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什么舍得走了?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
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
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
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
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
什么舍得走了?
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一副听他解释的样子。
薄旌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还挺会装蒜:“薄温言一离开,你舍得走了?”
她被男人气笑了,呵呵的笑了两声,凉凉的开口:“难不成,我今天下午就在公司大门口办公了?”
他这话说的好有意思,什么叫薄温言一走她就走,两个人是恰巧碰上的,搞得他们跟提前说好的在这里会面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这会儿正是公司员工下班吃饭的时间,有不少吃完饭的员工陆陆续续的回来,路过这两个人的时候,都很自觉的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目光冰冷刺骨,眼底闪烁着黑云压城的怒气,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在挑衅这他最后的忍耐底线。
修长的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男人外套,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洛南音慌乱的捂住身上的污渍,吼道:“薄旌予,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上沾了污渍,他就打算让她今天下午这样出现在办公区吗?
看着女人慌张暴躁的模样,薄旌予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唇角,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洛南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喂,你去哪里?”薄旌予突然叫住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薄总,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支配我的私人时间。”洛南音冷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洛南音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场,选了一身职业装换上,又在商场门口的小店里,随便吃了两口饭,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顿时不想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薄旌予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就感觉天空都灰暗了,整天里和一个神经病斗智斗勇......她微微抽了抽嘴角,没疯了,就很值得佩服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在下午上班之前,提前五分钟到了薄旌予的办公室。
男人双腿交叠,单手支在下巴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小憩。
估计一会儿睡冷了,又该怪她这个秘书不称职了,洛南音哀怨的想到。
转身找来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正准备给他盖上,男人锐利清亮的眼睛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被他瞅的有些手足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毯子,落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薄总......你醒了。”洛南音讪讪的开口。
男人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俊脸毫无征兆的放大,鼻间,是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修长的大手,熟练的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
他哑着嗓子说道:“薄温言有什么话要对你单独说?”
洛南音的一脸无奈,又来了,怎么在这件事上还过不去了呢?
“薄旌予,你有完没完了?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彩:“你就没有一个正当的解释对你的老公说吗?比如......恰巧碰到?”
“本来就是恰巧碰到。”她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还得让她怎么样?
这个男人处理公司的事情睿智冷静,这么偏偏爱在这种小事上钻牛角尖?
“太巧了,他遇见你,你的衣服正好脏了,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披上。”男人喋喋不休,洛南音已经彻底放弃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在他这里的印象就不好,也不差这一点了。
又是这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男人的眸子里的黑色几乎要滴出来。
他突然附下身子,堵住女人柔软的唇,两人姿势暧昧,擦枪走火。
男人的吻并无温柔,更像是宣告主权的战役,他撕咬着女人的红唇,似乎要将她的这副伪装撕碎。
男人用力的啃咬,令她很不舒服,起初还挣扎着反抗两下,最后直接放弃,软软的倒在沙发里。
长长的一吻大概进行了有一分钟,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声音沙哑,蛊惑道:“你这种婚后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就是欠调教。”
洛南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顾凝小姐要是看到薄总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气的发疯?”
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眉眼间隐含着不悦,俊美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阴沉:“你没有资格谈顾凝。”
至少顾凝还爱着他,而她呢?整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的心早就飞到了别处吧?
“所以,薄总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她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脸上却挂着和煦的微笑:“为你伤了双腿的是顾凝,不是我,所以,薄总不必把对顾凝的深情施舍给我,她不乐意,我也不稀罕。”
那个惜命如金的顾凝,会自杀?
呵,洛南音想到八年前的事情就觉得可笑,若不是她,薄旌予也不会有命活着站在她的面前要为顾凝讨债了,想来让她捐肾的事情,若不是顾凝,洛家也不敢把念头打到当时身为薄旌予未婚妻的她身上。
既然薄旌予觉的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她就这么做好了!
