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漫程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宋漫程云州全局》,由网络作家“宋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3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三年前...
《云州路漫漫宋漫程云州全局》精彩片段
23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
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
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丝幻想。
总希望有一天,程云州能幡然悔悟,发现宋漫的好。
从此宋漫在程家的日子能好过些。
可惜事与愿违,她等来的只有宋漫一次比一次伤得重的消息。
直到这次,宋漫终于下定决定和程云州离婚。
虽然是先斩后奏,并没有事先征得家人们的同意。
但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宋母心里没有半点责怪,反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当年犯下的过错,总算得到了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感激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让她不至于把这深深的遗憾带到人生终点,一辈子得不到救赎。
所以,这次宋奕阑带宋漫出国旅行,出发前,宋母就已经跟儿子表明态度。
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再阻拦两人在一起。
宋奕阑对宋漫的情意,这些年宋母一直看在眼里。
宋漫懵懂,以前对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
但现在只要她接受宋奕阑,等他们回来时,家里就给他们定亲。
宋母合上日记本,放回铁盒子。
站在原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论是作为女儿还是媳妇,只要宋漫幸福就好。
当年既然把她抱养回来,那么他们宋家就会尽最大努力,让她过得开心。
……程云州因为手臂的伤,再加上淋雨着凉导致的肺炎,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
他出院那天,市场传来一个重磅消息。
程氏集团的两位主要负责人,程牧年和程云州,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
而消息一经公布,便迅速发酵。
程氏集团的股价在短短一周内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记者好不容易在公司楼下蹲守到了程牧年。
他一脸疲惫,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的态度几乎是默认了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传闻。
而副总裁程云州倒是一直没在公司露面。
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
21助理壮着胆子劝,“程总,那几个男人喝醉了,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程云州却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们没说错,宋漫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我,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嫁给了我程云州。”
他甩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去跟她道歉,不论她原不原谅我都好,这些话我必须跟她说。”
助理立马根扎站起来扶他,“程总!
您现在手臂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
您得立马跟我去医院包扎伤口,不然会流血过多昏迷的!”
程云州却像没听到他的话,甩开他的手就走。
走了两步,抬手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
助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道萧条的身影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像地狱爬出来的孤魂野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程云州走出会所,站在铺天盖地的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刀子般从脸上刮过。
一道白得刺眼的闪电从空中划过,照亮了半边天。
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匆去躲雨,只有他逆向而行,淋着雨往停车场走。
宋家别墅。
宋家父母还没睡,宋漫的母亲看一眼窗外的电闪雷鸣,起身去关窗户。
却在这时,男人浑厚的喊声从楼下传来。
“宋漫,我是混蛋!
是我的错!
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你离开这些天,我没有一天脑海里想的不是你,我再也没有见过沈琦和何筱雨,我跟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她们一次。”
“宋漫,我知道自己把你伤得有多深,我没脸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让我为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赎罪。”
“漫漫,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们不离婚,我程云州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老婆,只要你肯跟我回去,你要打我骂我,我都毫无怨言……”程云州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传进了宋家父母耳中。
宋漫母亲的动作没停,关了窗回去,脸上没有半点动容。
房门在这时被敲响,是佣人来传信,“老爷夫人,程先生在门口淋着雨大喊大叫呢!”
宋父冷声道,“随他去,爱怎样怎样,不关我们的事。”
佣人为难,“老爷,您有所不知,程先生的衣服都被血沾湿了,看样子受伤不轻,我怕他这么淋下去,可别闹出人命来。”
宋父只是轻嗤,“要死也是他自己找死,和我们无关,警察找上门也不是我们的责任。”
他是铁了心,一点脸面都不给程云州留了。
宋母到底心软,轻声道,“他这么喊下去也不是办法,把邻居惊动了,人家报警,警察还是一样把他带来见我们的。”
想了想,她起身穿衣服,“我下去一趟,跟他把话说清楚,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也别再做这些无聊的事。”
两分钟后,宋漫的母亲撑着伞站在门口,隔着一段距离喊程云州的名字。
程云州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漫漫呢?”
宋母态度疏离,“程云州,我下来只是为了告诉你,别做这些无聊事。”
“实话告诉你,漫漫今晚住在家里,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包括现在做的这些事,她根本不会知道。”
“快回去吧,别再这里打扰我们休息。”
程云州从头到尾只听到了那一句,宋漫今晚没有住在这里。
“她住在哪儿了?”
