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小说》,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觉得晦气,但我还是见到了病入膏肓的陆临渊。从前昌平侯府的万贯家产,被他四处求药耗费大半,之后又遇上几个神棍,将他最后的积蓄搜刮干净。如今,他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已经被体内寒蛊吸干了血肉。行尸走肉般蜷缩于破烂凉席里,在盛夏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见我来,陆临渊烂泥般爬到我脚边,不断以头抢地。嘶哑又破败的喉咙里,来来回回重复着赎罪的话语:“对不起阿芷,原谅我吧阿芷,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不用下地狱了!”“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恕我吧,求求你了!”他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下意识后退。也不知陆临渊被那几个神棍如何哄骗,他神神叨叨,坚信如今的下场是神灵降下的责罚,只有求得我的原谅,才能免于下地狱受更痛苦的折磨。看着他被寒蛊折磨的惨状,估计没几日就会化...
《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小说》精彩片段
虽觉得晦气,但我还是见到了病入膏肓的陆临渊。
从前昌平侯府的万贯家产,被他四处求药耗费大半,之后又遇上几个神棍,将他最后的积蓄搜刮干净。
如今,他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已经被体内寒蛊吸干了血肉。
行尸走肉般蜷缩于破烂凉席里,在盛夏的街头冻得瑟瑟发抖。
见我来,陆临渊烂泥般爬到我脚边,不断以头抢地。
嘶哑又破败的喉咙里,来来回回重复着赎罪的话语:“对不起阿芷,原谅我吧阿芷,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不用下地狱了!”
“我错了,我该死,你饶恕我吧,求求你了!”
他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下意识后退。
也不知陆临渊被那几个神棍如何哄骗,他神神叨叨,坚信如今的下场是神灵降下的责罚,只有求得我的原谅,才能免于下地狱受更痛苦的折磨。
看着他被寒蛊折磨的惨状,估计没几日就会化作一滩烂泥,恶臭地死去。
陆临渊还在不断叩头,口中喃喃不停。
我捂住鼻子,像躲避瘟疫般,绕道走远。
不久后,传来许久不见的方雪棠,死于街头的消息。
原来大婚那日后,陆临渊嫌弃她被乞丐地痞玩过,将她弃如敝履。
方府也嫌她脏,不肯认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儿,将她逐出家门。
方雪棠连受打击,彻底失心疯。
整日在街头疯癫乞讨,动不动就被路过的乞丐拳打脚踢,嫌她弄脏了周围的空气。
她吓得白日躲到阴沟里,只有夜里无人,才出来翻找垃圾。
后来与野狗争抢一个馊馒头,被咬死在陋巷里。
方雪棠的一辈子都在争,与人争,与狗争,最后谁也没争过。
在太医院时,皇帝时不时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召我前去诊脉,可我每次都寻不出任何病症。
次数多了,最后还是皇帝捅破这层窗户纸。
“阿芷,你坚强勇敢,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朕很欣赏你,更加喜欢你,你可愿接受朕的这番心意?”
不等我回话,一向处变不惊的帝王,罕见地没了信心。
“若是不愿接受也没关系,朕,朕不会怪你……”我看他眼底涌起的爱意,赤诚到毫无杂念。
可我心上的伤才愈合,还没有准备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陛下很好,只是我还需要些时间,对不起。”
前一刻还情绪低落的帝王,闻言竟笑得像个孩子,连连点头。
“阿芷,你不用道歉,朕可以等!
