般,就是最好的。
陈光祖心虚,不敢见姐姐最后一面。
他以为我和他有着坚定的同一利益目标,故而让我将姐姐风光下葬。
下葬那日,我与他皆哭的声泪俱下。
这一番操作加之我的辅助,陈光祖搏得了很好的名声。
人人都夸他有情有义,对待要害他的人,也不计前嫌。
他看起来名利双收,志得意满。
这一出戏后,姐姐元气大伤。
毕竟是真心爱过的人,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做的这么绝,真要让他声名狼藉。
姐姐,他置你于死地,毒死呆哥的时候可是果断地得很。
我提醒她别犯傻。
可是妹妹,他落难对我们又有何好处?
姐姐不明白。
他不落难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
已经撕破脸皮,破镜难圆,日会徒增伤感罢了。
我没法咽下这口气。
他将别人的真心玩弄于股掌之中,凭什么他能全身而退?
翌日一早,我们就找了陈光祖的死对头,递状申冤。
职场上多的是竞争者,这位大人,早就看不惯陈光祖惺惺作态的样子。
这正是拉他下位的好机会。
公堂之上,姐姐和我跪在右侧,民女有冤要诉。
陈光祖身穿官衣在堂下左侧正襟危坐,似是想着昨晚之事。
陈大人,不知堂下妇人所述是否是真?
他忙不迭否认:年兄明察。
内子一向怜念妹妹,如今想为她开脱罪责犯了糊涂。
本就是家事,何须对簿公堂呢。
姐姐不给陈光祖继续狡辩的机会:大人,我有家仆和丫鬟为证。
证明陈大人寄读掌家,证明民女就是掌上珠以及听月楼起火事宜。
民女亦有婚书,证明我与他有婚约在先。
当铺典据和陈大人亲手留书,也证明借银一事。
我继续补充道:民妇亦有证人可作证,陈光祖乃下毒害死呆哥的凶手。
民妇亦有据证,陈光祖与民妇成亲后,拿了掌家家产。
请大人明查。
陈光祖见证据于他不利,又因主审官与他昔日有隙,一时激动,一起身竟然撅了过去。
案子在身,陈光祖下狱,我问姐姐,要不要去探视。
她只是摇头。
物是人非,再去追忆又有何意义?
人人都说陈光祖忘恩负义,抛弃糟糠,只是名利场上,又有几人能守住真心呢?
我们收拾东西,正要离开京都,姐姐看着陈光祖赶考前留给她的诗词,茫然问我。
赛珠,此事一了,后路又当如何呢?
姐姐,我们回家去。
家?
我如今又哪里有家?
姐姐忘了,母亲早年也是疼过姐姐的。
父亲的家业,母亲能操持,我们姐妹又如何不能?
她看着我,似是确认,你不是她。
我笑笑,我是不是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姐姐,你熟读诗书,天地广阔,何必要困于一方后宅呢?
她笑到,就听妹妹的,我们回家去。
……等我再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身后的大镜子上。
我看着这身掌赛珠的打扮,方意识到,这些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
这出戏,有人说陈光祖和掌上珠历经磨难终成正果,是喜剧。
也有人说,不过是被才子佳人包装下的悲剧。
而事实究竟是怎样,谁也不得而知。
我能做的,也只是把这个角色演好,仅此而已。
姐姐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如今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眼前,早把理智抛在了脑后,只想和他互诉衷肠。
陈光祖面对如此情境,也略有动情。
口里声声喊着:上珠小姐,光祖有负小姐情义。
可怜小姐,受苦了。
相公……姐姐泣不成声。
我看着这一幕,想起剧本里他们终于相认圆满,不禁为自己下狱的结局再度感伤。
陈光祖很快就平静下来,吩咐我道。
赛珠,让厨房备菜,今日我们一家人团聚,一定要好好聊聊。
我一肚子疑问,这是他第一次叫我赛珠。
他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呆哥因为带着姐姐日久奔波,饭菜上来,我们刚落坐,他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陈光祖热情地给他添酒。
席间我们四人谁也默契地没提听月楼起火,也没提我替嫁的事。
陈光祖细心的照顾着姐姐,为她斟茶添菜。
姐姐的眼里充满了挑衅。
无所谓,你们演吧,我就静静看着。
他为姐姐斟了一杯酒,要向她赔礼,姐姐推拒不喝酒。
呆哥代她喝后,口吐白沫,跌倒在地,表情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我和姐姐同时怔住了,谁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呆哥中毒,死了。
陈光祖突然变了副嘴脸,一把抓起姐姐的胳膊,质问她。
掌赛珠,你个毒妇。
你为替嫁,火烧听月楼不成,又逼上珠悔婚。
如今为了状元夫人这个位置,又来冒认官亲。
你好大的胆子。
陈光祖怒气冲冲,姐姐还想辩解。
不是这样的,我才是掌上珠,呆哥能证明我说的是事实。
呆哥。
她这才意识到呆哥已经死了。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陈光祖拿金针刺了姐姐的喉咙。
她再张口时,已经变成了哑巴。
我再蠢,也明白了。
同样的美男计,陈光祖为了高官厚禄和他有情有义不忘糟糠的名声,又用了一次。
上一次姐姐命好,有呆哥背她死里逃生。
这一次呢,呆哥惨死,她失声,谁又来为她申冤呢?
