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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我才不扒拉呢,晦气。”……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他才不会输!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请签字画押吧。”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6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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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我才不扒拉呢,晦气。”……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他才不会输!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请签字画押吧。”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精彩片段


一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的。

阿连带头,“金疮医他不敢,真没用,也不知是不是男人。”

“你去扒拉他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我才不扒拉呢,晦气。”

……

话落,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西番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避讳,只要两个男女看上眼,就可以直接行房。

所以大家调侃起来,毫无忌惮。

金疮医羞愤欲绝,怒吼道:“够了!我答应你!”

他看着姜若离,终于开了口。

赌就赌,他不信这个只会外貌取悦人的汉人女子真能治好首领。

他才不会输!

姜若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示意阿连去准备纸笔。

阿连很快就弄来了纸笔。

姜若离写完条约,吹干墨迹交给金疮医。

“请签字画押吧。”

金疮医咬紧牙关,恨不得撕碎这张纸。

可他最后还是签了名字,按下指印。

姜若离看着他画好押,忙收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姜若离这才看向宇文和克,“首领,你先进去。”

宇文和克自然是全身心相信姜若离的,只是想到自己的伤处会被姜若离看到,他有些难堪。

姜若离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反而搬出自己的医箱,就要进房间。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也跟了上去,“我去帮忙。”

让他看着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共处一室,他做不到。

姜若离不赞同地皱眉,“你别捣乱。”

房间已经消毒了一遍,阿连正好顺便也消好毒了,再多一个人,只会增加风险。

宇文布赫道:“我就站在门口,不进去,总可以吧。”

其实宇文布赫没有阻止自己帮忙治疗宇文和克,姜若离已经很感激了。

如若宇文布赫阻止,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宇文和克受伤,此时宇文布赫若是动手,应当是最佳时机,那他就会是首领。

但是他没有。

姜若离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他既然允许自己医治宇文和克,她只能尽快医治。

生怕宇文布赫反悔。

宇文和克已经进了房间。

姜若离这才点头答应宇文布赫,随即指着门边,“你就在这儿守着,别乱跑。”

众人看到姜若离这样指使新首领,都觉得姜若离胆子大,还觉得她会被宇文布赫骂。

恩和刚来,她本来就爱慕宇文布赫,还跟宇文布赫是青梅竹马,此时见到姜若离如此对宇文布赫,一脸气愤,“你是谁?竟敢这样对待布赫哥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她就抽出鞭子。

她没见过姜若离,只知道老首领有个汉人小妾。

一看姜若离,便猜到她的身份,一个小妾,竟敢对着新首领大呼小叫?

不要命了吗?

姜若离也不认识恩和,不过见恩和长得漂亮,她又是个颜狗,于是礼貌地道:“我先去办事。”

恩和顿时怒火中烧。

她是大祭司的女儿,身份尊贵,平日里走到哪里,人们都要敬着她。

这个汉人小妾不仅对布赫哥哥不满,居然还不把她放在眼里,恩和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

她就要甩鞭子去抽姜若离,却被宇文布赫拦住,“她是我的可敦,请你放尊重点。”

随后,宇文布赫又对着姜若离道:“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喊我。”

声音很是温柔,恩和听了,只觉得胸腔内涌起滔天妒火,恨不得杀了姜若离,“布赫哥哥……”

宇文布赫淡淡扫她一眼,恩和立刻噤声。

她从小被父母娇宠着长大,除了几位兄长,还没有人敢这样教训她。

宇文布赫冷酷至极,恩和一直都知道,也习惯了,可宇文布赫却对那个汉人女子如此温柔。

那个汉人女子何德何能?布赫哥哥居然为她说话?

恩和简直要疯了!

她狠狠地盯着姜若离,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姜若离却像是没发现一般,径直朝着内屋走去。

而且,布赫哥哥成亲之事,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

恩和想到父母亲和兄长,顿时明白过来。

定然是父母亲、兄长一同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布赫哥哥要成亲的事。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布赫哥哥怎么可以娶别人?她从小就想着嫁给布赫哥哥,如今布赫哥哥娶了那个汉人女子,那她怎么办?

恩和一下子就是失去方向一般,还是不敢相信,她忍不住追问宇文布赫,“布赫哥哥,你成亲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都瞒着她?

宇文布赫看着门内的姜若离,“我成亲与否,还需要告诉你?难不成你是我的额赫?”