五年也好,十年也罢,朕愿意为你空置后宫,一直等下去。”
在他真诚的目光中,我粲然一笑,发自内心地欢喜。
是啊,我也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如今的我,以医术立身,不仅洗刷干净被泼在身上的所有污水,更获得朝中百官和各地百姓的尊敬。
而数年过去,曾经那个威名赫赫的昌平侯府,早已被人忘得一干二净。
心若自在,清风自来。
只要心存善念,正直勇敢,我便值得这世间的所有美好。
“渊哥哥,你的腿脚刚能下地还站不稳,雪棠就是你的拐杖。”
借着搀扶的动作,两人几乎贴着身子站立。
方雪棠更是将陆临渊的手臂紧紧抱住,每走一步,他的胳膊都摩擦着方雪棠的前胸。
他们四目相接,眼神缠绵地快要拉出丝。
好半天,陆临渊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我,后知后觉地解释:“阿芷别误会,方府和侯府是世交,我一直都当雪棠是妹妹。”
真是好笑。
他们拿兄妹当遮羞布就算了,还公然将我当做傻子。
方雪棠敷衍地朝我笑了笑,转头望着他娇嗔道:“方才厨房送了碗药汤来,我闻着臭得很,反正你的腿脚已经大好,我便让他们倒掉了。”
“渊哥哥你知道的,我从来闻不得奇怪的气味,否则胸口闷得很。”
陆临渊赶紧安慰:“区区一碗药而已,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你,胸口还难受吗?”
他眼里满是关切,仿佛方雪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气得说不出话,只是将一切看在眼中。
什么叫区区一碗药?
胸口的伤还没结痂,又像被人粗暴撕扯开,疼得我紧咬嘴唇,冷汗涔涔。
医治寒毒,不仅仅要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还需以寒血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
为彻底治愈陆临渊的腿,我割了自己的心头血,放入那碗药汤。
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将药汤倒掉!
我的情义被如此糟蹋,我的付出根本不值得。
心头泛起苦楚,像咽下最苦涩的黄连汤。
却又忍不住想,或许是天意不让我彻底治好他。
我疼得昏死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暗下,院中只剩下个粗使丫鬟。
丫鬟转达陆临渊走时的话,说我本就是医女,有什么病痛自己便能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忙完再来看我。
说话间,夜空中绽放出璀璨焰火。
无数写满愿望的孔明灯,从侯府前院缓缓升起,绚丽又浪漫。
在我的逼问下,丫鬟这才直言,说陆临渊此刻正在前院,为方雪棠庆祝生辰。
这些焰火和孔明灯,都是为了她。
我笑得嘲讽。
去年生辰,我抱着一盏孔明灯,天真地以为从此拥有一颗真心。
可今日,他为小青梅升起漫天灯火,璀璨过我千倍万倍。
相比之下,当初那盏孤零零的灯,更像是他的一点施舍。
我救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次日,穿戴一新的方雪棠,寻了个理由来到我面前。
言语间不断炫耀,陆临渊为贺她生辰,重金购得的蜀锦流仙裙,和满头珠翠。
直到察觉我的目光落在她腰间,方雪棠取下玉佩得意道:“这枚并蒂莲玉佩,是渊哥哥花了三个月亲自雕刻的,可不是那些拿来练手的破烂货能比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难怪陆临渊当初送我的玉佩,无论材质还是样式,都与方雪棠的这枚十分相似。
原来,他送我的玉佩,不过是为方雪棠练手丢弃的残次品。
原来从一开始,陆临渊对我的感情就是假的。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我急火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当天下午,我从病榻上强撑起身子,忍着锥心之痛,打算离开侯府。
可马车行至城门,便被赶来的侯府老夫人拦下。
老夫人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阿芷,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自打你与渊儿定下婚约,我便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渊儿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定会为你做主。”
“再说你受了重伤,万万不能强行赶路,看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也好心疼。”
对上老夫人慈爱的目光,我终究点了点头。
敲过登闻鼓后,我被带上金銮殿。
龙椅上帝王剑眉星目,不怒自威:“小小医女竟敢状告当朝侯爷!
可知大雍朝早有明令,民告官者杖责三十?”
我铁了心,挺直脊梁。
“民女知晓,可今日认打认罚,民女都告定了御状!”
左右太监死死按住的我肩膀,板子高高举起,作势要砸落下来。
我咬紧牙关,却听见皇帝在最后一瞬叫停了杖刑。
“倒是个有骨气的,也罢,暂且免了板子。
究竟为何事状告昌平侯,据实道来。”
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他眼中明显几分肯定神色。
我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明。
皇帝沉吟片刻,即命内卫出宫详查。
“朕不能偏信一面之词,若事实真如你所言,朕会给你个公道。”
这位大雍朝的年轻帝王刚登基不久,便施行仁政,轻徭薄赋,在民间多有贤名。
我信他,躬身拜礼。
正在此时,有太监一路小跑着送来急报,说青州时疫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情况万分紧急。
我身为医女,当即请缨前往。
皇帝面露担忧,不知我医术深浅。
我直言:“此前的太医已经控制不住时疫,陛下如今本就无人可用了,不是吗?”