盛怒中的男人陡然听到她这样的话,顿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颔,怒意四起,“洛南音,你还真是恶毒,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愧疚之心吗?”
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洛南音被他捏的生疼,却也只是拧了拧眉心,眼神坦然又冰凉:“结婚的事情是薄爷爷允许的,她顾凝受不住想死,又不是我的杀的,我凭什么要愧疚?”
薄旌予墨眸一凛,咬牙切齿:“蛇蝎心肠!”
“是,我是蛇蝎心肠,可是你以为顾凝就是什么好东西么?”洛南音美眸亮的逼人,神色鄙夷:“薄旌予,我真是可怜你呵,年纪轻轻就瞎了。”
薄旌予脸上一黑,虎口钳住她的脸,眼神凌厉如刀:“洛南音,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告诉你,不可能!”
被戳中心思,洛南音不怯反笑,嘲弄又清冷:“那是你没有胆量。”
没有胆量?
薄旌予薄唇紧紧抿起,她倒是有胆子,当初不是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却在订婚的前夕和薄温言私奔?!
“洛南音,听说你母亲的骨灰还寄存在百陵墓园?”他机锋不掩的开口,眼神深谙的睥睨着她:“我不会弄死你,但是想要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
他说完侮辱似的一甩,起来旋身欲走,不防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裤脚。
“薄旌予,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洛南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踉踉跄跄,“你要是敢打她的注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死?
“呵,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有没有那一天吧!”
薄旌予话落便旋身离去,背影凛冽决绝。
洛南音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倏地收紧。
翌日,斗转星移。
洛南音依旧一身保守的职业装到了薄氏,昨夜一整晚的噩梦,她根本就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用厚厚的粉底遮盖了黑眼圈,又戴上那副黑镜框的古板眼镜,这才将那一脸的倦容盖下去。
困倦仿佛潮水一般袭来,她强撑着整理好了薄旌予的出行行程,才准备去茶水间接杯咖啡,便有窃窃的交谈声传来。
“......听说了么,我们boss又去照顾顾家那个小姐了。”
“哎呀,微博头条都上了好多次了,据说这一次顾家让boss留下了呢。”
“真是没想到啊,你说这薄氏家大业大的,偏偏对顾家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儿情有独钟,真是难得的痴情种--”
“你知道什么啊,我看网上有贴子爆料说,顾家那个女儿可是boss的救命恩人,据说当初若不是一个女人小三上位,他们就已经结婚了......”
私语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洛南音却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
救命恩人?
呵......
原是这样,怪不得薄旌予要视顾凝为命,原是他以为是顾凝救了他。
可笑呵,真是可笑!
洛南音攥紧辈子手柄的手半晌才松开,才接了咖啡准备转身出去,迎面却撞见一个打扮得娇艳欲滴的女人,她似是有意站在原地等候,才看到洛南音便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真是没想到这八卦传的这么快,不知道你听后感觉如何?小、三?”
薄千雅笑得花枝乱颤,眼底有明显的挑衅,张扬无比。
她是薄旌予继母带进门的女儿,三年前就跟顾凝交好,一直对洛南音各种看不顺眼,想来今天这个八卦便是她传出去的。
洛南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想从旁边过去,却不想她伸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在跟你说话!”薄千雅简直恨透了洛南音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她多了不起似的,顾凝姐姐对她那么好,爷爷居然让哥哥娶这样的女人,害的顾凝姐姐自杀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洛南音早就习惯了薄千雅这种没事儿找事的伎俩,面色冷淡:“好狗不挡道。”
什么?
薄千雅一怔,顿时气红了脸,更加不依不饶:“你说谁是狗?”