额赫在他们西番是母亲的意思,阿布就是父亲。

周围的人一听,都笑出了声音。

宇文布赫人勇猛,嘴巴也毒,不带脏字都能把人骂哭。

即便恩和早就领教过他的毒舌,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难堪。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在她阿布大祭司的身份才没有拿她开玩笑。

金疮医没有心思管这些,他也凑到了门边,想看看这个汉人女子怎么治疗首领。

一方面,他希望首领好起来,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是姜若离治好首领。

姜若离不清楚外边发生什么事,也懒得管,反正宇文布赫在,应该不会有人敢捣乱。

内室里面,宇文和克穿着中衣躺在床上,他侧过头看着正在消毒剪刀的姜若离身上,有些紧张,“我的伤口……可能有些臭,你带上面纱吧。”

都长蛆了,即便早上金疮医刚帮他处理过一次,可到底还是不管用。

姜若离也没有拒绝,拿出手绢就戴在脸上,把剪刀从酒中拿出来,剪开宇文和克的裤腿和纱布。

果然,一剪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阿连几乎要吐了出来,而且她还看到了伤处有蛆在蠕动。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跑了出去,吐了出来。

听着外边阿连呕吐的声响,宇文和克更加紧张,“会不会熏到你?”

受伤之后,他对气味特别敏感,每次都熏香,生怕别人闻到,因为他害怕,害怕姜若离嫌弃自己。

姜若离神色未变,继续剪掉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我会帮你医治好的,就是会有些疼。”


姜若离:“……”

宇文布赫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人果然变态,居然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她还是从电视上知道的。

姜若离不动,“要练你自己去练,我不练。”

她觉得没必要,跑步是因为她想强身健体,到时候逃跑也不至于跑不动。

有这时间蹲缸,她还不如去搓药丸呢,但又不敢走,怕宇文布赫又开始发疯。

她现在确实有些怕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明明是新首领,应该有很多正事要忙才是,可他似乎很空闲,什么事都不用干。

自己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宇文布赫该不会把政务交给别人去处理了吧?他这是想当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只围着自己转?

姜若离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别人该说她是红颜涡水了。

可明明是宇文布赫要跟着她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宇文布赫反而粘着自己,到头来居然说她是红颜涡水,是她的错。

姜若离真的冤枉。

“我练?”宇文布赫凑近她,神色暧昧,“我怕我练了,你的腰会直不起来。”

姜若离:“……”

宇文布赫怎么天天在她面前开车?不开车就不会说话吗?

况且,宇文布赫真有这么厉害?

这个问题姜若离存疑。

虽说宇文布赫高大威猛,也有肌肉,很是强壮,但是,这都是外表的。

有些人看起来很行,到了关键时刻就不中用。

当时她开医馆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队候诊。

有些男人跟宇文布赫一样强壮高大,却跟太监没什么区别。

有可能是一棵大树,下面挂着一只小辣椒,再加上宇文布赫还喝了她熬制的不举汤药。

他很大概率应该不行。

但她又不能说出口,若不然,宇文布赫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羞耻的话。”

宇文布赫嗤笑一声,“羞耻?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有什么好羞耻的?”

姜若离:“……”

她觉得自己才是古代人,而宇文布赫才是现代人,这思想是真的前卫。

“真的不打算练一下么?”宇文布赫看着那些水缸,还是有些不甘心。

姜若离摇头,“不想练。”

随后又体贴地道:你有什么事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有宇文布赫在,她什么事都做不了,姜若离觉得烦。

宇文布赫似乎看出她的意图,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走吧?你想去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去找宇文和克?”

又来了,宇文布赫简直就是神经病,一提到宇文和克,他就像吃了炸药一般。

明明是他说起宇文和克的,偏偏他自己又开始生气,那她要怎么办?

姜若离真的觉得累,她无力地道:“我没想做什么,我就是想回去搓药丸。”

宇文布赫死死地看着她,似乎才分辨她话里的真实性。

“你真的没其它想法?”

姜若离点头,“没有。”

宇文布赫又盯着她看了几息,见她的神情确实不似伪装,终于松了口,“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想练了再说。”

听到这句话,姜若离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想,她才不会想不开过来蹲缸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二人刚从后院出来,就有人走到宇文布赫面前,“首领。”

那人看了姜若离一眼,姜若离便知道,这是机密,不能让她知道。

姜若离虽然好奇,但也觉得此时是个制避孕药的好机会,于是她道:“我先忙了。”

宇文布赫竟然也没有叫住她。

姜若离想,此事应当很重要,若不然宇文布赫不会任由她离开。

这次她没有再回后宅,而是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远也不近,走过去需要花费两柱香的时间。