他深深看我一眼,当机立断命我带足人手和药材,即刻赶赴青州。
出京城时,有人站在城门下,拦住了车队。
“阿芷,青州凶险,万万去不得!”
是陆临渊。
他焦急地跑上前来,想要抓我的缰绳。
“阿芷,听说你要去青州,这两日我担心得彻夜难眠,就怕你有什么危险!”
“时疫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你一介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听我的,千万别去犯险!”
我轻蔑一笑。
我这个看戏的都烦了,他这个演戏的,怎么还不嫌累?
赶路要紧,我没空陪他演,直接撕下他的虚伪面具。
“收起你不值钱的深情吧,你今日拦我根本不是出自关心,而是怕我平定了时疫,对你更不利吧?”
“当初我救错了你,如今要去救真正该救的人!”
陆临渊面上一阵红白,还想狡辩。
啪!
我扬起马鞭狠狠抽在他脸上。
“医女白芷奉旨出京,闲杂人速速退避!”
陆临渊踉跄躲开,又腿脚一软摔倒在地,被车轮马蹄塞了一嘴灰。
只好捧着脸上的鞭伤,望着我远去的方向无能狂怒。
鹤鸣山白氏所学医术,与中原医者不同,我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与青州太医们共同试验治病之法。
花了半月时间,终于摸索出最对症的药方。
三月后,青州时疫被完全根除,我被众太医推举为首功,青州百姓更是为我刻碑立传,感念我的救命之恩。
回京的庆功宫宴后,陆临渊又一次拦住我的去路。
他应是在躲在御花园中等了许久,头上满是露水,衣袍沾染好些污泥。
生怕我掉头就走,他死死攥住我衣袖,整个人谦卑地弓起身子,足足矮我一头。
“阿芷,我是特地来跟你道歉的。”
“从前是我忘恩负义,你要什么赔偿?
我就是掏空侯府,砸锅卖铁,也会赔给你以弥补我的罪过。
只求你明日在陛下面前,说已经原谅了我,求求你了!”
他几乎是在哀求,眼中尽显卑微。
我用簪子划破被他抓着的那截衣袖,嫌弃地丢到地上。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阿芷,你为何非要坏了昌平侯府的名声?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差点无语,索性一字一句跟他说清楚。
“坏了昌平侯府名声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是你自作自受!”
陆临渊还要继续纠缠,不许我走。
片刻后,一个明黄的身影穿花拂木,威压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昌平侯不在前殿议事,却在御花园中鬼鬼祟祟,是嫌命太长了吗?”
陆临渊吓得连连叩头。
“白芷与臣订有婚约,是臣的未婚妻。
臣与她此前有些误会,方才想要求她原谅,一时情急才失了规矩,还请陛下恕罪。”
“是么?”
皇帝眸光一凛,转而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
皇帝上前数步,径直将我挡在身后,声线越发冷厉:“有何误会,明日大殿上朕自会明断。
你既知失了规矩,便去宫门口跪三个时辰,好好长点记性。”
“来人,送昌平侯去宫门,不到时辰绝不许起身!”
陆临渊瞳孔一缩,紧握的双手不住颤抖。
我是天生寒血的医女,为救身中热毒的瘫痪侯爷,唯有以身相许。
那晚,他亲手解下我的衣裙,动情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他向我定下婚约,承诺腿脚痊愈后,便娶我过门。
又请来百位绣娘裁制喜服,重金购得明珠宝石镶嵌凤冠,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着他重新站起,我也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时。
侯爷的小青梅突然回来,还穿上刚做好的喜服和凤冠。
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青梅,目光暧昧又心疼:“这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可喜欢?”
“委屈你再等几日,待我和侯府上下一起将这出戏演完,彻底甩掉那难缠的医女,就娶你进门!”
原来,他的誓言和深情都是演戏。
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场笑话!