“谁挡着我谁就是。”洛南音说的面不改色,抬眸刚好看到薄千雅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洛南音,你以为是算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顾凝姐姐会变成那样吗?你还真是贱,我哥哥都不要你你还往上贴--”
薄千雅话还没说完便被洛南音准备往外走的举动打断,她所有恶毒的话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这种挫败感让她更加愤怒。
“你不准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薄千雅恶狠狠的拦路,声音尖锐:“你就是一个杀人未遂的小三,你害的我们家被众人嘲笑,还浪荡的和别的薄温言那个杂种私奔--”
“说够了么?”洛南音被最后一句刺到了痛处,薄旌予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说她和别人私奔,可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错,和薄温言没有任何关系。
“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果然贱,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那个杂种。”薄千雅说的极尽刻薄恶毒:“洛南音,你就是个贱--啊!”
一声尖叫,滚热的咖啡已然泼到薄千雅的身上,她被烫的一阵扑腾,疼的龇牙咧嘴:“洛南音,你疯了?”
“再不闭嘴,下一次泼的就是你的脸。”洛南音冷厉的开口,眼底一抹寒芒如星,凛冽如锋。
薄千雅被她这气势震得后退一步,却还是不肯相让:“你、你敢!”
“哦?我有什么不敢?”洛南音冷嗤一声,向前走去,吓得薄千雅闪躲一下,她面上讥诮的嘲弄更加明显,寒音凛然:“你不是说我是杀人未遂?呵,反正我本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一点也不介意把这个名声做实!”
薄千雅被她这狠戾的话吓得浑身一抖,再看她满脸狠意的模样,顿时瞳孔都放大了,边往后退便叫道:“你、你别过来,我要告诉我哥哥,你、你--”
“去啊,快去告诉他。”洛南音冷嘲一声,面无表情:“最好把我的身份也说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薄旌予早就娶了我,让顾凝也知道她自杀都得不到这个位置,让所有的人都了解一下,薄旌予这副虚伪的面孔,你猜,到时候薄旌予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她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足以让薄千雅联想起薄旌予那张阎王一样嗜血冷酷的面孔,她从记事开始便知道,在薄家,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薄旌予!
见薄千雅露出惧色,洛南音只是淡漠的冷笑一下,便转身离开。
什么叫色厉内荏?薄千雅今天真的是身体力行的给她解释了一番。
洛南音一脸平静,凉薄一笑:“薄旌予,我和外面卖的有什么区别?”
男人俊美的脸上染上一层寒霜,深沉幽冷目光低头注视清凉的女人:“你比外面的干净。”
原来是这样......
洛南音呵呵一笑,说话的调子极其冷漠:“薄少爷,游戏玩够了吗?”
她所有的情绪都要配合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这和丧失人格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薄旌予突然没了兴致,居高临下的盯着女人,嗓音低沉,似乎极力的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怎么?你不乐意?”
女人只是静默的抬眼看他,清亮的眸子冷静又蔑视。
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洛南音,这个游戏你没有资格喊停,在你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头皮很疼,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淡漠的盯着男人不可理喻看了良久,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又一次被这个女人轻视。
薄旌予双目充血,手下了力道也失了分寸,随即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洛南音,你想方设法的拒绝我,还不是因为你的心里想着薄温言?”
当初那个跟屁虫一样的女人,整日里嚷嚷着嫁给他的那个女人,脸上的笑容从不夹杂一丝伪善的女人,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人,她去哪里了?
两张脸慢慢重合,薄旌予竟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不是她,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薄旌予的洛南音,已经回不来了。
“薄旌予,我还是那句话,别拿自己我龌龊去衡量别人。”洛南音凉凉的笑着,沉着冷静的望着情绪失控的男人。
眼前,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鼻间还充斥这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洛南音心中凄凉,多年前瞎了眼,看上如今对自己百般折磨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猛地松开,洛南音光洁的身子跌进柔软的大床中,男人修长的腿抬步向门外走去。
经过房门,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插兜,眼底是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他的语气凉薄到了极致:“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款步离开,毫不留恋。
洛南音,等有一天,我真的厌恶的不愿多看你一眼,你就真的完了。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好冷......”洛南音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孤寂的身影,如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里,洛南音刻意回避与薄旌予接触,好在他本周还有一趟国外要飞,所以,除了薄老爷子大寿那天,他也没闲功夫来找自己的麻烦。
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的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洛家又开始作妖。
洛南音平静的望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淡漠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朱唇微微抿起,良久,才接通电话。
“喂?”