姜若离进门之前还特地观察了一圈,周围没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

她的房间布置得很漂亮,那些珠宝全是宇文和克送给她的。

可惜宇文布赫是个小气的,知道这间房间是宇文和克给她的,便不让她住这边。

姜若离也没有多看,她掏出自己之前做的模具,便离开了。

宇文和克一直看着门口,见到只有姜若离一个人,顿时眉开眼笑的,“阿离。”

姜若离才记起自己没有帮他换药,忙让阿连拿着药箱过来。

“阿离,麻烦你了。”宇文和克低头看着姜若离帮自己换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有什么。”姜若离道:“你好好休养,争取早日痊愈。”

她把纱布揭掉,露出宇文和克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痂的伤疤,又把药粉均匀涂抹在伤口处,最后才包扎起来。

姜若离的动作很认真,宇文和克也看得入迷,明明伤口被药粉刺激到,疼痛感很强,可他的目光依旧舍不得移开。

门外的恩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觉得姜若离这个汉人女子很有手段。

她见姜若离从宇文和克的房间出来,不由得走过去拦住她,“喂,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和克首领,为何又要跟布赫哥哥不清不楚?你这个朝秦暮楚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布赫哥哥!”

布赫哥哥不愿意搭理她,她只能从姜若离这里下手!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定然会反驳恩和,甚至还会骂她。

偏偏姜若离点头,同意她的话,“你说得没错,我确实配不上宇文布赫,说实话,我觉得宇文布赫跟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恩和要是说她跟宇文布赫很般配,她才会生气,毕竟宇文布赫是个疯子,说他们两个般配,不就是骂她是神经病是疯子么?

这样的福气她可不要。

听闻姜若离说她跟布赫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恩和已经昏了头脑。

没想到姜若离居然跟她的想法一样。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

姜若离难不成是个傻子?还是说她在给自己设陷阱?

“你听得很清楚,我说我配不上宇文布赫,所以我决定帮助你。”姜若离微笑道,“希望你能尽快嫁给他。”

恩和脸颊涨得通红,高兴坏了,急切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这真是老天爷保佑啊!

姜若离摆手,“不必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记得按时用药,这是外敷的,可能会有些疼。”

她做成了药水的形态,易于涂抹,希望能医治她们,那她也可以写论文了。

“多谢夫人,我们现在就要打死安庆夫!”若不是安庆夫,她们也不会染病,

她们对那个安庆夫恨得牙痒痒,巴不得马上杀了他。

“嗯,去吧。”姜若离点头,“别把人打死就行。”

这种脏黄瓜,确实该打。

宇文布赫在旁看着,眉头微蹙,不过并未阻拦她们。

姜若离脱下手套消毒,“走吧,对了,明天你组织一下族民,我想开个讲座,宣传脏病的知识,教他们怎么预防。”

正好有安庆夫作为案例,这个男的口腔都有了,可以作为展示。

姜若离是怕那些无辜的族民被感染,尤其是女性,她想保护女性。

听到姜若离又开始说这些稀奇古怪的成语,什么讲座、宣传等等,他都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到意思。

宇文布赫没有拒绝,这会就吩咐下去了。

姜若离忙活了一整天,早就饥肠辘辘的。

宇文和克照常坐在房间里边,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忙看向姜若离,“阿离,我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听闻姜若离今日在院子里治病,宇文和克虽然没有看到,却无比相信姜若离的医术。

因为腿伤,他也不好挪动,只能守株待兔似地坐在房间里。

听到姜若离回来,他立刻就喊住了他。

姜若离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担心:“怎么个不舒服?”

怕宇文布赫不开心,姜若离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

这种情况下,姜若离根本不可能不管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如今是她的活招牌,不能有一丁点事。

宇文布赫心里头不爽,他不想答应,抓着姜若离的手不放,“那你亲亲我。”

他就是要在宇文和克面前,让姜若离亲他。

他喜欢看到宇文和克嫉妒的样子。

姜若离:“……”

见姜若离迟疑,宇文布赫捏着她的手,“怎么?不愿意?”

“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别亲了吧。”姜若离拒绝。

宇文布赫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板起脸,“你不亲,那我就不让你过去。”

姜若离见他耍赖,心头火起,她踮起脚尖,凑近宇文布赫,飞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宇文和克就这样看着姜若离亲宇文布赫,手掌下意识握成拳头。

宇文布赫还觉得不够,把姜若离拉回来,又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松开姜若离的时候,他一脸的挑衅,宇文和克看在眼里,气得差点跳起来,却碍于身体原因,最终还是憋屈地继续躺着。

姜若离无奈道:“那我先去忙了。”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他靠在门边,看着宇文和克仇恨的眼神,却无动于衷。

一个即将被他囚禁起来的废人,拿什么跟他斗?