我彻底看清,大婚当日凄然离府。
数日后,原本风光霁月的侯爷突然呕血不止,双腿瘫软如泥。
侯府上下彻底慌了,不惜散尽家财,寻遍五湖四海。
只为求医女白芷回头。
……“我似乎,救错了人。”
我忍着心口剧痛喃喃自语,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年前,昌平侯陆临渊身中热毒,瘫痪在床,京城群医束手无策。
身为医女,我被请入侯府诊病。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专克热毒。
而我是白氏唯一的后人,陆临渊的热毒,只有我能解。
当侯府众人将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我身上时,我却犯了难。
因为化解热毒的关键,需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
我虽出身山野,却断然不能随便委身于人。
老夫人先提出重金酬谢,又声泪俱下地哀求,我始终不肯妥协。
僵持之际,是病床上陆临渊,用虚弱的声音为我解围:“你们别为难她,生死有命,岂能强求?”
世人都说陆临渊有高门风范,彼时的我也这样以为。
此后朝夕诊病,我的心防,在他君子端方的气度下一点点松懈。
陆临渊对我关怀备至,衣食用度无不体贴,涉世未深的我,渐渐沉沦在他润物细无声的爱意里。
三个月前,陆临渊将亲手雕刻的玉佩系到我腰间,轻声道:“阿芷,生辰快乐!”
爹娘去世后这些年,从未有人为我庆祝生辰。
看到他因雕刻玉佩手掌留下的伤,又点燃孔明灯让我许愿,我不禁感动落泪。
他便是在此时将我拥入怀中,温柔许诺:“阿芷,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我心中最后一点坚硬被融化,点了点头。
陆临渊的吻随后落下,不容我迟疑,炙热而坚决。
最后一件衣裙被剥落前,见我犹豫,他眼底涌动着情欲,郑重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等我痊愈,就娶你为妻。”
誓言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到他为小青梅穿上喜服,试戴凤冠。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陆临渊对我的深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做戏!
胸口的伤传来阵阵刺痛,都抵不过一颗真心被生生撕碎的疼。
陆临渊在此时进到房中,见到卧床养伤的我,他仍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
刻意挤出的焦急神情,略显突兀。
“阿芷,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瘫痪多年,他如今腿脚刚能下地,走路仍有些吃力。
我不想理会,撇过头去。
陆临渊没看出我的异样,这才说明来意:“母亲昨日去寺里上香,方丈说,我们原定在半月后的婚期不吉。”
“阿芷你知道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我已决定将婚期延后,你不会怪我吧?”
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就这么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草草取消。
既然先斩后奏,又何必装模作样问我意见?
分明一个时辰前,他还与青梅甜言蜜语,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深情来。
我心中酸楚又悲凉。
转念,倒想亲眼看看,陆临渊的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于是低声说:“你决定就好。”
陆临渊不疑有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有一瞬间愣神。
“阿芷,你究竟受了什么伤?”
他刚要走到床前关心我的伤势,院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渊哥哥!”
陆临渊立即掉转方向,顾不得身形踉跄,也要朝门口迎去。
能令他抛下我的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小青梅,方雪棠。
数日后,昌平侯府开始张灯结彩,大张旗鼓筹备婚礼。
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正在市井间传开:他们说,医女白芷贪图荣华富贵,意图嫁入侯府,故意委身侯爷骗婚。
什么热毒,什么寒血,不过是当初为攀高枝,故意撒的谎。
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个心机深重,不知廉耻的女子。
短短几天,流言愈演愈烈。
好几次出府采买药材,都有人一路尾随,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就是她!
年纪轻轻一肚子坏水!
为了攀高枝嫁侯府,什么谎都说得出!”
“跟她睡一觉就能解毒,也不知在这之前,她用解毒的幌子,睡了多少男人!”
我双手不由得攥紧,指尖戳在掌心的刺痛让人清醒。
瞬间明白过来,这些流言蜚语,定是侯府故意放出。
不仅要坏我名声,伪装成受害者。
更是为陆临渊口中所谓的最重要的事,提前铺垫。
我无语到想笑,原来世事还可以如此荒谬!