“程云州,我说了,我不可能告诉你,而且漫漫也根本不想见你,她离开时说得很清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沾上半点关系。”
这辈子。
都不想再跟他沾上半点关系。
程云州浑身湿透,就连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淌水。
10她平日里连对他黑一下脸都不舍得,现在竟然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程云州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劲,立马转身下楼。
刚到一楼大堂,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您好,是程云州先生吗?”
前台小姑娘小跑着停在他面前。
“真是您,我就说我没认错。”
小姑娘笑眯眯地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程先生,宋小姐有一份文件要给您,让我们寄快递,您正好来了,我就直接交给您。”
程云州拿过文件袋,打开。
在看清文件上几个醒目的大字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竟然是离婚协议书。
愣神的间隙,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来看,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底的光又倏然熄灭了。
不是宋漫,是何筱雨。
宋漫就这样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从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云州心头忽然蹿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跟他抗议吗,抗议她对他的无情?
他向来厌烦欲擒故纵的把戏。
程云州握着离婚协议书的那只手不断收紧,纸张在他手里起了皱。
他长腿阔步走出医院。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雨丝细细密密,冷得刺骨。
他刚坐进车里,手机再次响起。
“何筱雨,你没完了是吧?
我告诉过你,我没联系你,你就少他妈来烦我!”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动静。
在他准备挂断时,忽然传来一道娇弱的声音,“云州,是我。”
竟然是沈绮。
程云州语气缓和了下来,“小绮,找我什么事?”
沈绮听起来有些委屈,“云州,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是不是我打扰到你和漫漫……”听到这个名字,程云州的心狠狠沉了一下。
“小绮,你有什么事就说。”
沈绮瞬间情绪更低落了。
她已经把自己的委屈和不悦表现得这么明显,可程云州跟她说话仍是硬邦邦的。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云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怎么听起来不太开心?”
“小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云州,我一个人在老宅有些害怕,外面下雨了,据说是雷阵雨,你知道的,我害怕打雷……”沈绮曾告诉过他,自己小时候在雷雨天差点被侵犯,从此对雷雨天气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这些年,只要程牧年不在,程云州都会赶去陪她。
“我知道你很忙,漫漫住院了还要你照顾,你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来了,我会心疼的。”
程云州沉默半晌,还是松了口,“小绮,关好门窗,我现在过来。”
沈绮笑了,“云州,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挂断电话,程云州却没有立马发动汽车,而是拨通了助理的号码。
“帮我找两个人,私下把他们弄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之前当着何筱雨的面,他曾经审过那两个绑匪,当时他们一口咬定,买凶绑架的人是宋家大小姐。
现在冷静下来,程云州只觉得很多细节都没得到确认,当时的结论下得也太草率了些。
18宋漫坐在心理医生诊室外的长椅上。
一周前,宋奕阑陪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脑部检查。
从生理层面来说,她的大脑是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
离开时,脑科医生给了她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
诊室门被推开。
宋漫立马站起来,“哥哥。”
宋奕阑走过来,“漫漫,医生说你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精神太紧张,需要放松。”
那晚之后,宋漫并没有从这个世界消失。
反而那个总在她耳边出现的电子音,再也没响起过。
开车回去的路上,宋奕阑忽然问,“漫漫,想不想去旅游?”
宋漫扭过头来,“可以吗?
哥哥,你不需要工作?”
宋奕阑笑了,“我原本问的是你自己去,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可以请假陪你。”
宋漫愣了愣,“哥哥,你还是别为我的事分心了。”
宋奕阑心意已决,“我们一起去,工作的事我心里有数。”
他没告诉宋漫,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拼命工作,不过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
过去三年,每一次看她不开心,他都在心里问自己,努力还有意义吗?
他不知道答案。
原以为,这个问题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答案了。
可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一次,他怎么都不会再放手。
两人晚上一起回去吃饭,宋家父母对宋漫离婚的事仍一无所知,宋奕阑有心借此机会告诉他们。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宋母的手机响了。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就笑着递给宋漫,“云州打来的,这些天他时常打电话来问候我们,今天应该是看你出来时间长了,找不到人,所以牵挂。”
听到这个名字,宋漫浑身僵住。
没等她伸手去接,宋奕阑已经抢先一步,“给我,我来跟他说。”
宋母下意识躲开他的手,嗔怪道,“你这孩子,有没有一点规矩?