我是掌赛珠,我的母亲是姐姐掌上珠的继母。
母亲嫁进掌家时,还带着我的亲哥哥,他是个傻子,大家都叫他呆哥。
我仗着母亲的溺爱,在掌府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教训谁,就连姐姐掌上珠,在我面前也低声下气。
姐姐有个指腹为婚的夫婿陈光祖,家道中落,来投靠父亲,父亲特意为他腾出听月楼来读书。
一个穷书生,母亲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几次三番想着办法要赶他出去。
奈何总是阴差阳错,屡试屡败。
这一日,母亲又叫我进屋商量对策。
赛珠啊,娘的心肝宝贝。
娘看见那穷书生就心理堵的慌。
娘坐在椅子上抚着胸口,我明白娘的意思。
娘,眼不见心不烦,左右是姐姐在照顾他,跟我们有何干系。
我想着洗白这个人物呢,可得拦着娘。
你这死丫头不开窍。
娘戳着我的脑门,自打老爷过世后,咱们母子们的生活也快捉襟见肘了。
那张员外看上了你姐姐,聘金三百两呢。
娘的两眼都在放光。
我故意逗她,娘,张员外那么好,你让我嫁过去吧。
那张员外都奔七十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娘恨铁不成钢。
娘,万一那书生考个状元回来,不也是喜事一桩吗?
我还是想劝娘放弃杀人的心思。
别说一个穷书生哪能考的上状元郎,即便是考上了,那能有咱娘俩的好日子过吗?
娘说的也对,娘虐待姐姐,瞧不起书生,他们都知道的。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娘的眼里却透着一股狠劲儿:这样吧,今夜戌时,你姐姐又要去听月楼送饭。
你备好酒菜送上楼去,假意向上珠道歉,骗她下楼。
我骗你呆哥去放火烧楼。
娘就不信,这陈光祖还能逃出生天不成。
娘,容我想想吧。
也许是心里有鬼,我总感觉门外有人。
我开门出来,看见姐姐在楼梯处正要上楼来。
妹妹,我来给母亲请安。
她恭恭顺顺,虽然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掌赛珠,但要是变化太多,反而会惹人起疑。
母亲午睡了,我正要找你呢。
罢了,先按母亲说的,晚上再见机行事吧。
我拉着她来到我的闺房,姐姐,我要为前日里抢你的玉镯一事道歉。
她面露疑色,妹妹严重了,都是我考虑不周,妹妹喜欢,给妹妹又如何呢。
姐姐,今晚我让厨房备几个菜,我们姐妹冰释前嫌好不好。
好,就在听月楼吧。
陈公子明日一早就要进京赶考,我正好要备些盘缠,母亲那边,劳烦妹妹说和。
不等我说完,她就提出要在听月楼为书生践行。
还摘下了头上的玉簪给我,那是她娘的陪嫁。
我不疑有他,只是感叹,好一个痴情女子。
姐姐下葬后,他倒是闷闷不乐了几天。
也许,功名利禄背后,也有那么一点困境中扶持过的情义吧。
读书人自命清高,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我就只会家长里短,他也觉得无趣,夜深人静时,常借酒消愁,嘴里念着姐姐的名字。
姐姐活着时,他想方设法要她死。
她死了,他却怀念她的好。
但也仅是怀念而已。
姐姐头七这天,他喝的酩酊大醉。
举世尽嫌良马瘦,唯君不弃卧龙贫。
这诗我知道,我去狱中时姐姐拿来给我看过,是他送给她的。
我看着坐在院中独饮的他,想起那时他们的花前月下,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姐姐打扮成我的样子,来到石桌旁坐下。
千金未必能移性,一诺从来许杀身。
姐姐看着他,似是自嘲地接了下一句。
莫道书生无感激,寸心还是报恩人。
几乎同时,他们念出了这句。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人,再睁眼还是姐姐。
他吓得跌坐在地上,手中的酒壶碎了一地。
我走过去扶起他,他惊慌失措地指着姐姐。
你看了吗?
上珠来找我了,她来找我索命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安抚他。
哪有什么人呢?
相公喝醉了。
姐姐站在远处,哭着问他:我真心待你,你为何如此狠心。
陈光祖已经顾此失彼,意识混乱,分不清是真是假,不敢抬头。
上珠,是我负了你。
你不要过来。
边说边往后退。
听月楼起火,为什么不见你接应?
我,我以为你被掌夫人扣住了。
他心虚,她步步逼近。
陈光祖,送你赶考前我典当了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当时留借据,你还记得吗?
他目光闪躲,拉着我的胳膊。
娘子,她来了,她就是来报复我的。
你快将她哄出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问他。
相公,你口中的娘子,到底是掌上珠还是掌赛珠呢?
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又不完全清醒。
姐姐步步逼近,他近乎恳求道:别过来了。
我错了,我不该贪图荣华心生歹记。
上珠,怪不得我,怪就怪你形单影只,掌家的家产都在掌夫人手里。
姐姐气的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这般时候,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已经将错就错,你就不该再找上京来。
我即便有心认你,别人也会说我忘恩负义,届时我辛苦得来的官位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上珠,我有愧于你,以后定为你日日祈祷,但求你好好投生去,别再来缠我。
姐姐抬起他的头,迫使他正面看她。
陈光祖,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强装镇定,仔细分辨我和姐姐的容貌后,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是清醒了。
掌上珠,你没死。
对啊,状元郎,我没死,让你失望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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