于是大步迈进药铺,为接下来的大戏,提前做足准备。
陆临渊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直到婚礼前一晚,他始终在我面前装深情,没有片刻松懈。
他邀我来亭中赏月,欣喜地来牵我的手。
“阿芷,一想到以后每次月圆,都有你在身边相陪,我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说着,他往我手中塞来一杯酒,要与我对饮。
我甩来他的手,说明日大婚要紧,担心饮酒误事。
陆临渊却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不容我拒绝。
“阿芷,不要扫兴!
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我们即将成婚,你连夫君的这点请求都不肯答应吗?”
说着,他索性将酒杯端到我唇边,竟然想要硬灌进我嘴里。
我在心中冷笑。
做戏做到现在,他终于等不及了。
也好,我成全他!
于是我饮下杯中酒水,片刻后,只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
“阿芷的酒量可真小,才一杯就醉了。”
他语调嘲弄意味十足。
我感受着四肢百骸渐渐麻痹,缓缓闭上了眼睛。
陆临渊不断在我耳边呼喊,不见我回应,这才发出暗号。
方雪棠立即从暗处钻了出来。
“渊哥哥,我可是寻遍整个京城,才给她找来两个极品‘好男人’,足够她今晚消受了!”
“谁让这贱人不知好歹,敢跟我争!”
陆临渊揽上她的纤腰,提前庆祝胜利般得意大笑。
“好雪棠,白芷这贱人如何能跟你比?”
我被人抬进房中,丢在床上。
方雪棠冰冷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满是不屑。
“一介卑贱医女,竟跟我抢男人,我要你好好尝尝,与最龌龊最恶心的地痞乞丐,同床共枕的滋味!”
“去,将他们带过来。”
方雪棠刚要离开,手腕突然被我死死攥住。
她惊慌失措,刚要喊人。
我的动作却更快,立即用银针扎她哑穴,又封住她手脚几处大穴。
方雪棠当即身软如泥,动弹不得。
“既然是你费尽心思找来的‘好男人’,那便由你亲自消受吧!”
我冷眼扫过她面上的惊恐神色,吹灭烛火,翻窗出去。
多亏我早知他们别有居心,提前服下清醒神志的药,酒杯中的迷药对我毫无作用。
我无害人之心,却不能任由旁人害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的报应,是她自食恶果。
我躲在窗外,听见房门从外落锁。
黑灯瞎火中,两个猥琐的声音淫笑着,急不可耐地朝床榻扑去……次日,正是昌平侯府大婚的好日子。
许多宾客前来观礼,无数百姓凑在侯府门前,也想要一睹盛况。
陆临渊故意等到日上三竿,才悄悄命人撤下我卧房上的锁,又装作毫不知情模样立在门口。
“阿芷,吉时已到,我来接你拜天地。”
屋内毫无回应,他故作急切地敲门。
“阿芷你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再不说话,我可要闯进来了!”
老夫人随后赶来,见状也高声催促,生怕别人不知道房中有猫腻。
围观宾客交头接耳,好事的百姓挤在角门处,争相朝里张望,议论纷纷。
“攀高枝的心机婊,只怕又在搞事情。”
“陆侯爷真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个坏女人!”
众目睽睽下,房门被猛地推开。
陆临渊看到床上彼此赤裸交缠的三具身子,恶劣地勾起嘴角。
一个头顶生癞的地痞,一个脚底流脓的乞丐,还有一个卑贱的医女。
为了做足受害者的姿态,陆临渊特地广邀宾客,又允许百姓观礼,为的就是此刻将脏水彻底泼向我。
他装作痛心疾首,朗声宣告:“今日在场各位都是见证,并非昌平侯府无情无义,实在是医女白芷不知廉耻,在大婚前夜还在偷汉子!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怎么能做侯府女主人?”
陆临渊还要继续辱骂,可下一刻,我从人群中走出,坦然与他对视。
“陆侯爷难道瞎了吗?
我分明好端端站在这里。”
他面上顿时惨白一片。
此时在床上一丝不挂,被压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子,正目光迷离地转过脸来。
陆临渊如同见鬼,彻底呆滞。
“怎么会是雪,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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