人家小两口打电话,你这个大舅哥跟着凑什么热闹?”
宋奕阑下颌绷紧,“妈,其实……”他的话没说完,宋漫从母亲手里接过手机,“我来跟他说。”
宋奕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宋漫倒是冲他笑了,“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话还是需要说清楚。”
宋漫走出去接电话了。
宋母收回视线,扭头问儿子,“你和漫漫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宋奕阑看着母亲的眼睛,沉声道,“妈,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
……电话接通,程云州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沙哑,听上去说不出的疲倦。
可宋漫此刻却只感觉到陌生。
程云州见她半天不说话,忽然急了,“喂?
宋漫,你还在吗。”
宋漫收回思绪,没什么语气,“什么事。”
“宋漫,我知道何筱雨被绑架的事与你无关,也教训了所有伤害你的人。”
“我知道你在这件事里受了很大委屈,你想怎么出气都行,你想住在娘家也可以住,住到你想回来为止。”
“宋漫,总之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但我们不可能离婚。”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周围好像忽然安静了。
宋漫曾经想象过自己和程云州重逢的场景。
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她留下离婚协议消失的做法,拂了他的面子。
他应该不会再理她了。
她想过他会冷言冷语,又或者将她视作陌路人,这些场景她都想过。
唯独没想过像这样的程云州。
即便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懊恼和自责。
低声下气,几乎放低身段在哄她。
22他感觉有一种凉意仿佛从脚底升起,侵袭全身。
仿佛置身寒冬腊月,站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一点阳光和暖意。
趔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的水坑里。
宋母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也只剩下感慨。
年轻人总是如此,非要到失去的一刻才知道珍惜。
“云州,人生的很多选择,都只有一次机会。”
“三年前,我们答应把漫漫嫁给你,那时我们是在赌,赌自己的女儿足够优秀,终有一日能打动你。”
“可惜我们赌输了,你仍是不喜欢漫漫,你们的婚姻经过这些年,不但没有圆满,反而只剩下一地碎片。”
“这三年,我们的女儿身心都受到重创,她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我们已经认输了,感情的事无法勉强。”
“云州,你也接受事实吧,既然已经伤害了漫漫,就没有回头机会了。”
程云州不甘心,“不是这样的!
我喜欢漫漫,我爱她!”
宋母只是淡漠地看着他。
程云州忽然捂住脸,声音满是悲怆,“是我发现得太晚了,直到她离开,我才发现自己早就爱上她了,她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这些天,我脑子里全是她,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恃无恐,觉得宋漫永远是我的妻子,永远不会放弃我。”
“可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不是宋漫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宋漫!
我程云州这辈子想娶的老婆也只有宋漫一个!”
一米八几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雨里。
将脸埋在手掌中,哭得无声却浑身颤抖。
宋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不论怎么安慰都没有意义了,事情早已经没有了回寰的余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今你不论说什么做什么,漫漫不会再原谅你,我们也一样不会。”
“云州,我要跟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如果还想对漫漫好的话,就爽快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还她自由,这是你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好事。”
程云州整个人彻底懵住。
宋母也没再停留,转身离开,只剩下声音冷冷传来,“程云州,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们,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二天早上,宋母下楼,被佣人告知,“夫人,程先生在天亮时被救护车拉走了。”
宋母愣了一下,“他昨晚没走?”
她回去就休息了,也没再听到程云州的呼喊声,以为他就此作罢走了。
佣人如实道,“没有,程先生昨晚在雨里站了一整晚,清晨昏倒了,被晨跑的邻居发现,人家报了警,是救护车来把他拉走的。”
宋母很久都没说话。
手机在这时有电话进来,她看一眼,立马接起来。
“漫漫,你们出发了吗?”
“妈妈,我和哥哥正在机场,十分钟后要开始登机了。”
“好,我的好孩子,跟着你哥哥开开心心地出国玩,别惦记家里。”
“这段日子你只管把身体养好,放松心情最重要。”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电话里,宋漫的声音仍是那样软软甜甜的,就好像三年前没结婚时。
宋母鼻子一酸,“我们是母女,还说什么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
宋母独自去了书房。
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
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
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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