“南音吗?今天晚上有空回来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洛乾盛鲜少露出慈父的慈爱。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洛家,早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不用了,我没时间。”
洛南音直接拒绝,和心怀不轨的后母,自私无情的亲爹,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多好的饭都吃不出滋味来。
“回来吧,我们有事情和你商量。”洛乾盛见她直接拒绝,顿时失去了伪装慈父的耐心。
洛南音无声的笑了,果然别有目的。
“行,我知道了。”趁这个机会,也许能问清母亲的死因。
“晚上八点,别迟到了。”洛乾盛冷漠的语气,不像是嘱咐自己的女儿,倒像是命令自己的下属。
洛南音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眸子里晦暗复杂的神色,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和洛家的人有来往。
再次踏进洛家的大门,洛南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被他们用恶毒手段戕害。
再次抬起眸子,眼睛里闪着坚毅的光,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大步向屋子走去。
洛家的大厅里,一家三口正紧绷着一张脸,危襟正坐。
“不是说叫我来吃饭的吗?”清亮的眸子落在了洛乾盛的身上,眼底,是丝毫没有掩饰的梳理。
洛乾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声吼道:“你个忤逆女,你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洛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进门这么长时间,她连声“爸”都不肯叫,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您要是对我来说是陌生人的话,我怎么会被您一个电话就叫回来了?”洛南音撩了撩唇角,大方的整理自己凌乱的长发。
“你......”洛乾盛气的一口气几乎没上来,指着洛南音的鼻子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周婕连忙从身边站起,扶着他坐下。
“洛南音,他好歹是你爸,有你这么跟你爸说话的吗?”周婕终于隐忍不住了,帮腔道。
她淡淡的笑了两声,轻飘飘的开口:“实话实说。”
从她一进门,就阴沉着一张脸的洛夕音,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讽刺道:“洛南音,明知道薄温言是我的未婚夫,你还要招惹他,你真的好不要脸。”
洛南音哂笑:“原来你们绞尽脑汁的把我叫回来,是为了这事儿啊?”说完,洛南音捂住唇笑了起来。
“你就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吧?”洛乾盛眉峰竖立,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洛南音清亮的眸子,一一扫过眼前的三人。
口口声声质问她是不是洛家人,在她进门后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上来就诘问她和薄温言的关系。
“当然重要了,你不要脸,洛家还要脸呢!”洛乾盛一声冷喝。
洛南音扁扁嘴:“原来是这样啊......”
“知错就改,洛秘书挺会做人的?”薄旌予居高临下的望着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中翻滚着化不开的阴沉。
洛南音没有挣扎,神色平静,讪讪的笑了两声:“做薄总的员工,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封住,男人暴虐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似乎将自己的怒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唔......”
鼻间的呼吸都被他抢走,弄的她很不舒服,不安的扭动了两下,男人迅速的将她的手钳制住,举过头顶。
薄旌予觉得堵在胸口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女人的唇。
女人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两片唇火辣辣的疼。
他在顾凝那生的气,凭什么撒到她的身上?越想越生气!
“做我的私人秘书,不仅要负责我工作行程,还要管理我的......心情。”薄旌予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的吐了一口气。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弄的她痒痒的,媚眼如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薄旌予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身下的女人,如一只被猎人抓住,无可奈何的小兔子,憋着劲儿的想使坏,怎奈斗不过猎人。
他扑哧一笑,声音温润好听:“洛秘书,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懂的。”
洛南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如煮熟的螃蟹,这个男人,生这么大气,估计是从顾凝那没得到满足......
靠,把她当什么了?顾凝的替代品!