他不止要江山,也要美人。

西番和姜若离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这两日,他已然集结了好几批将士,就在门外守着,慢慢替换掉宇文和克的人。

这样一来,他就不担心宇文和克会抢走姜若离了。

即便宇文和克的腿好了又如何?只要他被自己困住,即便他会飞,也飞不出这里。

姜若离已经走到宇文和克的面前。

“我看看。”姜若离放下东西,走近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这才收回仇恨的视线,看向姜若离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就是觉得很痒。”


姜若离也不管了,就随意帮他涂药,几乎涂满了他的上半身。

她都涂完了,外边的敲门声依旧没停。

听着砰砰砰响的敲门声,宇文布赫皱着眉,到底还是松开了姜若离的嘴巴。

姜若离这才开口:“我没事。”

她的声音有些大,隔壁的宇文和克也听到了,而且声音没有什么异常,宇文和克便知道,又是宇文布赫在自导自演。

不过好在姜若离没事,若不然,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姜若离。

宇文和克低头看着自己被纱布包着的小腿,只希望他赶紧好起来,那样才能保护阿离。

姜若离不知宇文和克的想法,她涂完药就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宇文布赫居然还没有离开。

姜若离真的要发火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上半身依旧还光着,姜若离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宇文布赫一脸理所当然道:“如今我是首领,我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姜若离真的要疯了,偏偏宇文布赫还朝她招手,“过来歇息。”

此时的宇文布赫就是狼,而她姜若离就是一只羊,若她就这样过去,定然会被宇文布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她站着不动

“你别想骗我,我已经给你涂好药了,你答应过我的。”

宇文布赫方才说了,帮他涂药,他就不会留下来过夜,如今又出尔反尔,完全都没有信誉可言。

姜若离都不相信他了,拔腿就跑,奈何她动作再快,训练了一段时间,依旧比不过宇文布赫。

不过是跑几步,就被宇文布赫抓了回来,“跑去哪里?”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宇文布赫瞬间冷峻下来,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姜若离心跳漏了一拍,她有点怕这样的宇文布赫。

见姜若离不说话,宇文布赫心里就憋着一团火。

这个小院子只有三个房间,他跟姜若离一间,恩和一间,剩下最后一间住着宇文和克。

姜若离如今跑出去,难不成是想去找宇文和克?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宇文布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姜若离也气,“跑去哪里也不要跟你住一起。”

宇文布赫目露凶光,语气冰冷至极,“你再说一次试试?”

姜若离抿唇,她并不想惹恼这个男人。

可是她也不想跟他同床共枕,于是道:“我不喜欢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尤其是……你!”

宇文布赫眯了眯眼睛,“陌生男子?我是你的丈夫!”

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在姜若离的事情上,难得多几分耐性。

可他发现姜若离根本就是个白眼狼,不仅心眼多,经常撒谎骗人,如今居然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看来是他最近对她太好,导致姜若离都忘记他们二人的关系了,居然忘记他是她的丈夫。

宇文布赫根本忍不住,他直接抱起姜若离放在床上。

也不说话,就要脱她的衣服。

姜若离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恐惧,她怎么忘了,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他的脾气说变就变,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与她圆房?

姜若离用力挣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过多久就被宇文布赫脱掉了衣裳,整个人呈半裸状态躺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姜若离惊慌失措,死命挣扎,但是她根本无济于事。

宇文布赫盯着她雪白诱人的肌肤,忽然俯下身去亲吻。

陌生的触碰,令姜若离的身体在颤抖。

她害怕极了,但是她仍努力维持镇静,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宇文布赫,你冷静一点。”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继续往下。

姜若离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眼眶微红,拼命地捶打他的背部。

宇文布赫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她。

他的呼吸渐重,一颗心像烧沸腾的热水,急需浇灭,不顾一切地啃噬姜若离的柔软。

姜若离拼命躲避,“宇文布赫,我错了,你是我的丈夫,我哪里也不去,你快放开我!”

她是真的怕,只能赶紧认错,心里头也恨着宇文布赫,她一定会逃离这里的。

听到姜若离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宇文布赫倒是冷静一些,但还是没有停下来,“日后还敢不敢去找别人?”