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凉凉的笑了:“薄总,前脚送走挚爱,后脚迎来情人,好不惬意!”
薄旌予眼睛微眯,冷然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上不下,刚刚燃起的熊熊兴致,被女人冷不丁的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乐意跟他上床吗?
洛南音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眼神冰冷刺骨,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嘲弄。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轻视了!
两个人仍旧维持着暧昧的姿势,且衣衫凌乱,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洛南音,废什么话?你就说现在想不想做?”薄旌予冷淡的开口,俊美的五官再次染上一层薄霜。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脸,寡淡的开口:“薄总,你喜欢顾凝,却每天和我睡在一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冷静,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
“洛南音,这种公私分明,你还喜欢吗?”男人恶言相向。
洛南音咬住嘴唇,声音破碎:“薄旌予,你简直不是人!”
慢慢的,洛南音也自己摸到了规律,只要白天她在公司遇见薄温言,晚上,薄旌予就越在床上往死了折腾她。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转眼,到了薄老爷子薄义霆的七十大寿。
洛南音的母亲和老爷子交好,所以,薄义霆特意嘱咐,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到场。
洛南音心中感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路过商场,买了些营养品,老爷子手里爱盘东西,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选了一对品相好的狮子头文玩核桃,作为寿礼。
老爷子是七十岁的大寿,薄家的人很重视,提前半个月操持,将大寿的酒宴地点定在了老爷子买下的第一处老宅子。
宅子里平日里就有专门的佣人打扫,所以,只添置些过寿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洛南音当天扎了一个半丸子头,选了一件红色的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白球鞋。
简单大方,有活力。老爷子过寿,焦点都在老爷子薄义霆那,她不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准备好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未迈进薄家的大门,就听到顾凝声音甜美的说道:“薄爷爷,这个留声机是我爸爸特意找原来的老工匠制作的,您看看喜不喜欢?”
她微微抽了抽嘴角:“还真是阴魂不散!”
重新扬起一个明媚的微笑,踏进了薄家的大门:“薄爷爷,我来晚了,您不会怪罪吧?”
“呵呵,不会,不会,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薄义霆笑呵呵的冲她招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来。
环顾四周,这人来的还真齐全,就连薄温言的未婚妻和顾凝都来了。
和两位莺莺燕燕相比,她就像个走错门的。
洛夕音见到洛南音进门,微微惊讶了一下,但脸色很快恢复到了正常,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姐姐。”
洛南音似乎没有听到,将礼物放在门口,走到了薄义霆的身边:“薄爷爷,我给您挑了一对狮子头,我也不懂行,一会儿您看看顺不顺手。”
顾凝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她。
薄旌予的薄唇荡起一个凉薄的微笑:“洛秘书,任何一条职场规则,都表示,轻易得罪自己上司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女人那双明亮的眸子,勾起了他强大的破坏欲。
洛南音不可置否的努努嘴,无所谓的笑笑:“我的顶头上司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所以,我没关系啊。”
这话意有所指,话里话外都在暗指薄旌予小肚鸡肠。
跟在洛南音后的刘家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洛秘书,真是专挑老虎的胡子捋毛。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脸黑的总裁,他觉得他现在悄悄的退下去,才是保命的王道。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精致的小脸,深沉的嗓音带着淡漠的味道:“洛秘书,看来是昨天的奖励令你怀念,今天又想了吗?”
明明是最无耻下流的话,可是在这么漂亮的男人的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竟有一种蛊惑的意味。
但这男人的魅力再大,也不能改变他龌龊狭隘的心。
洛南音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薄总把我调上来,应该不是为了让我继续负责公司打印复印的工作吧?”
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语调平淡,听不出褒贬:“我身边就你这么个面面俱到的秘书,少了你还真不行。”
洛南音冷笑,说他缺个生活保姆还差不多,她之前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真正接触到公司项目的?围着他薄旌予打转还差不多。
尽管心里这样想,但她还是奉承说道:“能为薄总效力,我三生有幸。”
明明是谦虚的话,可是从这女人的嘴里吐出来,偏偏带着一股讽刺的味道。
看着女人这张处事不惊的脸,他的胸口就莫名的烦闷,冷然的扫了一眼台下的女人,语调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去助理那里领我的行程表,以后我在公司大小杂事都由你负责,包括......订餐。”
“没问题。”洛南音丝毫不示弱,她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多年前,被洛家人逼着换肾,她都能逃出来,薄旌予这点儿小刁难,在她这不过是毛毛雨。
尽管心里坚强,可是这肉体上,还是被薄旌予折磨的有些痛苦,白天在公司,跟个保姆似的被他使唤,既没尊严,又没地位。
不过她什么时候在薄旌予面前有资格谈地位了?也就是苦点儿累点儿,好在薄旌予没给她找不痛快。
两人的关系,维持着来之不易的和平。
直到一天中午,洛南音在公司里碰到了薄温言,两个人之间的平衡彻底打碎。
洛南音在网上订了商务餐,下楼给薄旌予取餐,午餐包装没有打好,里面滚烫的汤水溅了她一身。
她下意识的将手里的餐盒丢在了地上,随即,有在网上重新叫了一份。
“南音,你在这里做什么?”在外跑业务的薄温言,趁中午用餐的功夫,回公司那一份新的合作合同,正巧碰见了在公司大门口,低头摆弄手机的洛南音。
眼睛不经意的扫到她身上的污渍,眼底翻滚着浓郁的黑,往日的温文尔雅消失的无影无踪,说话的语调调高了八度:“薄旌予就让你在公司里做这些?”
“对呀,我是他的私人助理,当然要把他的生活安排的事无巨细。”洛南音一脸平静,她觉得薄温言的反应有些大了。
“这就是对你的侮辱。”薄温言眉头紧蹙,将自己身上的脱下,绅士替她盖住身上的污渍。
公司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同事都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个洛秘书和薄业务是什么关系?薄业务还给她披衣服?
洛南音坦荡的道了声谢,这个样子出现在公司门口,确实有些丢人。
“别动不动就把话说的这么重,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比起在国外的那几年的日子,现在已经很好了。
薄温言愧疚的望着她,犹豫了良久:“对不起......”如果不是他,或许洛南音现在不会被薄旌予弄成这个样子。
洛南音微微皱眉,她不喜欢薄温言没头没尾的道歉,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远处飘来男人深沉冷漠的声音。
“薄业务员是怎么得罪我的秘书了?在公司门口就开始道上歉了?”
男人款步而来,额前的碎发有层次的散落在额头,深邃的眸子锐利如鹰,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这架势,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
“薄总,真不好意思,您的午餐刚刚洒了,我已经给你重新定了一份。”洛南音脸上的表情拿捏的很到位,将谦卑诠释的很到位。
可那双潋滟的眸子里闪着的精光,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就好像没把他当回事。
薄旌予最讨厌洛南音的这个眼神,尤其是她还用这个眼神看他。
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有盯了一眼一旁的薄温言,心中顿时升起一阵烦闷。
“别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这是你工作能力不够的体现。”男人轻飘飘的开口,冷凝的语气似乎要把这个女人周围的一切给冰冻:“赶紧回办公室检讨!”
“等等!”薄温言上前一步,突然抓住了薄旌予的手,针锋相对道:“她不是你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你没资格这么做?”
薄旌予冰冷的眸子,对上他的挑衅的眼神,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没资格要求我,她在公司是我的私人秘书,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你懂吗?”
“薄旌予,你是巨婴吗?吃个饭还要一个成年人伺候?”薄温言的脸上因怒火染上一层薄红,双目充血,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有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资本,不就是因为投了个好胎吗?
“薄业务,等你爬上公司副总的位置,我随时欢迎你和我探讨公司业务的事情。”说完,薄唇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如看一个渺小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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