“不了,只找你。”姜若离忙摇头,“所以你快放开我。”

她不敢哭,不敢求宇文布赫,怕求他,这人会更加兴奋,更加想让她哭。

从前她装柔弱骗宇文和克,如今讨好宇文布赫,只能低头去哄他。

好在宇文布赫吃软不吃硬,他看着她这般乖巧的模样,终究是舍不得伤害她,于是缓慢抬起身体,将她搂进怀里,“别试图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姜若离乖乖点头,表示明白。

她也不想激怒他,毕竟宇文布赫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他不像宇文和克那般温和容易说话。

而且他还特别介意自己跟宇文和克的关系,每次提到宇文和克,他都像吃了炸药一般,很可怕。

她安稳地趴在宇文布赫胸膛上,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头却并不安稳。

宇文布赫的神色恢复平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我今晚不动你,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明明是安抚的语气,可姜若离却只觉得可怕。

她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姜若离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出乎他意料,或许是今日上山采药太累了,这个晚上,她睡得很好。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姜若离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很整齐,这才放心。

只是等到她换衣服准备去跑步的时候,却发现胸口处多了几颗吻痕。

她就知道,宇文布赫不可能老实的,果然还是占了她的便宜。

姜若离骂骂咧咧的,可又不敢当着宇文布赫骂。

只能把愤怒当作动力,今日多跑了两圈。

阿连看着她,已经见怪不怪,还问她:“夫人,你跑了这般久,床上的耐力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只是阿连刚把话问出口,姜若离就看到宇文布赫来到了她的跟前。


她迫不及待地想嫁给宇文布赫,恨不得马上嫁过去。

“首先你要让宇文布赫喜欢你,然后才能嫁给他。”姜若离道。

“怎么让他喜欢我?”恩和问。

姜若离道:“我这儿有一份计划,你想不想听?”

“不过这件事你暂时先别告诉宇文布赫,我会慢慢教你怎么追求宇文布赫,保证不出半年,他就会乖乖投怀送抱。”

她语气坚定,仿佛真的胸有成竹一样,恩和却忍不住质疑她的话,“你说真的?”

姜若离笑眯眯道:“当然,你不信?”

她看得出来,恩和很喜欢宇文布赫,也不知道宇文布赫有什么魅力,让恩和这么一个大美女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宇文布赫那家伙又色又变化无常的,谁晓得哪天突然发疯,把她掐死,或者砍断她的胳膊腿儿,再割掉她的舌头……

姜若离想想都觉得可怕。

再加上她想要离开西番,自然不想跟宇文布赫有什么交集。

虽说她答应五天后跟宇文布赫圆房,可五天时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到时候宇文布赫娶了恩和,那她说不准就可以不用跟他圆房了。

姜若离有自己的打算,就看恩和自己怎么想了。

听到可以嫁给宇文布赫,恩和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嗯,我相信你。”恩和郑重地点头,“如果你能够帮我嫁给布赫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姜若离笑容温柔,“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那我要怎么做?”恩和不懂,从小到大,她其实试过很多办法,可布赫哥哥还是看不到她一样,根本不搭理她,把她当作透明人。

也不知道这个汉人女子有什么办法。

姜若离拉着她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问她:“你爹是大祭司?”

恩和点点头,“嗯。”

“那你娘呢?”

恩和摇摇头,“我娘不知道在哪里,我都没有见过她。”

姜若离心里叹了口气,“我有个主意,你听听行不行?”

恩和立刻凑过来听她讲。

“你爹是大理寺,你回去之后你爹,叫你爹让宇文布赫娶你,就说你是西番的福星。谁娶了你,谁就会是西番的首领,让西番走向另一个高度,你看怎么样?”

恩和皱了皱眉头,不太满意这种说辞,“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布赫哥哥又不是傻瓜,他会相信吗?”

“当然相信啊,他不是很听你爹的话么?”姜若离道:“而且他如今就是首领,他肯定希望西番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好。”

恩和的父亲是大祭司,这样的身份居然不懂得利用,姜若离都觉得奇怪。

“可是我阿布不会帮我的。”即便她的阿布是大祭司,可他从来不赞同自己嫁给布赫哥哥。

甚至还瞒着她布赫哥哥成亲的事,恩和落地姜若离这个办法行不通。

姜若离叹气,“你不会撒娇么?你阿布那么疼你,你跟他撒娇,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保准会同意的。”

就像她在现代看到的一样,女儿恋爱脑,哭着闹着要嫁给一穷二白的男子,很多父母都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只是恩和嫁的人是宇文布赫,是西番的首领而已。

恩和觉得姜若离说的确实有道理,阿布确实疼她,哥哥们也疼她,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想要什么,阿布都会同意。

想到这里,恩和就想去找她阿布,“你说得有道理,我现在就去找阿布。”

话落,她就要走,被姜若离拦住,“先等等,你最近呢,要经常出现在宇文布赫面前,找他帮忙,或者聊他感兴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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